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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太子放置play)(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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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吗,李行风?”季衡明笑着问道,语气却沉沉的。

“怎么会?太子殿下都不害怕,咱家又有何可惧?”

“李公公和本宫可不一样,本宫心悦于李公公,也希望李公公知道本宫的心意,自然不会害怕,”季衡明边说边向李行风走去,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季衡明的双唇已经贴上了李行风的耳廓,“可李公公敢说今日是怀着什么心思来见本宫的吗?”

季衡明的双唇很软,他在李行风耳边轻语的时候,李行风感觉左耳彷佛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酥酥痒痒的。

李行风的身体太熟悉季衡明这耳边呢喃的伎俩了,以至于在理智回笼之前,他的右手已经习惯性地抚上了季衡明健硕的左胸。季衡明的胸口与季衡玉的不一样,坠在季衡玉胸口的乳肉像糯米团子一样,又白又软,小巧可爱。当那莹白的嫩肉在指缝间流淌的时候,就是十恶不赦的死刑犯也要为此心软。而紧贴在季衡明胸口上的,是山脉一般轮廓分明又错落有致的肌肉。当李行风的指尖在季衡明坚实的胸肌上攀爬的时候,李行风心中熊熊燃烧着猛烈的征服欲,他那本就不多的似水柔情霎那间都在这欲火里被蒸发了个干净。

李行风揉胸的力道逐渐激烈,季衡明却满意地笑了,他直直望进李行风的眼底,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里半是欲望半是戏谑。

李行风这才回过神来,心里暗骂方才失态的自己,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气定神闲地后退一步,讥笑道:“有什么不敢说的?咱家就是馋太子殿下下贱的婊子模样,谢殿下的赏赐,没教咱家扫兴。”

“李行风,等你哪天落到本宫手上,本宫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亲手把你这张狗嘴给缝上,”季衡明听罢微笑着抬手摸了摸李行风的下巴,嘴里却说着阴狠的威胁。

李行风一把抓住了那只在他下巴上流连的大手,拉到嘴边轻吻了一下,然后得意地看着愣神了片刻的季衡明,道:“不说太子殿下是否有机会迎来那天,就是真有那一天,咱家看殿下也是舍不得的。”

说着,李行风向前走了一步,一只手按着季衡明的背脊往下,一只手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抓了几下季衡明的下身,同时准确无误地拿嘴擒住了季衡明的双唇。季衡明浑身一震,身躯中沉寂已久的对李行风的渴求纷纷被唤醒,不一会儿他就丢盔弃甲,软着身子任由李行风一边拿舌尖狠狠扫荡着他敏感的口腔、一边将手伸进他的衣物里恶劣地作弄着他渐渐抬起的孽根。

待季衡明的下身彻底涨成了粗壮可怖的形状,李行风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凑到季衡明的耳边呵了一口热气,然后轻蔑道:“这张嘴要是缝上了,太子殿下该怎么爽啊。”

情欲折磨下,季衡明已无心再与李行风计较,只想让自己这硬得发疼的下身快些迎来极乐。于是他拿下身顶了顶李行风,同时左手轻轻点了几下李行风的嘴唇,暗示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李行风自然接收到了季衡明的暗示,但他显然不愿让季衡明如意。

“殿下想得倒美,”挥开了软在自己身上谄媚讨好的季衡明,李行风大步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他坐的位置正对着一张矮榻,他看向离开了自己跌坐在地的季衡明,朝矮榻方向抬了抬下巴,说:“可惜咱家今个儿实在没什么兴致给殿下服务,殿下这么淫荡,想必靠自己就能快乐吧。”

季衡明恨恨地瞟了一眼从容不迫地倒着茶的李行风,强行无视了全身上下的潮湿与媚软,站起身朝矮榻处走去。

李行风没有情欲,还天生没有同理心,只凭满腹的征服欲和施虐欲与人欢爱,所以他行床事的时候很少为床伴考虑。与李行风相伴多年的季衡明十分了解李行风的这个德行,了解得都有些憎恨对方了。不知多少次,他眼睁睁地看着李行风如顽劣孩童一般肆意玩弄他的身体,又突然玩腻似的把他丢开,坐在一旁冷眼旁观他丑态尽出。

按理说,贵为太子的季衡明早该与这个没有心的畜生断了联系,再回头将这个胆敢拿他取乐的阉人践踏进泥里。然而季衡明没有,不仅没有,还千方百计地想让李行风永远这么玩弄他。

当初,季衡明百般纠结之后,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良知,将自己的立场摆在了阉党的敌对方。刚下定决心的他痛苦万分,在某次与李行风行完房事后,软着嗓子对李行风说:“行风,等这一切争斗都结束了,你换个身份待在我的身边好不好?到时你彻底摆脱了‘李行风’的身份,没有人会为难你,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你。”

不料,李行风却给他当头浇了一桶冷水:“行风谢过殿下的悉心安排,不过殿下似乎没有想过,行风是否愿意摆脱’李行风’的身份。”

彼时,季衡明难以置信地望着李行风,一张嘴开开合合的却愣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任李行风以言语为刀刃、一下下剜着他心口的血肉:

“我本以为,殿下在我床上待了这么久了,多少与我有几分知心,没想到您竟是这么想我的。殿下,我本来就是泥里爬出来的恶鬼,哪有道理还爬回去泥里受人摆布呢?

“而且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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