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被学生轮奸/射尿/虐腹/灌溉成肉便器/犬化(2 / 2)
录在镜头里。
试管被扔掉换了新的,软管依旧无情地注水,丁成舒舒服服射了一泡在曾辉嘴里,让他总算能开口求饶:“涨……求你们……涨……”
黄凡笑了一下:“老师,前面涨,还是后面涨?不说清楚,我们可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曾辉被电得神志不清,断了电还是两眼翻白,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理智,本能驱使他向学生求饶:“都、前后都……好涨……”
黄凡一把拔出玻璃棒,毫不犹豫地又将玻璃棒捅进曾辉的嗓子眼,来回抽插,玻璃棒细长,曾辉干呕一声,喉咙口和阴茎齐齐喷出。
骚臭味弥漫在空气中,有人打开了排风扇,曾辉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得干咳,憋红了脸,周朋看着这张脸,想起他从前严肃正经的模样。
这样的想象让周朋从心底泛起恶心,按着曾辉的头压在水池下,打开水对着他的嘴冲洗,曾教授鼻腔口腔里都是水与呕吐物,四肢无意识地震颤,屁眼翕张,丁成扇了一巴掌,带起一阵肉波。
平心而论,曾辉很帅气,四十岁正是成熟男人的风骚时期,虽然没有八块腹肌,但劲瘦的小腹显示出他有锻炼的好习惯。
曾教授有时间夜跑,有时间赴宴,有时间开各种各样的研讨会,他的工作自然要压榨学生来做。丁成是他的得意门生,已经延毕两年,三年加两年的怒火在今天点燃,曾教授在实验室丑态百出,被任意亵玩,口水不停滴落,阴茎被刺激狠了,断断续续流着尿。
曾教授的屁眼被洗得干干净净,不停滴水,试管刺激着粘膜,内部一片红肿。
周朋扯出一个笑容,用油性笔在教授腿根写下正字的第一划。
4
“老师打算什么时候让我毕业呢?”
丁成堵上下水口在水池里蓄满水,揪着曾辉的头发把人摁进水中,隔几秒提出来呼吸空气,存着心思不让他适应,又掐着脖子按回去。
曾辉已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口角的涎水流个不停,后穴被至少两个大肉棒填满,一进一出撞击着,带着他的身体在实验台上摩擦。
周朋松开夹子,没料到曾辉突然尖叫起来,双手揪着自己的乳头,拼命蹭着平坦光滑的实验台,口中淫叫不停:“痒……好痒……”
黄凡撬开教授的嘴,又给他喂了几粒药。
“放心,”黄凡把药瓶塞回口袋,“让他骚起来助兴的药而已。”
他迟疑着,田泽直接扇了曾辉一巴掌,后者反而把脸凑上去,似乎对这样的侮辱上了瘾。
周朋打了个寒颤,莫名其妙地焦躁起来:“明天,我们都会坐牢。”
黄凡笑了笑:“你知道今天曾辉说了什么吗?他说要我和丁成的论文一作写他的名字。丁成就指着这篇一作论文毕业,人已经站在天台了,我把他拉回来的。”
他接过周朋手中的鳄鱼夹,仿佛变回了那个温和耐心的师兄:“我们两个在曾辉手上栽了,你也栽了,你、你,现在在实验室的,哪一个没被卡着脖子。被这种老狗逼着上天台,我们跳楼死了对他毫无影响,他继续申他的长江,那还不如玩他一把……”
丁成捞起水淋淋的曾教授,神情令周朋胆寒。
“我们心里都有数,老师,报警的话,今天的事情会人尽皆知哦。”
丁成扼住曾辉的阴囊,右手是油性笔,面无表情:“明白了吗?”
曾辉两眼发直:“明……咳咳咳……白。”
黄凡微笑着摇头:“不是老师,是小狗,狗怎么会说人话呢?”
曾辉的阴囊被玩弄着,腿根已经有了几个正字,孙玉接过笔,在他屁股上写下败类二字。
周朋写的是贱逼。
学生们在教授屁股里射了精,又轮流写下评语,笔回到丁成手里已经没了油墨,便干脆捅进屁股里。
笔掉了出来。
被使用了一整晚的教授已经松松垮垮,什么也含不住了,原先的试管需要塞到四根才能填满,孙玉发现新大陆似的,玩弄着教授的屁股,笑着说:“这么多试管给老师用,太浪费了,毕竟打破一个他就要骂半天呢,干脆换成锥形瓶吧。”
曾辉恐惧地往前爬行,然而他被虎视眈眈的学生包围着,正好栽到周朋手里,周朋把玩着一个漏斗,语气颇为怀念:“我记得我第一次被骂,就是因为过滤,老师要不要再教教我怎么用漏斗?”
大号漏斗插进嘴里,水流开到最大,赤身裸体满身伤痕的教授实在太淫荡,孙玉抱着相机拍了很多张。
这一夜很漫长,曾辉是一条小狗,一台试管架,一个注水杯具,贱货,便器,玩物,张着腿张着嘴求肏,嘴里只被允许发出汪汪的叫声,所有模样都被记录下来,备份在所有学生手里。
而这一夜是过去所有平凡日子的终结,未来无数淫行的开端。曾教授最终无缘长江,私人手机铃声换成了一声狗叫,当狗叫声响起时,曾教授就该开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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