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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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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和年龄极不相称,就好像埋着什么极深的秘密。

这一点,他确信自己看得很准。

为了那个秘密,徐子苓也许会变成另一个人。

被他催着,太安口中嘟囔,抓起挂在墙上的斗笠戴上,出了院子,奔城南而去。

一个时辰后,太安回来,见陆遗尘的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往里走,刚挪动一步。

“怎么样?”陆遗尘问。

太安腹诽,就没见你之前这么上心过,口中老实回答,“他倒是去抢了,抢不过而已。”

“身上没功夫?”

“没看出来,全身都是灰,都看不出那张脸了,可惜。”

陆遗尘笑了,“你又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你可惜什么,对了,你怎么认出他的?”

太安挺起胸脯,“我不认识他,我还不认识长春院的打手啊,看得那么紧,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一群脏兮兮的乞丐中,那个清瘦的身影并不醒目。他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去讨钱,而是看见手中有吃食的大娘,就走过去要上一口吃的。

大娘们心软,会给他一点吃的,只是还没等到塞进嘴里,就被旁边的乞丐冲过来抢走了。

“他没抢回去?”陆遗尘皱眉。

“抢了啊,就他那小胳膊细腿,哪里抢得过疯狗。”太安不以为然。

陆遗尘连连摇头,从躺椅上站起身,“我去睡了,别吵我。”

走进房间,点了灯,又熄了灯。

“睡得真快。”太安嘀咕着,走去后院洗漱,那地方太臭了,就算他没有陆遗尘的洁癖,也受不了。

第二天,太安又被打发过去监工,他不甘心,“为什么不让长春院的打手来传信?”

“他们俩八成是轮班的,走掉一个,再来一个传信,那孩子跑了怎么办?”陆遗尘不慌不忙,放下手中的茶盏。

太安啐了一声,“你就不怕昨夜他被那些人剥皮吃了。”

陆遗尘哼了一声,“我倒是想。”

太安这一走,就是大半日,又到了傍晚才回来,难掩兴奋,“他,他,他吃到了!”

一个大娘嫌他脏臭,从挎着的篮子里拿了两个馒头,直接丢到了地上。

徐子苓就地一滚,死死护着占了灰的馒头。最后不仅吃到了馒头,还狠狠地咬了那几个要抢他吃食的乞丐,连撕带咬,把其中一个手背上的肉都啃下来,呸了一口,吐出满嘴血沫子。

眼珠泛着绿光,吓死人了,活像真疯子,吓得那些人不敢再去打他的主意。

“他身上可有被人揍过的痕迹?”

太安想了想,“应该有吧,我看他那袍子比昨日脏多了。”

“脸上可有青肿?”

“那脸上倒是有血污。”

陆遗尘松了一口气,“你再跑一次,让他回长春院吧。”

太安难以相信,“你,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也没料到他会咬人啊。”陆遗尘笑着,摇着头,去了长春院。

等徐子苓被带回去时候,院子里的灯已经点亮了。灯红酒绿,房间传出各种戏弄之声,灯影之下,进进出出,性欲不浅。

徐子苓面无波动,推开门。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在面前。

“脱衣服。”

徐子苓一反常态地听话,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个干净,正要跨进木桶中,又被叫停。

陆遗尘站在面前,仔细地看着他身上的几道黑色擦痕,“转身。”

他刚转过身,一个异物被塞进了后穴,立刻,屁股里似乎有虫子钻洞,似刺非刺。

“别动。”陆遗尘用一根小棍打在他手上,“去泡澡吧,记得缩紧,这东西要是掉在水里,会奇臭无比,到时候还得来一颗。”

徐子苓也不问这是什么,进了木桶,缓缓坐下。

不一会儿功夫,他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双手攀在木桶边上,手背上青筋分明。

“你放松,越用力夹它,你会越难受。”陆遗尘转身,在桌子旁坐下,嗑起瓜子。

徐子苓的呼吸越来越重,脸上越来越红,双腿在木桶里忍不住交叠,玉茎越涨越大,难受得紧。

咬着牙,大汗淋漓,细碎的呻吟从齿缝里飘出,“这,这,是,什么?”

陆遗尘笑笑,“你总得知道男人喜欢什么。”

徐子苓的牙齿越咬越紧,眼神中的清明逐渐失去,口中忍不住呻吟起来,手从木桶上滑下,正要落入水中,被陆遗尘反手握住。

“你一动,那药就会掉下来,你就得再经历一次。”

“你……无耻。”

“忍着吧,忍到药化了,你还没射出阳精,就算第一课上完了。”

陆遗尘使唤仆人进来,把水换了一盆新的。

徐子苓躺在木桶里的姿势十分淫荡,双腿紧紧夹住,身下那根孽物颤颤巍巍地站着,头部的小嘴张开,盈盈滴露,急待被人抚弄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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