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哑巴美人厨房play /吊床/后入操哭(2 / 3)
冬容的怀里抽搐得,眼泪汪汪的。
在赵越山震惊的眼光里,谭冬容把漂亮哑巴翻一个面,把人抱上了大理石质地的桌面。
而赵越山的眼神几乎是无奈了,混杂一点微微的哀求。
“之前说过了啊。别,求,我。”
赵越山失笑得摇了摇头。
真是性欲上头把自己都买了……
精液溢出了赵越山几乎已经合不拢的小穴,流了一地,也流淌在他的腿上。
谭冬容苍白的面容出现一种愉悦,不很明显,但赵越山看得出这是发自内心的。
极白的手有纯黑的指甲,点上赵越山大腿流淌的一些精液。
谭冬容抹在了赵越山的唇上,手动一动,围裙一掀,涂在赵越山的平坦小腹上。
当然也顺便露出赵越山硬挺得不行的奶头了,谭冬容从重发落。
先不急着操穴了,大鸡巴只在赵越山的穴附近转啊转,偶尔擦进臀缝摩擦摩擦,唇齿却只盯着那硬起的奶头咬。
赵越山吃痛,但更多的是爽,于是伴随着哑巴咿咿呀呀的叫声,手抱着谭冬容的头,更像是喜欢。
奶头被年轻男人吸吮着,打着圈咬,酥麻又疼痛着。
这也就算了,最过分的的是,谭冬容竟然只宠爱一边,让虽然已经十分累的赵越山还是欲求不满了,扭着腰看谭冬容,很乖很懂事的没有自己上手。
那眼神里却在说“也来疼爱一下那一边吧”,谭冬容自然理解,却不愿意就这么满足了赵越山,虽然他已经很乖了。
他压上去,让两个人面对面地契合在一起,十指相扣的。
谭冬容的手像他的人一般瘦削,但却又比赵越山要大上一圈,于是这样的十指相扣便是一种侵犯了。
谭冬容深深地把自己嵌入了赵越山的身体,不仅仅是手。
听到了旁边咕噜咕噜的声音,谭冬容把赵越山抱了下来,甚至还给他把围裙重新系好了——虽然这围裙已经沾染了两人的体液,看上去糟糕得很。
赵越山的模样相较于围裙更甚,被欺负得乱糟糟的漂亮哑巴,谭冬容看着就笑了,嘴角的笑意配合着苍白的手去抚摸赵越山——再次把男人推到在桌上。
粥已经煮开了锅,赵越山辛苦地一只手握着勺子搅拌,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气喘吁吁,而身后的年轻男人似乎一点不体谅他,还在凶狠地抽插。
赵越山没有力气,如同被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一般趴着,他从未想过自己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之前谭冬容也只不过泄了一次,一想起这,赵越山简直就要流下口涎来,满脸的痴恋。
谭冬容明显对他这样的反应还算满意,于是停止了这个甜蜜的折磨,他关掉灶火,低头摸了摸怀里可怜哑巴的额头,是那种温柔又有一丝怜惜的动作,虽然赵越山更觉得这像糖衣炮弹,下一秒他就要被摧毁了,某种意义上来说,赵越山想得很对。
赵越山活了三十多年,也是不知道床上这点事还能有这么多花样的,谭冬容是让他长见识了。
已经是傍晚了,因为末日的来到,早就已经没有电源了。
还好谭冬容是个资深死宅,之前这个小区就时常停电,让他怒而买了两个发电机,一个是太阳能的,一个是柴油的。
然而有发电机也不能乱挥霍,毕竟柴油是消耗品,而太阳也不能保证每天都阳光明媚,所以现在只有谭冬容的卧室有电。
昏昏沉沉的氛围里,赵越山被年轻男人抱进了卧室。其实也没什么不一般的,除了那个吊床,白色节能灯下,赵越山一身的吻痕和白色液体的痕迹更明显了。
他被放到那个深蓝的吊床上,衬托得皮肤白如玉。
而仰躺着就意味着他得直面灯光,其实节能灯的光不算刺目,只是微微绚烂的白光罢了,但也让赵越山产生了赤身裸体被暴露灯光下的感觉,极其羞耻,羞耻到在谭冬容的眼神下,连锁骨和胸口都泛着绯色。
好在谭冬容买的吊床质量够好,他们两个大男人躺上去没有任何的问题,甚至赵越山能拥吻着谭冬容张开双腿挨操,而谭冬容只是淡淡的笑。
好像他们两个的角色互转了,谁是年龄大的那个,谁是主导者,谁是年龄小的那个,谁是服从者,都不是此时此刻赵越山在考虑的问题,他只是满心虔诚地希望谭冬容再给他多一点。
这种莫名的氛围谭冬容也察觉到了,但他默不作声,或许是享受。
谭冬容一反之前做爱那么凶猛的常态,在吊床上宛如一条水蛇般的温柔。
谭冬容是喜欢蛇的,就类似于以前的他喜欢黑夜一样,谭冬容真心实意觉得水蛇温柔,此时此刻也是认真得在温柔。
和吊床一起,晃晃悠悠的弧度,谭冬容操得不轻不重,又恰到好处得碰得到赵越山的敏感点,他们如同浸泡在水乡,好像恋人一样的,赵越山主动送上唇,吻地很亲密。
外面下雨了,谭冬容听得清清楚楚,他喜欢夜雨,因为之前他听过一个亲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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