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完(1 / 3)
祁川寨一役以来,开封很久未下过这样的大雨,若非你回来及时,赵简悉心照料数月的野百合估计早就祭了祖宗。
你正算着时辰,前院的门叩响了——
来得倒比你想象中快。
你早知元仲辛迟早要来寻你。阿简身处夏王都之事本就七斋知晓,而现下又正是夏宋议和之际,虽如今赵简下落不明,情况危急,但依当下之况,任秘阁有再多能人异士、宋暗探再手眼通天,未免也有诸多掣肘,一时难以行动。更莫说夏国以赵王爷为质,七斋想要仅凭几个年轻人救回赵简,根本是白日做梦。
换句话说,元仲辛找上门来是迟早的事。
“真是稀客”,你拉开门,却并不让开,“这么大的雨,为了什么要事来了我这儿?”
“为救人”
你倒是半点不着急,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死样子:“元仲辛,我告诉过你规矩。想来你也不愿意,还有什么买卖可做呢?”
元仲辛看出你并无让他进门的意思,却也不愿离开,一把伞柄快被他捏碎在手里:“涉险的可是赵简!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何苦算在她的头上。”
这下你是真动怒,一息时间,元仲辛手中纸伞已被你内劲震得寸寸断裂,你作势关门:“我说过了,求人有求人的规矩,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一样。既没得谈,那恕不远送。”
元仲辛知道此番断不能善了了,一手撑住木门,一手紧紧拽住你的衣袖,雨水顺着他的轮廓往下滴,浸湿了你的衣衫,你瞧了他片刻,他终于从喉咙里挤出回答:“成交”。
你终于敞开木门,顺手在他脸上拍了拍:“放轻松,我总不会把你吃了。”
你的规矩其实很简单,不过春风一度而已。元仲辛看似混不吝,但毕竟是大家出身,又被兄长从小教导,花街逛上几百次倒还是个童子身。今夜之事,你知道他是绝不会透露给第三人的,倒也给你省了一桩麻烦事。
你吹熄门口两盏烛灯,回身看见元仲辛受刑一般端坐在床上,不免觉得好笑——竟像是你欺负他似的。
你索性解了外袍直接跨在他身上,元仲辛挣扎地挤出一个痞笑:“好姐姐,这样是不是太直接了”,虽如此说着,但眼神就是避着你,双手僵硬至极,竟不知往何处放,此时元仲辛才真正明白他的处境——他确确实实要和心上人的好姐妹行“苟且之事”了。
你才不管他心里几段弯弯绕绕,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提醒道:“在我手下可不会好过,当真不用药?”
元仲辛心里暗骂你是个千年的老狐狸,真用了药指不定在哪儿等着坑他,面上却端得一副乖巧样:“当真不需用药”。
那就别怪你手下不留情了。
等到衣裳已扒得一干二净被摁在绣枕上时,元仲辛才觉得不对劲,试探地开口:“好姐姐,你干这档子事,怎的都不脱衣服了?”
你嗤笑一声,一边点了他的穴,一边把他双手系在床头:“先关心你自己吧,姐姐我倒是不急一时。”
说着还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轻吹一口气,元仲辛肉眼可见地打了个颤,“说起来,我倒比阿简小两岁...”你的手指慢慢滑过他的脸,再到脖颈,“若你和阿简同岁的话,你不该叫我作姐姐”。
元仲辛哪里和姑娘有过这般接触,立时双颊飞红,嘴里却并不老实:“是我冒犯了,那叫你一句好妹妹想必也...唔——!”话还未说完,你便在他胸前一掐,右边乳珠霎时挺立起来,元仲辛浑身一震,登时闭了嘴。
你也觉得好笑,索性俯下身顺着他的脖颈细细吻下,说来也怪,秘阁成员成天出生入死,个个皮糙肉厚,没想到元仲辛这些见不得人的地方倒很是细嫩,你顺势在他腰窝处又捏上两把,满意地听到身下人逸出的几声轻哼。
元仲辛并非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被女子压在身时立刻反应过来今日之事怕是与寻常不同,没等他细想,你已握住他胯下之物上下
抚弄,他仅来得及转头咬住枕面,却不想还是发出几声呻吟。
听在耳里,元仲辛更觉羞愤,他何时落到过如此境地,更不要说是自己送上门的!
这厢你已取过一方细纱,仔细折了两折,附在他胯下马眼处,双手各拽着细纱两边开始来回扯动。受到这般刺激,元仲辛登时双眼大睁,双脚不自觉地想向后蹬去,助他逃开你的掌控,然而既被点穴,你又坐在他两腿之间,只能感受到他贴着你腰间的大腿痉挛抖动,两手紧紧抓住床头横木,几息之间竟被憋到双眼泛红,身下之物也愈发昂扬。
你估摸着他快要射出,随手从头上取下一根银钗,顺着顶孔往下一插...
“呃啊!唔...”元仲辛猝不及防叫出声来,但又很快偏过头去咬住枕面,你摇摇头,手下动作却依旧不停,情欲被挑至高峰却无处发泄,想要寻得解脱却不得,眼下元仲辛也再抑制不住唇齿间的呻吟,向你讨饶:“哈啊...别再!唔...哈啊..慢、慢些...”
你轻声细语哄他:“元二公子,这才哪儿到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