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空(1 / 1)
你指根和掌心与我相同位置的茧
有时他不得不感慨,马哲是一个待人十分妥帖的人。。
只不过马哲对待别人的好,在他这都无法共情。马哲对张嘉元的照顾是独一份儿的,具体现在,他做爱时尤其注重前戏与扩张——而且不会在自己身上留显眼的印儿。
六七月份的南方天儿,早就燥热得让人心烦。
俩人都不是什么讲究人,平时在宿舍里也就老头背心跟大裤衩一搭,能避暑就行,哪还管它什么形象。
不能剥夺你穿背心和短裤的权利,马哲只笑着说,
然后就把那些没能留下来的牙印和吻痕全都补在了张嘉元的大腿根部。
于是甭管是平常练琴还是宿舍会谈,但凡是需要坐的场合,张嘉元都咧着腿坐得四仰八叉,端着"东北猛男”的身份自欺欺人,然后再自己一人躲进卫生间时去检查腿根儿处的青紫,吸着气儿痛骂马哲不是人。
“马哲马哲。”张嘉元搂住人脑袋,凑到耳边,小声叙说自己的诉求,“今天我想要重一点的。”
说的是「我想要」,明晃晃的祈使语调。
他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刻才能喊对马哲的名字,口条都比平时顺利一百倍,抑扬顿挫一概不差,只是后边一般都跟着条「命令」,像小机器人下指令,没什么感情。
确实是床伴才应有的待遇。
马哲正用舌戳刺他的胸肉,舌尖沿着乳缝一遭又一遭 的舔,听完后拿手指用力摁住张嘉元另一端的乳尖,嘴上调侃: "要多重?”
张嘉元自己也说不上来,于是就凑上去小猫似的一下一下儿舔他的舌尖。别的时候讨好都不可以,只有做爱时的讨好才合理吗。张嘉元被自己顺畅得好似常理般的动作吓到。这好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又莫名开始难过。
马哲不知道张嘉元心里想的什么,只撩起他两条长腿,拍了拍人屁股,示意他翻过身去趴在桌子上。“那我换种方式,你趴好。”
他双手箍住张嘉元的臀,抬高,然后人在桌前蹲下。张嘉元趴在那儿,安分地垂着眉眼,等着马哲后入,没成想等来的却是他的唇舌。“你他妈?”张嘉 元被舔得心尖都跟着颤。他敏感点其实挺浅,那地儿马哲也熟,绷着舌尖没停下地去顶。
这叫什么事儿啊。张嘉元第一次被舌头弄, 羞耻感比新奇感更强,屁股被马哲高抬,前半截身子像与后半身脱节,整个人不受控似的贴紧桌面。
屋里头只有水声儿。张嘉元脸埋在自己的半截肘弯,被刺激得一点儿声也发不出来。
他乳尖早在刚刚就被舔得红肿,此时痒极了也只能蹭着桌面磨,可惜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放开了去 蹭,只能小幅度一晃一晃。
“手能够到吗,能够到的话就自己先照顾着。”马哲看不过去他这副委屈又别扭的样子,抓着张嘉元胳膊,把手往小孩儿自己的下身,带,“我看不清,不笑话你。
久溺于黑暗,他竟第一次惋惜房间的亮度不足,没能够把张嘉元那张漂亮的脸染上情欲时的模样看清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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