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爸爸doi/夹紧不准射/哭着撸管/怎么哭了(1 / 1)
那男人跪在地上,身体赤裸,灯光铺展在他肌肤上,白得发冷。
双手被束在身后,他慢慢倾身,用嘴拉开了我爸的裤子。
他陷进我爸双腿间,我看不见他如何动作,那漂亮的肩胛骨却在我眼前飞舞,他像一只被折去翅膀的蝴蝶,甘愿停留在欲望的罂粟,虔诚地汲取糜烂的甜蜜。
粘腻的水声在我耳畔宣扬这场淫乐,心底起了一把火,滋滋熬着一锅油,里面翻滚着我的心。
身体越来越热,气管一并被灼烧,渐渐难以呼吸,我死死抓着门,不允许自己闭眼,即便那性感的闷哼快要击碎我的心脏,我绝不允许自己闭眼。
可我爸还是把鸡巴捅进了那只穴里。
他把男人抓到床上,令男人撅高屁股,像大街上发情的母猫,露出殷红的洞,贪婪地咬住鸡巴不放。
我爸骑在男人身上,囊袋“啪啪”拍着那只屁股,狰狞的性器进进出出,红肉被翻了出来,在我目光中开出一朵湿漉漉的花。
“是不是就想我这么干你,嗯?”
我爸声音沉沉,饱含情欲的低磁,我喘出一口气,就要喊出那个答案。
“是,主人,”男人说,“请干死我。”
原来,没人问我。
我爸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鸡巴操干得愈快,他“啪啪啪”用力掌掴那只屁股,命令男人夹紧逼不准射,那根下垂的阴茎便胀得通红也没泄出一滴,只哭泣似的不断漏着粘液。
空气充满了男人或痛苦或欢愉的呻吟,挤走了我的氧气,我变得无法呼吸。
心里的油锅翻了,油沸了,烫了,我颤抖着蹲下身,试图捡起七零八落的心。
疼。
我缩回门后,拿我爸的衬衫蒙住脑袋,可我鼻子好像失了灵,什么也闻不见。
我堵住耳,再也不想听见任何声音,可那可怕的欢爱声却穿过指缝拼命往我脑袋里钻。
有如一只大手在拧我的内脏,我抱紧自己,死死咬住牙,我不知道自己在忍耐什么,也不知道何时听见了水声。
他们结束了吗?
应该结束了吧。
我慢慢爬起,跌跌撞撞跑出衣帽间,房间里没人,浴室亮着灯,我爸在洗澡。
床单换了新的,干干净净铺在床上,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但我知道,这上面已经沾满了其他人的味道。
我爬上床,贴着床单一寸一寸用劲闻嗅。
是不是在这里?
那男人射精的地方。
我掏出小兄弟,对准身下的床单,用力撸动。
我见过我爸用这个姿势操别人。
鸡巴裹在别人穴里,捉着那人屁股,一下下用力撞击。
一定很舒服吧?
毕竟他那样性感地喘着。
可我为什么射不出来?
我加了几分力,回馈我的却仍只有疼痛。
视线忽然有些模糊,有热流滴在了小兄弟上,从龟头滑落,洇湿了床单。
“新年。”
一道声音突然抽中我的脊背,我不自觉地一抖,过电般哆哆嗦嗦喷出一股白色浊液,仍觉不够,又放松尿关淅淅沥沥尿出来。
床单终于被我弄脏,我跌坐在一滩液体上,满意地大口吸气,腥臊的气味包裹我,是属于我的味道,只有我。
“你在做什么?”
我抬起头,我爸已经从浴室出来,靠在门口看我。
视线相接,他迈开步子朝这边走来。
刚放松的神经再度紧绷,我紧张地咽下口水,心脏仿佛被他踩在脚底,走一步跳一下。
我并拢腿,捂紧小兄弟,我竟因我爸的一个名字又射又尿。
然而我也没忘记我爸说的话。
他说再有下次就替我好好管管。
他会怎么管?拿鞭子抽我么?
还是说像对那个男人一样,堵住我的孔儿?
思绪一闪而过,却带起噼啪火花,我悄悄揉开孔眼,里面残留的液体抹了一手,我差点跪坐不住。
就这样插进去,一定很疼吧?
可如果,我眨眨眼,可如果是我爸亲手插进去……
我爸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遮挡了光亮,将我圈进阴影,他抬起我的下巴,嘴角缓缓晕开一抹笑,声音点在我心尖,“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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