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五)温热的吻/想抱着师尊做爱/艹进子宫做到失神(2 / 2)
进了师尊的子宫。他无法不为之震动,快感也因此变得更加猛烈,绯红着脸沉下腰身,碾磨插顶着霜迟的宫腔。
在他竭尽所能的控制下,那征伐并不十分凶狠,堪称温柔地徐徐抽送。但即便如此,依然给霜迟带来了莫大的刺激。那里实在太娇嫩,也太敏感,柔软的肉壁只是被龟头轻轻一蹭,就会酸痒得直抽搐,痛楚和快感交织,火一般在他的躯体上流窜,他简直爽得昏了头,有那么一段时间,魂都没了,被钉在徒弟的鸡巴上,“唔唔”地呻吟着,只会抖着湿逼往外流水。
好不容易回过神,眼角已滑落了一行泪水。
程久同样被他收缩的肉穴夹得头皮发麻,没忍住往那软腻嫩穴里狠狠顶撞,一下就惹得男人哑声叫了起来:
“慢……啊!慢点……”
那个肉逼也痉挛起来,软嫩的阴唇翻卷着,充血红肿,逼口处满是被挤出来的白浊,亮晶晶的,肥艳又凄惨,看起来像是被操烂了。程久看得血气上涌,一瞬间差点想真的不管不顾地把它肏坏,好容易咬牙忍住,神智已紧绷到模糊。
他艰难地把视线从两人淫靡的结合处移开,见霜迟还用一只手臂挡着脸,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勇气,咬着唇默不作声地把男人的手拨到一边。
他终于看到了师尊的面容。
一张潮红的脸,眉头紧皱,鬓发散乱,眉睫全是湿的,嘴唇亦被他自己咬得嫣红。
这个男人,一直是可靠的,强悍的,平时沉默寡言,对敌时则锋芒毕露,凌厉得让人畏惧。
但从来,从来没有哪一刻是像这时候,这么的、这么的诱惑。
霜迟似是觉得困扰,皱着眉,眼睛还是闭着的:“怎么了?”
……就连沙哑的声音,都诱人得要命。
程久不知道自己的心脏为什么在怦怦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嗓子发紧:“我可以看着师尊吗?”
师尊,我想看着你,可以吗?
霜迟眉头皱得更深,像是想拒绝,最终却说:“……可以。”
他的手还在程久的掌中,妥协般的卸了力,程久察觉到了,却发现自己仍不想放开。
不仅不想放开,还想……
他不自觉地用拇指摩挲着霜迟的手腕,感受着那肌肤光滑烫热的触感,慢慢挺腰往那肉穴里深深捣进,插得男人的腰肢直往上拱,嘴里也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喘。低喃道:
“我还想抱着你。”
霜迟终于受不住,睁开眼睛看他。
程久就俯在他上方,他一睁眼,那张青涩未褪的面孔就立刻映进他眼帘。
朦胧晃动的视野里,别的事物都是模糊的,只有程久近在咫尺的面容,清晰得像早已在心里描摹了千万遍。他看到少年程久泛着红晕的脸,额发尽湿,睫毛也湿漉漉的,长长地垂下来,半遮半掩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神情十分专注地盯着他。
他竟然被这过于灼热的视线看得脸热,心头无端端地一阵悸动,撇过头,不好意思多看。
程久误会:“我让师尊不高兴了吗?”
“没有。”
程久追问:“那是什么?”
霜迟窘迫不已,被他看得没有办法,只得低声说:“我只是……觉得你好看。”
程久一愣,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声说:“真的吗?”
霜迟摸摸他的脸,眼神又渐渐迷离:“不要问了。”
他的掌心也烫极了,程久微微偏过脸,在他手心蹭了蹭:“那我可以抱着你吗?”
“不要什么都问我。”情欲又一层层地漫上来,霜迟感到煎熬,情不自禁地挺着湿乎乎的肉户去吃徒弟的肉棒,阴蒂被耻毛密密麻麻地搔刮着,爽得他一下失了神,“啊”地叫了一声,断续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程久被他夹得轻轻吸气,明显欲火难耐,却又生生忍下,眼神闪躲了一下,又望定他,喘息着说:
“那我想要师尊再亲我一下,也可以吗?”
霜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嗯?”
接着便听程久低声说:“对不起,我忘了师尊说过不用问了。”
他俯下身,还有些单薄的双臂将霜迟滚烫的身体拥入怀里。姿势的变化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交合处,阴茎缓慢地碾磨着穴壁,摩擦出绵长快感。
霜迟低低地呻吟出声,然后他看到程久低头,目光在他的嘴唇上停留须臾,闭上眼,几乎是虔诚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颤抖的、温热的吻。
他的心重重一跳,脸一点点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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