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间隙还是有理智的(2 / 3)
的池水,满身淫秽痕迹的虎妖不敢下水,舀了些水在一旁清洗身体。
把身体表面大致冲洗干净,宿寅迟疑了一瞬,才跪在地上,试探性地用手指撑开身后的穴口。
他太紧张、太羞耻了,穴肉里面僵成一片,就算被肏得相当软,还是流不出什么东西;于是只能更进一步张开腿,用更加难堪的动作、伸进肉穴里去抠挖。
这样的动作他做得毫无章法,被肏得红肿的穴肉被他弄破了好几处,疼得他发抖,也没完全弄干净。
最后只能草草从储物戒里找出一身干净衣服换上,拖着酸软的双腿去收拾前殿的狼藉。
面对那个大床上的痕迹的时候,宿寅更是羞耻得无地自容。
他怎么能这么不中用?易游少帝尊还未成年,他竟然恬不知耻地让他帮忙解决发情期……
男人捡起他的外袍,上面沾满了白浊,除了他自己的气息以外,还有一个陌生的、生动又霸道的气味。
虎妖瞬间想起前夜那些破碎的画面,指尖燃起真火,就把那件外袍烧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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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游回到寝殿,已经是傍晚。
他拘了给逐曦办事的寻琴,不可能无声无息,于是今天特意去处理了些手尾。
原本不处理也是可以的,帝尊是天地应劫而生,不会为了寻常事由翻脸。但他昨夜食髓知味,确实觉得逐曦养的这个玩意儿有点意思,于是难得地费了些心思,把事情遮掩过去,先把那只虎妖玩个通透再说。
少年人想起昨夜最后那家伙一边胡乱亲他一边蹭蹭,好大一个男人挂在他身上腻乎着求他让他射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地勾起了个笑容,下身也热热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逐曦养的家伙真是知情知趣,不知道这会儿会不会脱光了在床上等他呢?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穿着整整齐齐,坐在寝殿的椅子上的笨老虎。
宿寅原本想要收拾干净就趁着易游回来之前跑路,避免尴尬,哪知殿门口有结界,只有易游本人能出入,于是只能在殿内等他回来。
他看见那个俊秀张扬的少年帝尊走进店里,前夜的混乱立刻又涌上来,让他不敢看易游的脸。
“帝……帝尊。”他稍稍冷静了一下,低声和易游道谢,“昨夜给您添麻烦了。”
这样客气的态度,让初经人事的少年人满是期待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下来。
他来不及思考自己的心情,抱臂靠在门上,冷笑着讽刺:“怎么了?吃饱了就想跑?”
没头没尾的指责让宿寅有点慌,他连忙苦笑着否认:“不,不是的……您昨天,帮……帮忙,宿寅虽然只是一介妖修散仙,也一定会想办法报答您。”
七八个时辰前还挂在他身上,亲得他满脸是口水的人一口一个“报答”,易游一下子就生气了。他挑眉,讽刺意味更浓:“哦?本尊的元阳可是与一界气运相连,倒是不知你要如何报答?”
宿寅看过那些卷宗,早已明白“帝尊”对上界来说,是何等尊贵的存在,此时易游这样讽刺,飞升以来因为妖修身份受尽奚落的虎妖像是被一拳打在胸口一样的闷痛,说不出话来。
易游看男人阳刚俊朗的面容上泛起了羞耻的神色,心中那股莫名的恶气总算发泄了几分,变本加厉地羞辱道:“哼,算你明白,你这样被肏烂了的婊子,全身上下都卖干净了也赔不起本尊一滴元阳。”
“……”宿寅低下头,轻轻地应了一声“是”。
“算了,给你都给你了,看你昨天做我炉鼎还算灵光,也收回来不少。”易游出了气,心情总算好了些,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又有点心痒痒,随口胡诌道,“你这身床上功夫倒是不错,逐曦那家伙替你赔好了,我拿答应他的事是肯定会做好的,你这发情期还有几天,就安心在这儿待着吧。”
他上下打量了下男人此时被衣物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躯体,意有所指地补充:“本尊……会把你喂饱的。”
可男人居然拒绝了他。
“还是,不麻烦您了……”宿寅低声说,他声音因为昨日的性事而沙哑得很,又因为发情期,带上了些说不出的性感,“妖修也有些自己的纾解办法,逐曦帝尊不会怪您的。”
他一介雄兽,雌伏在阿晨和刃心身下只是因为爱极了两个徒弟,方才任他们予取予求。
眼前的少年帝尊贵则贵矣,但不是他放在心里的人,不论他身体因为发情期而如何淫荡骚浪,也绝不愿意去做这样把他的尊严凌迟殆尽的事情。
易游小帝尊完全没想到,他纡尊降贵地愿意舍身喂饱这头畜生,居然会得到不识趣的拒绝。
“哈?”他怒色骤现,属于帝尊的威压毫不掩饰地压向那个刚飞升的虎妖,“你是要本尊食言于逐曦?”
易游虽然年少,力量尚未成熟,但在青界里,他就是绝对的一界之主,这样的威压无人能及,宿寅的冷汗顺着背脊流下,只剩下一点执拗强撑着,咬着牙不吭声。
易游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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