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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风头一回存心欺负人便弄狠了,这会儿神志回拢,心疼不已,连忙抽了身。此前射进去的精液顺势流了出来,弄得两人相拥之处黏腻不已,可谁也没去管它。
“你不问我?去年之事……”
“不问。”
“阿倾,不要骗自己。你很在意,是不是?”
郁长风拥着他,从身后浅浅啜弄着他的耳垂,“去年上昆仑时,我是真心想带你走的。可我是个商人,一见宋歧坐地起价,便犯了老毛病,要压他一压,不料被你听见了。”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我这一年一直在找你。四处找不到,只知你还在昆仑,我便去问宋歧。当时费尽心机想骗过他,终究自投罗网,不得不答应他,取了肃月山庄的地盘来换你。那杀手山庄太难缠,等我收拾妥当了,你却自己回来了。”
郁长风揉按着他承受了激烈情事的腰身,替他缓解不适,耳鬓厮磨之间,温温柔柔说着话。
“阿倾,有句话我不得不说,怀璧其罪。你心思单纯,不知江湖人心险恶,而今你坐拥昆仑,正犹如小儿持金过市,我怕……”
祝倾自他怀中抬头,问他道:“二爷可知我前半生是如何过的?”
郁长风皱了眉,暗想,定是吃了不少苦。
“你说你在找我,却没有找到,你可知我听到这话有多庆幸。”
“对不住,阿倾,我来迟了……”
“不,我庆幸的是你没有找到我。你看,连天府都找不到,可见这天下还是有我容身之处的。怀璧其罪?哈哈,可是这日子比我一无所有、东躲西藏之时好过多了。”
“罢了,你高兴便好。”郁长风终叹了口气,取下自己手上的戒指,戴在了祝倾食指上,“你戴着它,西南境内有眼力劲儿的应当不敢伤你。”又递给他一块令牌,正是肃月山庄的杀手令。
祝倾不肯接,被他塞至手中。
“拿着,这是我一早答应了,要给昆仑的聘礼。”
郁长风轻轻拂弄着他的发丝,取下颠鸾倒凤之时倾颓的金冠,丢在一侧。
“阿倾,这身红衣再美,也比不上我为你备下的凤冠霞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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