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吃之前要先验货(玩胸前戏)(2 / 2)
正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液体,为接纳雄虫随时做好准备。
“摸一摸我。”军雌的脸红得厉害,他攥着南安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浅麦色饱满胸肌上的乳头已经因为身体的兴奋挺立起来,像是两枚褐色的小石子。
“快,摸一摸我的奶子……”
见雄虫无动于衷,梅布尔干脆把雄虫的手摁在左胸上,修长的五指被迫张开,堪堪包住一半过分发达的胸乳。梅布尔挺着胸,用又硬又痒的乳头去蹭雄虫掌心,光滑冰凉的触感比任何做工精良吸乳器都要轻易地挑起了他的情欲。
“哦,用力一点……奶子被玩了——嗯啊……!”军雌叫得肆意又放浪,他在用雄虫的手给自己自慰,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兴奋。
而南安始终一言未发。他嘴角紧抿,相比身体上被梅布尔捏出的乱七八糟的暧昧痕迹,他的脸色有些冷淡得过分。
在使劲想要推开梅布尔,但发现加重的力道反倒让梅布尔的喘息更加高昂愉悦之后,南安果断放弃了无用的挣扎。未成年雄虫对性的兴奋阈值很高,梅布尔的动作对南安来说只是让他感到格外不愉快但可以忍受的骚扰,而不是性爱。
忍受,这个词语贯穿了南安十八年的虫族生活。接受雌虫保护的代价就是连同雌虫的放肆摧折也要一同接受,雄虫保护法中的大部分条款对身居高位的高等雌虫都是一纸废文。更何况,南安很清楚,他是希克斯公爵送给梅布尔用于缓解精神狂暴的礼物,在面对梅布尔时他不再受到希克斯公爵的庇护,不论此刻命运赐予他什么,他都只能全盘接受。
强者制定规则,弱者接受规则。
南安不是强者,因此他从来只能在规则之下疲于奔命。
“如果你想因为捏断我的骨头而被雄虫保护协会起诉的话,你可以再用力一点。”他在梅布尔即将与他十指相扣时冷冷说道。
冰冷的嘲讽实在有利于气氛降温,梅布尔吐出最后几个音节,就像是在高潮的快感中被淋了一头冷水,虽然身体依旧炙热,但即将失控的理智却被拽回了几分。
“好吧,娇弱的雄虫。”梅布尔放开了南安的手,后者手背上几乎是立刻就浮起了手指形状的青紫。
周身的桎梏放松了一些,南安立刻翻身就往外爬,却再次被梅布尔毫不费力地揽着腰拖了回来。
军雌轻松将床上的薄被撕开,一拧一绞,就用一种利落的手法把南安小臂缠在一起,多余的部分向后绕去,系在床头的栏杆上。
梅布尔对上南安燃烧着怒火的紫色瞳仁,耸了耸肩:“别那么看我,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只要不是我直接下手,你没那么脆弱。”
雄虫本就相比雌虫而言体质娇弱,南安的情况要更特殊些。南安在一次蜕变时因为那场意外患上了基因缺陷症,他的身体对于信息素水平的高低异常敏感,在面对高出自身等级的雌虫时皮肤如纸一般脆弱。仅仅是被梅布尔摸了两把,皮下毛细血管已经不堪重负得破开,动辄就是一片青紫或绯红。
但是在面对不携带信息素的死物,比如被单的时候,南安的体质不比寻常A级雄虫差太多。
梅布尔看过雄虫的体检报告,早知道南安的特殊性,因此现在轻易地再次把雄虫困在了床上。
南安挣了挣手腕,军用级别的布料材质很好,搭配上军雌熟练的捆绑手法,此前所学的脱困窍门根本无从施展。
被缠紧的双臂让南安闪躲的空间缩小到不足半臂距离,南安看着梅布尔凑过来,伸出手摘下发尾宝石扣,解开了他的发辫。黑发如绸缎一样顺滑,轻轻一捻就散开了,松开手就从指尖泻下;长发末端微卷,半遮半掩地盖过小腹,没入双腿之间。
鸦羽一样漆黑的长睫被打湿了,沉沉垂下来,遮住了淡紫色瞳孔。南安沉默而困惑地看着梅布尔捞起他的一缕黑发,在他腿间来回比划。
梅布尔轻轻握住雄虫没有勃起的阴茎,南安的阴茎和他整个虫一样冷淡干净,淡淡的霜雪似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即便没有充血挺立,它的尺寸依然可观,如果硬起来的话,或许能轻易草到雌虫的生殖腔。
左手环住阴茎的根部,梅布尔右手绕着南安的一缕黑发,毫不迟疑地向性器底部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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