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吃掉姐夫并录像(2 / 3)
按进乳晕,旋转揉捏,另一只手则拧着乳头往外拉。
殷戍身子微颤,胸前又痛又痒,他侧身狠狠撞在陆承风的肩膀上,右膝用力,“放手!你再动我就废了你。”
“姐夫还是没长记性。”陆承风懒洋洋地拽殷戍的乳头,眸中暗藏阴狠,“那可是能让姐夫爽上天的,姐夫就这么舍得?”
陆承风一掌扇在殷戍的胸脯上,他下了狠手,殷戍被打得一晃,下一刻,两人体位颠倒,陆承风不再压抑因为殷戍反抗而起的暴戾,左右开弓,一下下打在殷戍的胸上。
殷戍那本就硕大的胸部,顿时翻起肉浪。殷戍想躲,可惜他再也没了力气,他放松了胸部的肌肉,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减少疼痛,于是浪花开得更大了。
陆承风停手的时候,殷戍的胸口已经痛到了麻木,樱桃大小的乳头颤巍巍地摇晃,奶子肿了一圈,蜜色的肌肤布满了红色的掌印。
“姐夫乖一点不好吗?”陆承风分开殷戍的双腿,他不喜欢有人反抗他,床上偶尔的反抗可以当作情趣,次数多了,就令人烦躁。
“滚。”殷戍用厌恶的眼神回应他,因为殷陆两家的交情,他不能下死手,这是其一,因为被下药而无力的身体,若是废了陆承风,他没把握能逃出去,这是其二。于是就导致了他现在的糟糕局面。
“既然姐夫不想要温柔的对待,那就受着吧。”陆承风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殷戍的后穴,不再为他扩张,直接插了进去。
那一瞬间殷戍像是小死了一回,他张大了嘴尖叫,但其实他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男性的后穴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加上陆承风性器过于粗大,不过刚进入一个头,肉嘟嘟的后穴就被撑到透明,再前进一点,透明的壁障就从边缘裂开,流出红色的汁液来。
陆承风也被吸得难以寸进,即使殷戍曾被他开过苞,但仍然难以适应他的尺寸。陆承风停下来,眸光落在殷戍茫然的脸上,突地笑起来,他伸手越过殷戍痛萎了的阴茎,停在殷戍的跨上。那里因为常年不见光而白了几分,摸着还有几分不同于他处的滑腻。陆承风流连半晌,狠狠一按——那怪物顿时进去了一半。
殷戍刚恢复的神智又被抛到九霄云外,可是陆承风不等他适应,咬牙抽插起来。殷戍的穴又湿又滑,即使因为太紧箍得陆承风也不好受,也不能否认它的美味。不过几次肏干,它就向陆承风大方地敞开,甚至自发地吮吸他的性器。肠肉被狰狞撑得平滑,陆承风进出逐渐顺畅,他又将性器送进去一截,茎身上的珠子狠狠摩擦过敏感的肠肉,向着敏感点而去。
殷戍的敏感点像是为陆承风量身定制一般,不需要他刻意去找,阴茎上的珠子就能自然而然地肏到,就连藏在肠肉里的其他敏感部位也能被轻而易举的伺候。
仿佛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楚还未过去,快感就像浪潮般打来。殷戍呜咽一声,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于是内里的触感更是鲜明,暴起的青筋,凸起的珠子,剐过他的肉道,致力于将殷戍的小穴肏成自己性器的形状。
贪吃的小嘴已经适应了陆承风的性器,丝丝缕缕的淫液裹挟着狰狞,带着它进的更深。陆承风扣着殷戍的跨,下身用力将自己的巨物整根送了进去,只余两个囊袋挂在穴口。
殷戍一瞬间绷紧了身体,毁灭般的快感席卷了他,他的腰身拱起,大腿根痉搐,又硬起来的阴茎射出一股白浊。可是陆承风的肏弄未停,他被高潮时收紧的浪穴夹得舒爽,红着眼小幅度但快速地肏干。
殷戍一波高潮未尽,被残忍地延长,他眼角发红,受不了地开口求饶,“…别,…别,我还在…射…啊…!”身下的床单被殷戍揪得凌乱,他唯一能做的反抗,只剩下收紧臀部挤压陆承风的性器。然而在兴头上的陆承风格外暴戾,他双手下移,抓住殷戍挺翘的臀,用力揉搓。手下滑腻的屁股被揉成各种形状,失控的力道在臀部留下暧昧的红痕,陆承风低下头,一口咬住拢起来的肉浪,身下动作渐停。
殷戍剧烈喘息,他不是第一次仅仅因为那根全部放入身体就射出来,但却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被肏。他清晰地感受到陆承风伸出了舌尖,虚虚划过臀尖,像羽毛蹭过,痒的钻心。
殷戍趁陆承风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臀,拖着仍在颤抖的大腿试图脱离陆承风的性器,茎身蹭过内壁,殷戍咬紧牙关,将呜咽压在喉间。随着性器的滑出,殷戍的喘息越发剧烈,炙热携带着快感离开,留下一地空虚。
可就在性器马上就要离开身体的那一刻,殷戍听见了一声轻笑。陆承风握着殷戍的小腿,大力把男人拉回来,钉在自己的性器上,这次他大开大合地肏干,性器一次比一次肏得深。
“不…畜生…停…,太过了……”床单几乎要被殷戍抓破,他近乎狂乱地扭动,在陆承风看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每一下他都肏得又重又深。
过载的快感几乎要压垮殷戍的神经,他的阴茎又颤巍巍地立起,在陆承风的腹肌上摩擦。
“上一次姐夫还嫌弃我肏得不够重,怎么这一次就不行了?还是说——姐夫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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