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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勾出笑容来,真是个傻孩子。佣人也笑出声来,也没见谁回答的时候连答着三声。
这宅子里常年就余牧言一个人住,当然还有那些佣人们。这是第一次,不对,是第二次有外人住进来。让佣人带着小孩去洗澡,不过没有多的睡衣,余牧言不太介意把自己的给他穿。
少年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没吹,湿漉漉的贴在脑袋上,还在往下滴着水,睡衣上都滴了许多的水印。自己的睡衣穿在小孩身上明显太大了,他的手脚全被包住了,手上的袖子长长的垂着,脚上裤脚被他卷了好几下,显得又大又笨拙,有几分滑稽感。
他在沙发上坐下,有一点不自在的动了动。佣人们很喜欢他,拿了些小甜点摆在桌子上,这也是余牧言默许了的行为。少年喜欢那些,却想吃又不敢拿的样子,叫人看了有些想笑。
现在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他也不着急。把遥控器给了过分拘谨的少年,让他自己看电视,他以为小孩会看些什么明星综艺电影之类的,可是孩子只是按到了科教频道,刚好电视里在播放着人与自然,这期似乎是关于热带雨林的,屏幕里是一片翠意的森林,蛇正缠在树冠上准备捕食。他像个听教的小学生,认认真真的坐着看。
不过这个节目很快就结束了,他按着遥控器,眼睛也不眨一下。
“愿意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他捻了一小块糕点,递给小孩,同时也问道。
说来好笑,这么多月,他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却已经想着要怎么操哭他了。胆子倒是小,平时也不说话,安静得不正常,不知道床上欺负狠了,会不会多说出几句讨饶的话来。
小孩接过糕点,欢喜地放进嘴里吃干净了,才说了为数不多的一句话:“我叫陈年,好吃好吃。”
他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叫人哭笑不得,但也显得幼稚而可爱。
陈年么?好像有了一些记忆,那个老太太是叫他年年对吧。
“叫你年年好么?”他温和地说着,像个亲和的长辈。
小孩点点头,同意了他。
直到上床的时候,小孩的精神都还是很好,躺在床上,盖得严严实实,露个小脑袋在外边,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天花板。
余牧言也去随便洗了一下,进来的时候身上的水也没擦,因为睡衣让给了床上的孩子,所以只围了一块浴巾在腰间,遮挡着关键部位。
听到声音的孩子转过脑袋来看他,有些迷糊地问:“你也要在这里睡吗?”
“嗯,年年很乖,我想和年年睡一起,会介意吗?”
“不介意。”说完,少年往里挪了挪,主动留出一个位置来。
他看着少年的举动,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掀开被子,在他的身侧躺下来,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他白嫩的脸上,蜻蜓点水,只是触碰了一下就离开了。
而小孩就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样,立刻紧绷起身体,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疑惑不解又有些警惕。
“晚安吻。你也应该给我一个,不是吗?”他凑到他面前,几乎要面贴着面,温热的气息全撒在小孩的脸上,痒得小孩不自在。
少年想了想,又抿嘴又皱眉毛的,一脸纠结的样子。半天才伸着脖子,轻轻的印了一个在他的脸上。
而他则顺势捏住了小孩凑过来的脸,唇贴上了他的唇,不顾小孩的反抗,急切地亲吻起来,动作简单而粗暴,咬着软软的唇肉吮吸。
“呜……呜呜!余、余牧言……”他慌乱得不行,不知所措中喊着他的名字。手脚也在不断的扑腾。
张嘴呼救,却让对方的舌头趁机钻了进来,湿滑的舌头灵活的搅动着他的口腔,舔过牙齿,勾住了里面的甜嫩的软舌,清淡又透着甜。
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唾液在两个人之间转换,又不受控制的从嘴唇相贴处流出来,流得小孩满下巴都是。他的手指穿到孩子的发间,紧扣着他的脑袋,迫使他承受他的亲吻。
呼吸被掠夺,胸膛剧烈的起伏,小孩几乎要窒息过去,抓着他的手指也松开了一些,脚也扑腾不起来了。他及时地松开。
“蠢死了,用鼻子呼气。”他被小孩的蠢样逗笑了,语气愉悦的说着,在还大口喘气的小孩脸上亲了一口。其实调教雏儿也挺有趣,余牧言想。
“你咬我的嘴巴和舌头!”缓过劲来了的小孩十分惊讶地大声说着,平时习惯了他的安静,没想到声音还挺大的。
“因为年年好香,我才忍不住了,我向你道歉,年年不要生气好不好?”他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说着哄幼儿园小孩的幼稚话。
小孩就信了他的话,还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清透的沐浴露香。点了点头,小孩又轻轻地在他面前嗅了嗅,闻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沐浴露清香,脸红彤彤的,盯着他说:“你也好香呀。”
那目光太过清明而透亮,话语也很幼稚,让人无端的生出一些负罪感,同时也滋生出来那些陌生的恶趣味十足的快感。
他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丑恶,直接捆了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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