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同发情的小猫崽般被肏得喵喵叫着怀了孕(3 / 4)
枉流月了。这个人天天忙着,顾不得陪他,他就只能自己练练字。今日回来逮着他亲够了还要调戏他,气得流月从笔筒里抽出一支新毛笔往桑塔胸膛上一怼,辩白道:“你胡说什么呀!我这几天都在好好练字呢!”
桑塔接住流月扔过来的毛笔瞧了瞧,上好的兔毫宣笔,他的发妻倒是识货。他看着毛笔,又看看流月,突然计上心来。他突然将流月整个压倒在桌上,左手将流月两只伶仃的皓腕整个制住,右手转着那只毛笔,俯身看着流月惊慌的眼神说道:“说起来,父亲大人离开前叮嘱我要看紧你的功课,不能落下。”
“那我们现在就用宝贝拿给我的这支毛笔检测一下好不好?”
流月直觉不妙,可是他的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无法挣动,桑塔又强硬地挤在了他的腿间,压制得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地被扒开了胸口的衣服,羞怯地别过头去,露出今早桑塔刚为他穿上的嫩粉刺绣肚兜。
一位活色生香的娇软美人,被你制住了双手,挤入了腿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你扒开了胸口的衣服,那一身贵气的云纹锦衣下竟然藏着一件嫩粉色的小肚兜。无端受欺的美人羞耻极了,错开了你的视线,只留下耳间被乌发遮盖得隐隐绰绰的红霞。如此香艳的场景,怕是无人抵挡得住。
倾心于流月的桑塔更是被撩拨得再也忍耐不得,他隔着肚兜揉了几下两只小乳,掀开肚兜的下摆哄着流月衔在嘴里。而后在流月慌乱的眼神中,桑塔将那支尚未开毫的毛笔,直直抵上了那颗俏立着的软粉乳头。
“呜————!!”流月当即抽高了声调哭出声来,几乎是当场攀上了半步高潮。那颗又软又粉的乳头瞬间被笔尖刷得红着硬挺了起来,有几根毫毛甚至戳进了乳头微微陷进去的粉肉里,再深入几分便能给这对年幼的小乳通了乳孔。桑塔并没有就此放过流月,他不容反抗地制住流月乱颤的娇躯,执笔在流月这只小乳的方寸之地写起字来。
“咿咿……呜啊……呜呜……”流月除了流着泪发出模糊的哭吟,再也没了别的法子。桑塔用毛笔在他娇尖上写字,写横的时候便要从左到右狠狠擦过乳头,写竖的时候就抵着上半部分的乳根,从底刷到顶,刷得娇尖红热着陷入乳晕,烫得小乳颤颤。写撇和捺的时候更是磨人,要换个方向将刚才被刷过的娇肉捻起来再蹂躏一次。
偏是桑塔选的都是些间架结构复杂的字来写,一个字写下来,流月目光微茫,鬓角早已汗湿。吮得鲜红的唇瓣无意识地含紧了口中的肚兜,溢出的口涎在柔滑的布料上蔓延出嫩粉的湿痕,下身的小花早已花汁弥漫。
于是接下来桑塔老师提问的时候,差生流月自然是回答不出的。于是另一侧的小乳也被惩罚着狠狠刷了一遍,又爽又麻的感觉激得流月抽噎着止不住地哭吟,眼神都有些散了。
桑塔老师似乎这时才发现,自己不该用这支未开毫的毛笔写字。于是他状似苦恼地说道:“宝贝怎么给相公准备了一支干毛笔?润笔的水呢?”
“是不是藏在宝贝身上了?”
流月抖着身子被桑塔寻找水的笔尖刷得浑身麻痒,沾了水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磨人?于是他勉力用湿红的舌尖将口中的布料推了出去,檀口微张露出柔滑的内腔,供桑塔取水。见桑塔执笔摇头,他怕极了被那根毛笔再刷一次乳头,便顾不得羞耻,慌忙说道:“水……哈啊……水在……嗯啊……宝贝的……嗯小花里……咿呜………”
于是桑塔从善如流地脱下了流月的亵裤,剥出了那朵汁液淋漓的肉花。它不乖地偷偷高潮了数次,如今这毛笔惩罚便也轮到了这朵花。
流月立刻尝到了引狼入室的苦果,他娇嫩的花蒂也受到了同样的折磨,被毛笔贴着花唇的缝隙从会阴刷到了蒂头。不同的是整根毛笔在向上的过程中被淫水浸得越来越湿,刷到花蒂时,那软硬夹杂的层叠快感直叫那朵烂湿的小花又丢了一次。小股小股的淫水从穴眼里喷出,彻底打湿了名满天下的兔毫宣笔。
桑塔举着笔尖湿润的毛笔,对满脸情潮的妻子,略显严肃地说:“这次毛笔对了,如果宝贝再答不上来,相公可要重重罚你了。”只是下身不知何时释放出来的阳物却与他严苛的说辞截然相反,那马眼兴奋流出的前液将柱头染得油亮,又粗又热的一根抵在花口,等待流月的惩罚已然不言而喻。
再一次开始检查的桑塔将已经皱巴巴的肚兜卷在胸口,用湿润的笔尖开始在乳头写起字来。只是流月未曾料到,他丢了羞耻争取来的湿笔尖,并未减弱分毫被亵玩的快感。那颗被刷得又红又热的乳头接触到了淫水,被迫张开的热肉又被冰凉的液体填了个满满当当。这个问题,流月当然还是答不上来。
严苛的桑塔老师只好将流月的一条腿勾在臂弯里,伏身用大肉棒将只有肉花是天赋异禀的差生小妻子狠狠贯穿了。
“嗯呜……哈……好满……撑呀……呜呜……相公……宝贝错了……咿呀……轻点呜……”流月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一边认错求饶一边用小花绞紧了肉棒。像是真要用肉穴道歉一般,尽管他的肚皮被顶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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