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姜玫瑰(1 / 2)
唐郁只是喊了唐瑄一声哥,就差点死在了床上。
他带着那种隐秘的雀跃,想象着自己和唐瑄那种无法分离的亲密关系,就有些情不自禁,主动地吻了吻唐瑄的侧脸,“哥”
唐郁想要一把火,把他和唐瑄都烧了,骨灰落在一处,他们仍然密不可分。
是最清醒的堕落,也是最虔诚的渴望。
他如同一个在沙漠里面走了太久太久的人,偶然得到了一滴露珠,根本不会去管那里面掺的是蜜浆还是罂粟,只想要撷取,获得,然后相融。
唐瑄像是被这个称呼刺激到一般,他用力地握着唐郁的手腕,轻而易举地把他钉死在了床上,暴虐的信息素将唐郁整个人都包拢了起来,结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窒息。
身下的omega眉目清丽,偏偏对着他眼眸含情,像是冰雪消融,化成了热烫的浓浆。
唐瑄觉得心脏刺痛。
他想要把这份疼痛传递给唐郁。
“小郁,你是原罪,你什么都不配”
声音又苏又欲,偏偏吐出来的是冰冷的嘴刀,一字一句,都扎进了唐郁的心脏。
是了,他是原罪,永远都见不得光。
可是唐郁想要唐瑄陪着他。
不管有多痛,他总想要拉着他一起坠落。
大概是疯了。
唐郁的腺体发热,丝丝缕缕的甜橙味道挣脱开了alpha的信息素压制,是最直白的求爱。
“那就不要想我是谁”
“和我做爱”
“把我撕碎了就好了”
唐郁背负着原罪,不要命地补了一声,“哥”
唐瑄近乎失控地俯身吻向了那两瓣红唇,力道重到牙齿磕碰,瞬间出了血腥味,唇舌像是两条淋过雨的蛇正在交尾一般,湿软黏腻,吮吸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单薄的衣服被撕成了碎布条,松松垮垮地挂在了唐郁的腰胯间,骨架纤美的身体寸寸裸露,仿若羊脂玉一般滑腻温软。
唐瑄总是不做前戏,让他自己和唐郁都不好过。
修长的指节虚握着,草草地撸动了几下半硬的性器,等到狰狞猩红的肉头抖动着颤立,就想要往里面冲撞,奈何穴口生涩,连一丝晶亮的液体都不见,肉唇因着接连几日的肏弄,已经不再是从前未破身时的小巧模样,变得有些松软,虚虚地垂在粉嫩的下体,露了一些微不可察的细小褶皱。
穴口察觉到了熟悉的热度,颤动着张合了几下,红豆大小的小洞虚虚地张开,隐隐可以看见里面有些湿了的甬道,肉壁处褶皱层叠,被泛出的淫水浸的湿亮光滑。
唐瑄挺着腰身就要往里戳探,粗大的肉头被细窄的穴口绞的充血生疼,他却像是没有感受到这份疼痛一般,一寸一寸地往那处干涩洞穴里面推进,皮肉摩擦到红肿,身体紧紧地相嵌在一起。
唐瑄看着唐郁微微皱起的眉头,心里涌上了一种莫名的酸涩,他想要拥抱,想要亲吻,对身下这个人的渴望超出了他所有认知的极限,连红酒味的信息素都微微发着腻。
唐瑄腰身一沉,猩红的肉棒就整根挺入了那处湿红窄穴中,胶连在了一起,连一点缝隙都不留。
唐郁觉得自己生病了,他从剧烈的疼痛中品出了丝丝缕缕的欢愉,并费心费力地把这份欢愉偷偷地藏进心里,放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除了他自己,谁都窥探不到。
唐郁心想,如果唐瑄愿意吻他,那么自己一定会踮起脚尖。
不是卑微,只是一种纯净的虔诚,他的爱干干净净,他一直暴烈地爱着那个出现在小青巷里面的alpha。
虽然现在的他们被血缘关系深深折磨,曾经暧昧的痕迹被篡改地面目全非。
可是唐郁依然爱他。
可是时间告诉唐郁,他爱的并不是现在骑在他身上进进出出的alpha,他的肉穴已经被剧烈摩擦着外翻,湿红的颜色晕染,处处透着艳熟。
他爱的那个alpha会对他这么粗暴吗?
唐郁不清楚,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座孤岛上,四周都是翻飞的海浪,白茫茫的浪花里,他只看得到一个唐瑄。
也只有一个唐瑄。
时间说,唐瑄不过是沾了它的光。
听着唐郁红着眼眶泻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唐瑄下意识地轻轻抚过他的背脊,沿着光滑的椎骨一路摩挲。
丸子拍打在湿湿的肉缝上,溅出细小的白沫,最后都随着精水淫液一起顺着红肿起来的肉缝淋落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唐瑄好想看着他哭。
唐瑄挺起腰身,湿哒哒的肉棒顺着外溢的水流往出拔,临到穴口处发出了啵唧一声轻响,像是红酒塞子外拔的声音,放荡淫靡。
唐瑄拿过了一只削掉皮的生姜。
粗粗的挺着一朵小头。
还能看到外刺出的姜丝。
唐瑄握着那只生姜在湿淋淋的穴口处擦了擦,姜黄色的粗大头头被沾的湿湿的,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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