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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半推半就的失败口侍(男对女、扶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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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内是蕊心和甬道,那便当作舌头和口腔。他温柔地挤压着最迟钝的肉瓣,却把最敏感的蒂果给晾在了一遍。

……书上真的是这么画的吗?

容姺忽然对自己的品味失去了信心。

「你倒是快点。」她语气中带着些不耐烦。

「对不起!」

贺取赶忙道歉,抬头时偶然碰到了容姺的花心。她本来就燥着,歪打正着,倒是被他误打误撞出了一丝惬意。

「唔……」

那病弱的公子脑子倒是灵光,知道这才是他该顾及的地方。低头埋回容姺腿间,手扶着她腿边的藤椅,再次深吻那朵隐蔽的女花。

能讨好她的地方……好像是这里?

裙底毕竟看不太清,舌头拨开花唇,找到蕊心,呆板地吮吸舔弄几下,又丢了方向。可他哪里敢冒着惹她生气的风险,再停下一次?反正就在那一片儿,干脆横冲直撞,学着容姺吻他的样子,激烈地夺取他尝到的一切。

至于效果吗……

贺取动作虽是笨拙了些,可是那三寸软肉到底还是灵活的。

上下左右毫无章法,容姺刚朝着一个方向走了一会儿就被拉到了另一条路,完全去不到任何地方;然而兴致一起,身体已经给了反应,她又不能真的就不走了。

飘飘然地,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长,脑袋和小腹像是相隔了百尺。脑袋在云端似有春风拂面,耳边是浪涛翻滚的声音,可小腹中真正的春情欲海,纵使被人搅得波浪滔天,也没办法真正穿过她的身子。

潮水每往她的心推进一寸,身子便又拉长一丈,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崩成了一张弓。呼吸也弱了下来,仿佛是关掉全身所有的感官,专心等待一次高潮的来临。

欲求不满之下又被磨掉了耐心,容姺竟然头一回察觉到自己的难以自持。顾不上其他,按着贺取的后脑,一个劲地把他的口鼻往自己的花心送。

「呃啊……」

容姺勉强尝到了横冲直撞下的一点乐趣,紧绷的双腿放松了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贺取也不敢停,记着春宫上的几行小字,一个劲地做着动作。不知多久之后,他觉得自己半边脸颊都已经湿透了,容姺才放下自己的手。

「该说你什么好。」

她一个响指撤了周身的藤蔓,抽回自己的裙子,转身一个大步离了贺取好远。贺取失去了藤蔓的支撑,一下失了准心,趴在了地上。

都怪那只小狐狸。

容姺心里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自己不喜欢男人口侍的原因。就算是久经风月的老手,像贺取这样什么都不会的也不在少数。堂而皇之地享受女方的侍奉,却不肯回报相同程度的心力,实在是下作的很。

但是那些功夫到家的,却也没好到哪里去。多半是借此作为驯服女人的工具,时常还要说一些没道理的粗话,一边玩笑自己入了阴户要倒霉,一边又要骂得了趣的女伴下贱。

比起前者,容姺还是很讨厌后者。向来只有她调笑别人的份,若是有人存了玩弄女伴的心,她可不介意把他给变成自己的「女伴」。

他那半推半就的模样的确有趣,可是单凭心上的爽感,也没法撑起身子上的快活。

「起来。」容姺看了爬起来的贺取一样,指着旁边一张矮榻,让他躺上去。

这张矮榻本是为贺取守夜,临时从仓库找出来的,又旧又破。贺取一躺上去,床腿就发出吱吱的响声,划破了周遭的安静。虽然贺取也算身材高挑,窄小的矮榻却也无多余的位置了。

那么容姑娘,是要做什么呢?

不等他躺好,容姺便解开了外裙,走到他面前,双腿一跨,坐到了他的脸上。

贺取经过刚才那一遭,心里大概有底,以为她要再来一次,便伸出舌头来,准备去采撷那熟透了的蒂果。可是刚碰上,却发现果实的尺寸较刚才打了一圈,已经是件肉芽形状了。

肉芽在他口里越长越大,撑开了牙齿,拨开了舌头,粗得可以填满他整个腔壁。嘴里是满满当当,脸上也被一滩柔软的皮肤捂着。

口鼻都被堵着,贺取完全没办法呼吸。短暂的窒息推动了血脉的轮转,身体里一股痒意飞快地游走,从小腹到脑门,再沉回暗痛的胸口。

这东西是什么,他是知道的——身下的火热,像是在曾经做过的梦一样,提醒了他。

但它不止满足于占满贺取的口腔。青筋如岩皮,已经变成茎干的肉柱直往他的喉咙里钻。粗糙的柱身刮过小舌,贺取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小腹猛地一收,便倒吐出一些酸水来。

「别弄得太脏。」容姺注意到了贺取身体的反应,探向他的小腹,轻轻用手指按摩着。

这时贺取已经受不了了,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挤了出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双手胡乱拍打着容姺的大腿,乞求她发善心饶了他嘴里的酷刑。

可那玉柱依旧愈钻愈深,碰到贺取喉咙深处一个小小的硬处后,才勉强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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