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信仰本来就是场骗局(2 / 3)
耻与罪恶还是要将何努赛研磨。头顶弗莱切只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字。
“舔。”
德鲁赛这个民族起初不过是一个家族的姓氏。
他们四处收留流落在外、无家可归的难民和逃兵,壮大自己的实力,花了百年时间变成一个种族,又花了百年时间强大起来,成为一支可以威慑大国的民族。
他们没有固定居所,通常是到了哪就停在哪,直到两百年前才停留在北方,成为里皮恩帝国不可忽视的隐患。如今,这个隐患终于爆发,像是易被忽视的暗伤,一点点侵蚀着他们。
弗莱切就来自最初的德鲁赛家族,名叫弗莱切.德鲁赛,是当今王上的七女,也是最有能力、势力最大的子嗣之一,他们称呼她为,战神。
何努赛知道,里皮恩帝国的子民将北方的德鲁赛家族称作被神明诅咒的人。传说近千年前,有一个神明从神庭堕落,他的羽翼化成白骨,浅色的长发枯萎变深,瞳孔被仇恨染红,成了一名堕神。
没人知道这个神的名字,但传说中,他在一次神降中爱上了一名凡人,与其结合,因此受到神庭的惩罚,堕入地狱。而他们的后代都同他一样,拥有一头黑发和血红的瞳眸。
正如眼前紧紧盯着自己的弗莱切,她就是那名堕神的子孙。
纵使何努赛有百般不甘,此时他也不得不低头。
他浓密的金色睫毛如蝶翼般打下一片阴影,屈辱地合上,不去看女人狰狞的分身。他覆有薄茧的指腹接触到弗莱切灼热的皮肤时,女人不易察觉地轻轻颤抖,他没有忽视,动作顿了一瞬。
然而就这一瞬,都使弗莱切感到不满。她抬了抬脚,沿着何努赛跪地打开的膝盖,攀爬到胯间,踩弄他的阴茎,催促道:“快点。”
何努赛低下头,他迟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弗莱切的龟头。他动作很慢,含住最顶端,嘴已经被撑得很开,他撑大口腔,将阴茎一寸寸吞入。
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带着奇异的味道,刺鼻而让他想要干呕。何努赛时而沿着茎上的脉络细细舔弄,时而将它全部吞下,唾液与肉体接触发出“咕啾咕啾”的液体声响,无限放大,刺激着何努赛的感官。
弗莱切突然感到自己的脚趾有些湿润,这才发现,一直被她脚趾玩弄的何努赛的阴茎,前端居然吐出一丝清液。
她笑着嘲弄何努赛的淫贱,抓住他披散的金发,按向自己的胯间。何努赛发出挣扎的声响,为了呼吸却不得不将口腔放的更开,将那折磨自己的肉茎吞进去。
嘴里的每一寸都被占满,腥咸的味道沿着舌苔一路蔓延至大脑,龟头顶弄着他的喉咙,令何努赛感到无比的耻辱和反胃。
女人却对他的愤恨熟视无睹,只抓着他的头发一下下操弄他的嘴巴。她抚摸何努赛被撑薄的嘴唇,含笑着落了一吻在他的额头上。
“你要全部笑纳哦。”她说道。
不等何努赛反应,弗莱切的阴茎颤动两下,浓灼的白精涌入食道,何努赛被迫将它们全部吞入。随后弗莱切抽出阴茎,用一块绸布擦拭自己的下身,侧过视线,发现何努赛趴在地上,用力干呕。
可他红肿的喉咙完全用不上力气,从昨晚开始他便没有进食,腹部也传来阵痛。他将两指并拢探进喉咙,却依然无济于事。
怒火在弗莱切心中愈燃愈旺。她大步走向赤裸的何努赛,将他踹倒在地。男人仰面躺在地毯上,双臂交叠着挡住自己的眼睛。
“你就这么厌恶我?”弗莱切怒吼。她掰开何努赛的双腿,粗暴的撸动他的阴茎,“嗯?你知不知道弄脏我的帐篷会怎样?何努赛,你是不是还没有认清现实?”
“你......”何努赛说的咬牙切齿,即便一条腿被弗莱切抗在肩上,他依旧试图挣扎,“神明会惩罚你的。”
“神明?我?”
弗莱切放声大笑,“德鲁赛族已经被神明放弃了。不信奉他们,又如何被他们惩罚?倒不如说,骑士你现在才是......和我同流合污,不会被神明惩罚吗?”
何努赛瞪眼看她。弗莱切却并无心再折磨他的身体,只将他推开,从箱子里随意取了件白色长袍丢给他。
“所谓信仰......本来就是场骗局。”
弗莱切冷笑着,怜悯地看了地上用长袍遮盖自己的何努赛,再不作声,沉默着离开了。
弗莱切并不常出现在帐篷里。不在的时日,便由那名名叫奥斯汀的侍从将餐食送给何努赛。弗莱切并无意刁难他,甚至伙食还算不错,肉也时常会有。库马萨城的信徒不吃牛肉,因此他只需要把牛肉挑出去,如果碰上牛肉汤就没有办法了。
弗莱切不常出现,就算是在帐篷里休息,也很少操他。她倒也不忽视何努赛,反而热衷于那他逗趣。更多的时候,她扯着何努赛的颈圈,用黑布夺去他的视力,牵着他在地上爬行。此时的何努赛对周围的环境一无所知,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看他,或许是没有的,又或许有很多,总之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他只能说服自己这都和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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