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地下室强迫性爱(1 / 3)
“骨碌碌——,骨碌碌——”
行李箱滚动的声音,连续不断,悠悠回响。
费星阑的嘴巴被布团堵住,尹承将他五花大绑,塞进一只黑色的行李箱里,打包带走。
如同未破茧的蝴蝶,他被困在一片漆黑的茧蛹之中。
下身一片湿黏,尹承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正在潺潺涌出。
尽管在沙发上被尹承操射了一次,费星阑身体的热度还是没有一点减退。
催情药使他的精神十分振奋,四肢却异常无力,无法冲破束缚。
他当初买下这只行李箱的时候,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成为箱子中的行李。
他曾经带着这支最容量宽阔的箱子去过许多城市,但是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
他也猜不到拖着行李箱的男人想要将自己弃之荒野,还是投入大海。
如果他死在行李箱里,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为他哭泣。
但是他现在不想死,他这一辈子拥有用不完的钱,数不尽的财富。
到了下一辈子,说不准会投胎到什么样的人家。
他不甘心,也不愿意就这样死掉。
理智尚存,他屏息细听,听见行李箱压在不够平整的地面上。
滚轮匀速滚动,像是水泥路,不是柏油路。
但是费星阑不记得自己家附近那一天路是水泥路,按理说,这个高档小区不应该存在这样一条路。
渐渐可以听见蝉鸣的声音,闷热的夏夜里,蝉鸣无处不在,无法当作辨别位置的信息。
令费星阑惊恐的是,周围完全没有人声,也没有汽车的声音。
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行李箱被拖行的声音,以及拉着行李箱的那个男人的脚步声。
除此之外,寂静如死。
并且行李箱的质量非常,一丝光亮都透不进去。
费星阑就算是睁着眼睛也无法辨别方向,脑袋越发眩晕难受。
这是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天气预报误报了今晚会下雨。
大地没有获得甘霖,黑地依旧干裂,路旁的灌木丛成片被晒死。
尹承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拉着行李箱缓步前行。
衣服看起来并不合身,袖子短了许多,因为这是费星阑的衣服。
夜色隐没他的身影,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拖着行李箱的独行侠。
尹承躲过了所有监控,带着费星阑从小区的绿化林地中间一条隐秘小道悄然离开。
费星阑无助地蜷缩在狭窄而坚硬的行李箱中,越发感觉天旋地转。
他想吐,但是嘴巴被堵住,连呕吐物都没有办法喷出。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尹承的步子慢了下来。
一阵颠簸,尹承好像在下楼梯。
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略有些回音,似乎是一个地下道,或者是走廊。
“咔嚓!”
“哗啦!咣当——”
外面奇怪的声响,费星阑大致猜到他用钥匙打开了一道铁门,将推拉门给拉开,随后再次上锁。
关了门之后,他还在继续往下行,仿佛要下到地狱里去。
提着沉重的行李箱,尹承的步伐依旧轻盈。
对他来说,这个行李箱的重量根本不算什么,哪怕里面装着一个体重130斤左右的成年男性。
他像是在搬运一箱宝藏,将行李箱轻拿,轻放,箱子最终的归宿是一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尹承拉开行李箱的拉链,费星阑终于重见光明。
“唔!”
“呜唔!呜!”
猫叫一般的呻吟,尹承将他扶坐起来,扯下堵住他嘴巴的布条,面不改色地对他说:“亲爱的,以后我们就要一起生活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你一根头发。”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就会是你的坟墓。”
他痴情地望着费星阑,一半张脸似乎在笑,另外一半张伤痕斑驳的脸如同在哭。
他的手很缓慢地摩挲费星阑的脸,布满茧子的手掌如同砂纸,费星阑只觉得恶寒,厌恶,刺痛。
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费星阑张开嘴巴咬住尹承的小指。妄想着把他的指头撕扯下来,让他变成一个更加不完整的人。
牙齿发狠地咬下去,尹承不喊痛,也不忙于挣脱。
另一手用力捏住费星阑的脸颊,很轻易就解救了自己的手,把费星阑的脸捏得几乎要下巴脱臼。
费星阑还不死心,想要用脑袋冲撞他的下巴。
身体却被他抱了起来,高高悬空,像抛篮球似的,尹承将他抛到位于墙边的单人床垫上。
从沙发到行李箱,再到尹承的床,好像是一眨眼的事。
费星阑的堕落,也只需要一晚。
“又要被强暴了吗?”
“他会不会还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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