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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讨吻(主动缠住徒弟的腰/子宫留精/继续亲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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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却满是情欲的红晕和汗水,结实身躯红潮遍布,大敞着一双修长的腿,露出腿间私密的肉逼给徒弟操,口中喘息不断,分明已累到了极点,一双眼睛却倔强地不肯闭上,被汗水打湿的长睫半敛着,眸中坚不可摧的冰寒锋芒已融化成了一泓春水,带着蒙蒙的雾气,安静地、专注地看着程久。

这样旖旎的风光,这样不容错认的深情。

只为他呈现,只属于他。

程久简直兴发如狂,欣赏着他被自己操得发抖的模样,抓着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间,深深插了近百下,末了又俯身堵住他的唇,直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情难自禁地叫他:

“师尊,师尊……弟子爱您。”

霜迟意识已近沉沦,却仍捕捉到了后四个字,迷蒙的视野里映进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那样深邃,那样美……

他知道这是谁的眼睛,知道是谁在对他说这句话。他想摸摸程久的脸,手臂却酥软得不听使唤,抬不起来。

于是他说:

“我也是。”

程久身体一震,便在他高潮的颤抖下,把精液尽数灌进了那娇小的胞宫中。

这当然不是结束。

未过多久,霜迟又背对着他被抱到了腿上,大张着腿被干进后穴。程久单手搂着他的腰把他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揉他小小翘翘的乳尖,捏他饱满的屁股,偶尔还会摸进腿心,戏弄他的女穴。

程久刻意避开了他的阳具,几乎没有给它什么额外的刺激,但就算如此,他也还是射了许多次,精液由浓稠变得稀薄,后来已然是往外“流”着精水。

不大的床榻上每一寸都被他们的体液打湿,最后被顶在床头板上干的时候,霜迟听着床吱呀吱呀的摇晃声,迷迷糊糊地想,该换张床了。

终于雨歇云散时,已是五更天。

高潮的余韵已过,霜迟软在程久怀中,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闭眼平复呼吸。

程久抱着他慢慢亲吻他的颈侧,轻声问:

“师尊还好么?”

霜迟缓过神来,想说去洗浴,睁眼却又被他心口一道伤疤吸引了注意力。

这道疤痕,之前程久脱衣服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但那时程久急着干他,连带着他也被卷入了情欲的狂澜中,找不着机会问,这时再看到,不由得便伸手摸了一下,问:

“这伤怎么还在?”

程久又不是普通人,当时再重的伤,过了这么久,按道理也早该消了。

“嗯?”程久低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答,“之前不清醒,想让师尊心疼。”

但霜迟那段时间扒了他那么多次衣服,也没见哪次流露出不忍的情绪来。

霜迟一顿,这倒确实是他那时的作风。

“现在呢?”

“自然还是希望师尊心疼。”

霜迟哑然,看着他胸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肤色白皙,这道疤痕横亘其上,便如一块无瑕的美玉添了一道裂痕,叫人看了,不自觉地便觉得惋惜。

程久像是笑了一下,问他:“怎么一直盯着看,要亲一下么?”

是调笑的口吻,显然并不真的盼着他这么做。

霜迟闻言,却当真俯下身去,用嘴唇轻轻触碰。

这回换程久失语,怔怔地低下头,便见他微微皱着眉,像是对待什么极珍贵的宝物一般亲吻那处早已痊愈的伤疤,神情认真,隐隐透着怜惜。

间或竟然还探出舌尖舔舐。

他一时喉咙发紧,眸光渐渐幽暗,

霜迟也为自己的举动而脸颊发烫,并不抬头看他,维持着低头的姿势,道:“消了吧。”

程久定定地看着他,心思已不在那处伤疤上:“不,以后也要留着。”

“为什么?”

——为了时时警醒自己,曾犯下怎样差点无法挽回的大错。

不过这种话,程久当然不会说。

“想让师尊以后也多亲亲我。”他低声答。

霜迟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低头在伤疤上又亲了一下。

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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