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多少人舔过/他没意识到语气里的醋味/屄穴上药/蛋(1 / 2)
安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家里空荡荡的,养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身体被好好的清理过了,只是昨晚屄被肏的太狠了,至今仍感觉仿佛还有一根粗硬的性器在穴内没有抽出来,还在满当当的占有穴肉。
安年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收紧小屄,仍旧肿胀着的嫩肉随着主人的意志在穴内绞紧,穴口也收缩成一团。安年呻吟了一声,穴中嫩肉相互摩擦给他带来了一丝快感。
似乎自昨晚被破处开苞后,这幅身体就敏感的不得了,稍微一点刺激,就能让下身的花穴痉挛着吐出几缕甜汁。
安年软着腿扶着床慢慢站起来,然后走到卫生间勉强打理完自己。但是站在楼梯口又犯起了难。或许是昨晚被压着腿狠肏了一番,腰和腿都酸软的不成样子。
正当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楼下大门响了一声,高大的青年走了进来。养子手上还拿着一个盒子和袋子,惊愕的抬头看着他,然后快步走上楼。
安修竹一斤别墅,就看见养父面无表情的站在楼梯口看着自己。他心里一阵惶恐,顾不上什么,连忙走上前,却在离人几步台阶时便停住了脚步。
教父居高临下的站在楼梯口,眼眸中尽是淡漠,仿佛身前站着的人已经与自己毫无干系。安修竹心头哽了一下,他开口,声音干涩。
“父亲……”
安年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自顾自的想要向楼下走去,却在踩到第一级台阶的时候就腿一软,直挺挺的扑向青年。安修竹一凛,立刻接住教父软绵绵的身体。
教父身上是自己熟悉的气味,昨晚在性爱以后,他抱着被肏昏过去的男人在浴室里一点一点洗掉他身上的混杂的液体。尤其是腿心处的女穴,被厚厚的精液糊住了整个小屄,清洗的时候那些粘稠的精液已经半凝固成精团,沾在了腿根细嫩的皮肤上。
安修竹只得用毛巾一遍遍的擦去,而小小的可怜花穴,本就被青年的性器操到嫩肉肿起,花唇大大咧咧的摊开,而在性爱后又被棉布一次次擦洗,红肿的更厉害了。
安年耳根微红,自从养子进来的一瞬间,他看似对人又无情又冷淡,实际上只是想不好要怎么去面对他。
人类会如何面对以下犯上的养子呢?
造物主颇有些苦恼的想着。
但似乎这一切不需要安年去解释,安修竹自己就找到了好借口。
青年一下子就理解了为什么养父会浑身无力,昨晚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他闭了闭眼,将养父打横抱起,安年在他怀里也不动,硬挺挺面无表情的任由青年再次把他抱回房间里。
安修竹压下心头的苦涩,轻手轻脚的把养父放在床上,安年乐得不用自己再走路,说实在的,仅仅是洗漱完走到楼梯口的几步路,他就已经累了。
接过养子从袋子里递来的餐饭,安年不打算饿着肚子,便慢斯条理的吃了起来。
几口饭食下肚,饥饿感消失,困便意席卷而来,安年没有看安修竹一眼,扯过被子就要倒头再睡,却被养子拉住了衣袖。
安年轻皱着眉,看向青年。
安修竹眼瞳中藏着痛楚,他缓缓开口:“父亲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没什么好说的。”安年皱着眉,看向眼前的青年:“你都做出这些了,还想解释什么?”
“父亲……”安修竹张了张口,神色露出一丝痛苦,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猛的侧过头去,过了一会儿,青年的情绪缓和下来,他半跪在床边,低下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安年的指尖。
“我绝不会背叛您。”
他喃喃的说,然后目光逐渐清明:“您需要上药。”
安年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青年:“哦?那你要怎么做呢?”
“……请允许我为您上药。”
安修竹咬了咬牙,终究是红着脸说了这句大逆不道的话。
安年躺着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盯着安修竹。
青年感到自己的心脏跳的越来越快,他此时甚至开始耳鸣,脑内除了血流经过血管时候的突突跳着的鼓动声,其他什么也听不见。
安修竹颤抖着手拉开了养父盖着的被子。
安年身上穿的还是昨晚自己亲手换上的睡衣,希腊长袍的款式,既宽松又舒适。这同样意味着,只要解开被宽松腰绳系住的一圈布,就会露出养父赤裸的身体。
他很清楚的记得,昨晚为了不让小屄再次被磨到,自己没有为养父换上内裤。
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袍子被养子解开,露出满是情欲色彩的身体。原本瓷白细腻的皮肤现在到处都是红色的指印和吮吸的痕迹。乳首挺立的翘着,下身白玉一样的性器没精神的搭在胯间,腿根嫩肉被一夜的性事撞拍到肿胀。
安修竹轻轻的爬上床,将自己随身带上楼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罐淡白色的药膏和一根光滑的玉质圆柱。
安年缓缓的撑起身体,正准备见开口说些什么,却倏地睁大了眼睛。
青年毫不犹豫的伏下身,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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