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神明艹晕过去连尿都射不出来了(3 / 4)
要领。无论是给人间界赐福,还是下达命谕,效率都很低——像他适应自己那双出生后才长出来的翅膀一样。
一次,中心板块的王国因为异徒传播的教义发生了暴乱,他第一反应是惊慌与恐惧——他觉得是自己失职。作为七信徒之一,还是第一位由神明亲手创造的造物,得了祂这样多的恩赐,却依旧做不好管辖板块这件小事。
迪克·纪伯伦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竭力遏制眼眶里滚烫的泪水,现在自责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更会显得自己无能。十四、十五岁模样的少年用力擦掉了脸颊上象征无能的泪痕,他放出自己的翅膀。
到现在了,他依旧不大适应自己的六翼翅羽,经常飞到一半就会从高空跌落——他觉得这是自己的过错,是自己的瑕疵。他不像阿克琉斯·道尔顿一样,有着强大且不可撼动的力量,也不像尤菲米娅·摩帝马一样,有着看透人灵魂的精密洞察力。
他狠狠摔在地上,双手紧紧攥住,脆弱的眼睫颤出破碎的泪光——膝盖上的骨头被磕错位了,很疼。
尤菲米娅·摩帝马说的没错,他不过是一个无能的小鬼,只不过是神祗不舍得毁掉的一个造物——他不配当上七信徒。
想到神明偶尔触摸他耳垂时,眼底的欣慰,那时的温暖此刻竟像是冰冷的棱刺贯穿他的心脏——这颗经由神明创造,只要有“海特”在体内运转,就能恒久不断的跳动下去再产生“海特”的心脏。
“不适应,为何不说?”熟悉的声音——迪克·纪伯伦瞳孔一缩,他猛地一抬头,眼前的神明微微附身,金色的发随意的垂在胸前——祂在高处,垂眸落在他隐隐抽搐的翅膀上,“过来。”
迪克·纪伯伦张了张唇,然后很快就闭上了。说……如何说?怎么说?什么时候说?要说些什么?当着给予自己生命与信赖的神明面前,倾诉自己的无能,否定自己的价值?然后呢?被舍弃被丢弃,再也不能被那温暖的手抚摸?不能被那温暖的手触碰?——他根本不敢说。
忍受着膝盖处的剧痛,他向上仰望,伸出双手想要触碰神明的衣角。再次扇动翅膀,他向上飞,去接近创造自己的神明。——想被触碰,想被安慰,想要拥抱,这个念头从未如此清晰,如此滚烫。是委屈吗?这种陌生的感情是委屈吗?——他这样问自己。
神明看着朝自己颤颤巍巍靠近的类天使。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然后慢慢张开手臂。
——径直且准确的抱住已经隐隐有下坠趋势的类天使。
“在适应之前,便一直待在我身边吧。”祂这般对自己的造物说着,声音清冷但温柔——祂回应信徒卑微的心声,触碰他,安慰他,拥抱他——祂是第一夜的永恒星光——祂是“法则”本身。
祂将永恒偏爱自己的造物,并亘古不变。
——
恍惚他被温暖包裹,有什么巨物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半眯着眼,唇边若有若无泄出些许呻吟,“……恩恩……嗯啊……呼……”视线逐渐亮起,他依旧趴在白色的床上,自后穴传来的神力让他尚且迷蒙的意识直接清醒。
“唔!嗯啊啊啊!嗯呐……哈啊……”类天使从昏沉中苏醒,高强度的性事让他只能发出呻吟,“嗯嗯啊啊……太……呜……太快了……哈啊嗯……慢……呜呜嗯……慢点……”
经由神力滋润,他恢复了些许体力。类天使满脸泪痕,即便他已经快控制不住口水的吞咽,也记得将自己细细的腰肢挺起,方便法兰西斯插得更深。“麻……呜呜……好烫……我主……嗯哈啊……再……呜呜再快……”一有了力气,类天使便下意识去迎合——神志清醒时与神明的交合令人上瘾,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先前是如何恳求歇息,恳求神明将速度缓下来。
法兰西斯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再次加快了速度。“啪啪啪……”极快的冲撞,将类天使彻底撞成了一个只会尖叫的母狗,他的肚子好似被巨物顶弄到最薄处,极致的快感震撼了他全然没有一丝精液抑或尿液的身体,“啊啊啊……嗯啊啊…哈啊恩!!要……呜呜我要……啊啊啊啊!!!”
法兰西斯将手指插进类天使的口腔,一下一下搅动他敏感的舌尖,然后再往深探去,黏糊糊的口水沾满他修长干净的手指,“唔!!嗯嗯唔!!啊!”类天使想要讨好地去吮吸神明的手指,却只能在一次次撞击下将唇张得更大,“乖,咬住。”
类天使下意识遵循,然后一股庞大的纯粹的神明能量从后穴铺天盖地席卷他的全身,即便被神明用一只手用力压着腰部,他像将死的鱼一样剧烈的震动起来,咬住神明手指的嘴唇流出象征失控的涎水。
好似整个白昼在江河云海间颠倒,日轮与月晕交替出的乳白色华光,层层教堂的钟声迭代起,成群的白鸽震颤着洁白的羽翼。无穷无尽的滚烫将他颤抖不止的身躯一次次浇灌,一次次烧灼,好似有金色的火焰汹涌成海吞食着他的全部思想、理智,直至他的一切都已被注满,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像一个已经遍布裂痕的脆弱玻璃杯,隐隐有水滴从外杯壁流淌下,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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