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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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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雪池添油加醋地在亲友圈里传了个遍,直到微生渊搬进他家和他开始小情侣的同居生活,他还不敢相信。

我…这就有对象了?

反而微生渊这个被表白的倒显得比他还适应良好,平时在家轮流做饭洗碗,双休日一起出门约会,晚上回来玩剑三,跳过热恋期直接成了老夫老妻。

好像他俩已经相爱过几辈子的漫长时光,于是才这么自然而然地融入了彼此的生活。

本来也没什么,易虚明觉得这种相处模式确实就是社畜的恋爱常态,但他纠结的是,微生渊从来没跟他提过那档子事儿。

什么事?当然是爱人之间的深入交流了。

明明年纪比他小这么多,却总像活了大半辈子的古人,无欲无求似的,确定关系到现在快三个多月了,他俩的亲密接触还止步于牵牵小手。

没错,连嘴都没亲过。

易虚明对谈恋爱这事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微生渊不说,他也不敢冒犯,但难免怀疑:难道是自个儿太着急了?

他心里压着事儿,工作就有些心不在焉。唐未眼睛多尖,看出他不对劲,午休时候便凑过来问,怎么了易哥?

易虚明瞟了一眼微生渊,见他伏在桌上睡觉,这才小声问唐未:“谈恋爱一般多久会和对象做一次啊?”

唐未一脸震撼:“我的哥,我才二十出头,你这问题是荼毒祖国未来你知不知道?”

易虚明也懊恼自己真是病急乱投医,他个小孩知道什么东西。于是摆了摆手,也准备趴下午休。

却听唐未又道:“不过我听我哥说,跟喜欢的人恨不得天天滚床单,他说他一看到嫂子就想亲她抱她。”

易虚明额角抽搐,心道你哥对你的荼毒已经很彻底了,但也敏锐地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所以如果完全没这方面的想法,就是...不怎么喜欢这个人?”

“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嘛,”唐未怜悯地拍拍他肩膀,“但十有八九是这个原因咯。”

易虚明没来由地一阵烦闷,心里像堵了根刺,闷闷地哦了一声,趴下去不说话了。

这低气压一直维持到下班,他本来想趁着回家这段路上好好和微生渊谈一下,结果人家压根儿没等他。他从部长办公室出来,微生渊的办公桌前早已经没人了,同事们不知道他俩的关系,还开玩笑:小渊刚下班就走了,也许是有什么事情吧!易哥还想抓人家加班啊?

易虚明更加郁闷,突然意识到在一起几个月了,微生渊有什么朋友、家里什么情况他一概不知,好像都是他在一头热地拉他进入自己的社交圈子,对方却从来没有给他介绍的意思。

现在好了,下班见不着人,他都不知道该去哪找,本想打电话问问,又有些赌气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一个人默默开着车回家了。

他心里不痛快,吃饭时翻出瓶之前人家送的白酒自斟自饮起来,一不留神便喝得见了底。等微生渊拎着蛋糕回来时,见到的就是满身酒气窝在沙发上打盹儿的寿星本人。

他无奈又好笑,知道易虚明大大咧咧惯了,自个儿生日也记不住,下班赶着去给他买生日蛋糕想给个惊喜,结果这人倒自己先把自己灌醉了,蛋糕估计也得明天吃。

气纯把那定做的蛋糕放进冰箱,这才过去喊他:“师兄,醒醒,在这儿睡会着凉的。”

易虚明被叫醒,眼神还不甚清明,却一把将他拽坐在沙发上,俯身将人桎梏在双臂之间,毛绒绒的发顶在他颈窝处胡蹭乱拱,大型犬类似的,一下便将他身上熨烫服帖的白衬衫弄得皱皱巴巴。

微生渊只以为他是酒意上头,安抚地贴贴他面颊,便要将人推开:“师兄别闹了,一身的酒气,快去洗澡。”

他叫易虚明名字少,倒是师兄喊得多,像是某种日积月累难以纠正的口癖。但此时气氛旖旎,再这么一喊,便多了些不可言说的禁忌羞耻。剑纯喘息于是又重了几分,贴在他耳畔,含含糊糊地,还带着点儿微不可察的委屈。

“阿渊...师弟,不想和我做吗?”

微生渊推拒的手一僵,面上腾地浮起绯红,不知是为了他这句直白的求欢还是为了那句“师弟”。

他好像快有数百年没有再听过易虚明这样叫他了,这称呼仿若纠缠花蔓上缓慢生长出的尖刺,将他整颗心脏密匝紧绕,制造出酸涩的钝痛感,随之而来的便是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的过往记忆。他下意识地要瑟缩退却,在易虚明看来这动作却是坐实了“不愿”二字,一时心中又难过又泄气,并着莫名升腾的怒气,本就昏聩的神智被灼得丁点不剩。

挺括的衬衫被蛮力拽开,纽扣散落一地,微生渊被他制住双手压在沙发上,乌黑柔顺的长发铺在身下,越发衬得肤色白皙,像一捧干净凛冽的雪。易虚明用唇舌将这冰雪寸寸煨热成流荡的春水,感受那不盈一握的细腰渐渐发起抖来,抑制不住地反弓,与他亲密无间地贴合一处。

易虚明不是没看过这方面的片儿,但真枪实弹的做却是第一次。他摸索着用指尖探进身下人紧致的幽径,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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