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多一万做多一次(1 / 2)
小台灯支撑着屋内的光线,影影绰绰的只见两个身影于大床上,灵与肉短暂地结合又散开。
激烈的性爱迎来尾声,殷煦拖着赤裸的身躯下床,他弓着腰将弄脏的被单卷好,收起。灯光朦胧,细嫩的皮肤交错着青紫和吻痕,细窄的腰肢下是挺翘圆润的屁股,红色的巴掌印烙在上面,他感受到背后男人灼热的视线,转过头问,“你要留在这过夜吗?”
叫床后的声音带着点沙哑,脸颊潮红一片,无意地撩动着人。
“别收拾了,扔了,重买。”崔桎珬掐灭手上的烟头,大手从背后掐住他纤细的脖颈,硬热的粗物又塞进湿滑的屁缝里,“宝宝,再给操一次好不好?”
“...你做三次了。“
“多加一万,做多一次。”
我不是这个意思。
殷煦郁闷不已,他向来对崔桎珬百依百顺,即使屁股还在火辣辣的痛,也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他扭头对上男人充满情欲的目光,转眼就被压倒在床上,身后的大手抓住他的两团肉臀用力揉捏,粗大滚烫的阴茎在屁眼那处磨蹭,屁眼翕张着,穴肉被草得有些外翻,有一点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上面,想起前几次内射进去的精液都还没有清理,崔桎珬坏心眼的抬起巴掌重重打了一下红肿的屁眼,“骚货,把我的东西排出来。”
“啊…...”殷煦被这一巴掌羞得彻底,可他依旧顺从崔桎珬,跪起来,像猫伸懒腰那样,把手臂伸直,腰肢往下塌,胸部贴紧床面,屁股高高翘起。他用力的收缩括约肌,把穴内的精液一点点排出,崔桎珬却在他每次把精液排出穴口的时候,又用龟头把精液顶回穴里。
“你别这样。”殷煦欲哭无泪,他娇嗔道,“你这样我是排不出来的......”
崔桎珬听后,笑了笑,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说点骚的,我就给你通行证。”
殷煦扭过头用眼神恳求崔桎珬,眼尾和鼻头红得像被胭脂抹染过,含含糊糊的说了些骚话,有肉感的粉唇一张一合,像只沾了水的可怜小猫。
但最后还是没给通行的机会。崔桎珬一只手抓住他的双手手腕往后拉,丝毫没有预警,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湿软地开始抽插起来。崔桎珬最喜欢这个姿势,像骑马一样,一手拉住缰绳,一手大力掌捆小马驹的屁股,虐奴式的性爱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快感,以往和别人他都不敢这么放肆的做,除了殷煦。
殷煦叫床很好听,崔桎珬想。还真得谢谢那哥们给他找来了殷煦这么好的鸭,长得野,床上功夫更带劲,任他玩什么都能承受得住,不做爱时也懂得讨他欢心。
如果殷煦是正经人,他肯定会追他。
一场酣畅淋漓的交融在巅峰爆发后结束。殷煦软着身子,失焦的眼神落在蹂躏他的人身上,崔桎珬在他眼里变得模糊不清,像跌入海里,只看见岸上那个被海浪打乱的身影,他下意识地向对方索取更多的温暖和爱。
而在崔桎珬眼中,殷煦眼里满是迷失与怯懦,配合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好像一只在雨天被抛弃的小猫。他的心顿时变得柔软,用尽全力将殷煦紧抱在怀里。
高潮后的余韵让他们只想赖在对方的气味与温度中。
脑海里仅剩的一丝的理智提醒崔桎珬,殷煦需要清理,他起身将殷煦抱去浴室,打开浴室灯,刺眼的灯光让怀里的人儿紧贴着他。困得头昏脑胀的,他把手指插进还软乎的穴内,精液顺着手指流出来,草草抠弄了几下,“好了,睡觉去。”
殷煦感受到穴内还有东西,他尝试从崔桎珬的怀里挣脱,“没洗干净,我自己来。”
可崔桎珬困得压根没听到他说话,以为他在闹脾气,便随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而殷煦则识趣闭嘴,不再挣扎。
精力耗尽的崔桎珬把殷煦扔回床上,自己也躺下,侧过身去,手和脚压住殷煦,把他困在自己的怀里。
难受,想把他推开。殷煦想。
可这是他为数不多留在自己家过夜的一晚欸。殷煦又想。于是他放弃挣扎这束缚感极强的姿势,轻轻侧过头,借着月光描摹枕边人的眉眼。
真好看啊。想亲吻他俊朗的眉,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最后是这紧抿着的唇,像兔子一样可爱的嘴唇。幻想着自己将崔桎珬全脸亲吻了一遍又一遍,身上的压束感变轻了很多,困意涌上脑袋。
进入梦境里再继续亲吧,我的桎珬。
早上六点,外边浮起一片鱼肚白,崔桎珬从梦中回到现实,睁开眼,大脑还没完全清醒,陌生又熟悉的环境,他意识到自己不在家。
意识渐渐回笼,他掀开被子,下床套上衣服,动静不算小,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殷煦,殷煦努力睁开眼皮,可惜冰冷冷的关门声比他睁眼先快一步,枕边已无热度,他连对方的残影都捕捉不到。
算了。大脑晕沉沉的,他又睡了过去。
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帘抚摸着殷煦的脸,可再温暖的阳光也抵不过被病气包围的冰冷。眼皮睁不开,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甩了甩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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