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自控自抑(2 / 2)
了。
“疼你就说。”
“嗯……”
一切动作就在了无生息的情况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每次棉签在那张小嘴上来回摩擦,它都会不自觉的收缩蠕动,就像在邀请季屿进入,看得他眼眶腥红,口干舌燥,甚至想伸出舌头去舔那朵孱弱的小花。
“好了。”季屿顺手拉起被子盖上那浑圆的小屁股。他多一眼都不想再看,他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
庄亦麟钻进被窝里,也勉强笑道:“谢谢你。”
“别,好歹也是我造成的,说谢就客气了。”
季屿刚起身,庄亦麟就被他挺拔在胯前的性器给吓着了,穿着宽松的睡裤都还能顶得这么高,真是年轻力壮啊。
“你这是……”
这下反而是季屿泰然自若,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兽,淡淡一笑:“正常,好歹刚才我离你也就‘一步之遥’,它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太伤你自尊了。早点睡,有事叫我,然后记得锁门,下次再破门而入我就不敢保证还会这么君子了。”
“你不是……没多喜欢我吗?”庄亦麟问。
季屿讪笑道:“你信么?”
庄亦麟呆愣愣的看着季屿再次走出他的卧室,脑子里乌泱泱的,就在刚才,他的小香蕉也挺起来了……
他走下床,打开最右边的衣柜门,把挂在最里面的两套黑色礼服拿出来,平整的铺在床上,愈渐深刻的看着,像在欣赏,又像在悼念。
三年过去了,那个人身着黑礼服白衬衣,领口系着红色领结的英挺形象依旧历历在目。清新俊逸的五官让他看上去格外显小,拉小提琴时他是个儒雅的艺术家,平时他就是个贪玩闹包的男生,偶尔还会偷懒不愿练琴,就为了多跟朋友踢两场足球打几局手游。
这两套黑色礼服是他和萧起昀在交响乐团最后一次演奏时穿的演出服,对他们具有深刻意义。庄亦麟永远记得,那晚演出结束后,他是怎样被萧起昀的父母“请”去谈话的。
萧起昀的母亲是国交很有声望的歌唱家,那晚在她家里,当着萧起昀的面,一边端着艺术家的高姿态,一边皮笑肉不笑的告诉庄亦麟,她已经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以前的事既然已经过去,她也不想计较,就当是年少无知做的蠢事,为了各自前程着想她希望庄亦麟尽快跟萧起昀划清界限,这样也不影响他将来在国交发展,否则她一定会让庄亦麟“体面”的离开国交。
庄亦麟很清楚自己不是这老娘们儿的对手,因为就算她不出手干扰,萧起昀的父亲也不会放过他。当下他就犹豫起来要不要放过萧起昀——不是他不够爱,而是他知道,爱至深反成害,萧起昀的前途一片光明,有他父母掌舵,他在国交待不了几年就会去奥地利当地的皇家乐团,那个地方是他庄亦麟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
可就在这时候,萧起昀像个被触怒的猛兽,当场就跳起来反抗,坚定的告诉他父母不可能跟庄亦麟分开,也不要企图让他们分崩离析,他这辈子只要庄亦麟,而庄亦麟这辈子也只有他萧起昀!
措不及防又无所畏惧的表态,让另外三个人包括庄亦麟都傻了。仅仅几秒过后,庄亦麟激动的跟萧起昀紧紧相拥在一起,没有激进的语言,只有无声的失控的热泪,用最亲密的肢体语言告诉萧起昀父母,他们可以什么都没有,但不能没有对方。
当天晚上,萧起昀在他父怒火交杂的责骂声和母亲绝望的哭喊声中,牵着庄亦麟离开他家,二人找了一家便宜的酒店公寓暂且住下。他们一整夜几乎没睡,两个年轻人冷静下来,大概规划了他们以后的生活方向,第二天,俩人一起向国交递上了辞呈。
而他们头天晚上最后一次演出穿的那身演出服,就这么一直规规整整挂在衣柜,当作对自己事业的缅想怀念。
刚离开国交那段时间,庄亦麟和萧起昀的生活无疑是一落千丈的,俩小孩必须自给自足,但他们除了乐器什么都不会,思前想后,一起去琴行找了份临时工,先养上嘴,再计划以后的事。
在琴行工作跟在交响乐团是截然不同的待遇,一个是艺术奉献,一个是养家糊口。那时候两个人经常被琴行老板以各种苛刻的理由克扣工资,要么说新客户业绩不达标,要么就是乐器卖的不理想。作为一个曾经的职业演奏者,他们的任务是把专业知识教与学生,而不是卖东西攒人头,这跟卖保险有什么区别?
由于音乐理念大相径庭,加上每个月到手的工资少得可怜,庄亦麟和萧起昀一致决定,退出琴行,撒手不干了。
二人的生活又倒退回几个月前,经济拮据到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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