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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书房纵情(摸摸舔舔亲亲/毛笔玩奶/无插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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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自持,在这样陌生的情潮面前却毫无抵抗之力,只能束手无策地被席卷进去,一天比一天焦灼,又一天比一天沉陷。

当时种种心境,程久都隐去不说。他只问:“师尊会不喜欢吗?”

霜迟停了停,微微羞赧,却又坦然地低声说:“没有说不喜欢。”

程久无声地一笑,在他后颈咬了一口,嗓音模糊:“那,我们试点不一样的吧。”

……啊?

片刻后,程久把他推到桌案边,他顺着力道后仰,上半身躺倒在桌上,后背接触到冷硬的桌面,看着程久解他衣裳,窘迫又无奈道:“你又要玩什么把戏?”

程久只把他的衣带稍微扯松,却不急着脱他衣服,任那没了束缚的布料遮在他身体上,不疾不徐道:“师尊还记不记得,儿时你教我作画?”

霜迟困惑:“作画?”

“是啊。”程久提示他,“也是在这间书房里,当时我坐在你旁边。”

确实是有这么回事。霜迟无意过早地决定程久的人生,早些年只是把他当一个普通孩子养。可那么多年时间也不能白白浪掷,他便也教了他一些别的。琴棋书画,刀剑枪弩,样样都有涉猎。

程久手伸到一边去,些微碰撞声响,霜迟偏过头,见他从青花笔筒里取了一支毛笔,耳中又听他道:

“不过大约是我学艺不精,没过多久,师尊就不叫我画了。”

霜迟想反驳:分明是他……

程久把笔锋压在他唇上,止住他未出口的话,自己话锋一转:“所以,师尊今日不如便看看,这么多年过去,弟子的画技究竟有无长进。”

他语声暧昧,眼底蕴着浅浅的笑意,那笑——恕霜迟直言,实在不像是怀着什么好意。他又不是不识情欲的雏儿,立刻警惕起来:

“哪个要看你的画。”

“师尊此话,可要让弟子伤心了。”程久压住他起来的上半身,在他脸上亲一口,放软了语气轻声说,“师尊容我这一次,嗯?”

“……”这根本就是耍赖。

程久对着他耳孔喷了口热气:“好不好?”

霜迟便默默躺下了。

崭新干净的毛笔蘸饱了茶水,挑开他的衣裳,在他身上作画。

笔是上好的狼毫毛笔,质地坚韧,书写时笔力劲挺,他平时最爱用。

茶是他之前喝剩的,村民送的自家采的茶叶,不是什么名品,但是清新爽口,略有回甘,他也爱喝。

可当这两者合在一起,他就有些受用不起了。

那笔毫硬韧锋颖,在肌肤上辗转时如蚂蚁噬咬,激起密集的刺痒,不严重,但是连绵不绝,一笔之后又是一笔,兼茶水冰凉,感觉怪异极了。

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除此之外,竟然还有一丝微妙的酥麻,若有若无的,自被反复描画的地方流向下体,让他下腹发紧。

忍不住就喘声问:“还要多久?”

“还有很久。”程久说,口吻竟然很平静,还反过来责怪他,“师尊怎么这样坐不住?”

像是长辈在教训孩子。

角色的倒错比用错了地方的笔更叫霜迟羞耻,他脸上一阵发烫,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程久突然一笔荡出,细密的毛大面积地刷过乳头。

“嗯…!”霜迟的身体猛地一弹,不等他喘过气,程久的下一笔又已落下,仍是在乳头。

他仿佛真是在认真作画,眼神专注,点、拨、勾、描,落笔果断,冰冷的笔尖连续不断地搔刮着乳头,时轻时重,霜迟的呼吸也时断时续,浑身漫起潮红。

乳头的敏感程度岂是一般部位能比的,何况那笔在茶水里久泡,紧密粘合的笔毛渐渐地就散了,硬韧的细毫在他乳头上反复摩擦,连乳孔都时不时被扎着,方才的瘙痒立刻翻了百倍,夹杂着轻微的刺麻、灼痛,让人抓狂。霜迟偏过身体,本能地想捂住胸口,却被程久拦住,换来了变本加厉的玩弄。

“啊…啊……”红肿挺立的乳头被碾进乳晕,笔毛还在着力戳刺,像是要蛮横地把那细小的奶孔打开撑大。霜迟简直要被他逼疯掉,“别、停下……小久、程久…哈啊——”

冰凉的水珠在他滚烫的身躯上滚动,慢慢流遍全身,浸湿衣裳,但他竟毫无感觉,全身的感知都被迫集中在那粒可怜的乳头上,陌生异样的刺激让他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他不得不在失控之前疾声要求:

“……把笔拿开。”

他下体硬得不像话,显是已动情到了极点,神情中的抗拒却不似作假,程久心里一紧,丢了笔,又忽地想到什么,试探性地将手覆上去,揉捏那软肿的乳粒。

温暖柔软的指尖代替了冰冷的死物,霜迟低低地“嗯”一声,受到安抚的大猫一般,眉头慢慢舒展。

他被玩弄得湿漉漉的,衣裳大敞,裤子也要掉不掉地挂在腿弯,裸露的蜜色肌肤水光淋漓,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一照,宛如淋了一层甜蜜的糖浆,好诱人的风光。

程久的眸光暗下去,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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