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阴霜微H(1 / 3)
106.
嗯?这什么味儿啊........
隔日傍晚时分,还没上灯的寝室里朝郁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他是被什么味道整醒的,有根什么硬邦邦的小棍子戳到了他唇角滴答下来一点点湿润的液体,顺着唇缝就溢了进去。
朝郁皱着眉艰难地睁开双眼,舌尖不自禁地伸出一点舔弄自己红唇上残留的水液,怎么有点辛辣还有点甘甜........
突然他恍然大悟猛地翻身坐起来惊道:“.......这他妈还是酒啊?”
完全清醒后果然瞧见床榻旁今愿笑嘻嘻地端着酒杯拿了只沾着酒液的筷子刚从他唇边挪开,朝郁.......朝郁一下就怂了。
救命,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我没干点啥不该干的吧,但我好像做了一晚上不该做的梦......我是不是梦着跟小师弟做爱了?!
但见对面今愿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不像是他俩互相糟蹋了对方一夜的样子,朝郁倒是有点放下心来,听见今愿揶揄道:“怎么了哥哥,这秋露白我看你昨天可是喜欢得很呢?”
“........是....是挺喜欢的,不喜欢能把自己喝的蒙圈睡到现在吗......”
闻言今愿转过身去将酒杯搁下,顿时收起了笑意。方才他有心试探朝郁到底记没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可真当听见哥哥类似说不记得了的话他心里却复杂的很。
一面不想朝郁就这么轻描淡写他们昨天的第一次,一面又害怕太突兀了可能会将哥哥越推越远。
今愿就坐在一边儿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朝郁自己下床洗脸喝给他备好的茶水,在朝郁咽下清茶后问他“要入夜了怎么不点灯”时没有接话,而是问道:“.......哥哥明天的生辰宴,你还要秋露白吗?”
不知道是不是昨儿夜里酒醉意淫了小师弟的缘故,一听见“秋露白”三个字朝郁就心虚,他连忙打哈哈道:“......不了不了,想必大家都喝够了,换作竹叶青吧,这个温和绵甜。”
朝郁借着回第一峰监督他们布置大殿的由头忙不迭从今愿的院落里开溜了,回到自己寝室盘坐在床榻上静静冥想打坐,直到傍晚生辰宴的开始。
他仔细想了想,或许是他太耽于情爱才会在这自寻烦恼。空有一身修为居高位却不能为宗门、为正道做些什么,这不该是名门后辈所为,在现代他尚且一步一脚印读高中念大学准备艰苦就业,怎么能到了古代反倒成了玄剑宗的一个米虫!
小公子并不贪图那万人敬仰的宗主之位,他知道自己松散烂漫惯了更向往闲云野鹤般的日子,而不是被权欲淫浸。在第三峰上的日子里他也逐渐看好他爹亲传弟子薄椹的能力,或许薄椹当上宗主,更能成为他坚实的后盾让他能凭一腔热血恣意地活下去。
朝郁想,过了生辰宴我便一个人下山去。
107.
回顾一日前距玄剑宗千里之外的界山上,血天黑地之中那魔鸢听到有人类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叫另一个人类伤害自己,立刻怒不可遏地张开尖长鸟嘴冲着薄椹就喷了一火柱。这魔兽低飞在半空盘旋,薄椹刚躲过一招就再一次喷火袭击他,俨然是听了曲涧安的话后把他当做首要目标,搞得薄椹只能远程攻击半天近不了身。
薄椹咬牙,到现在也没找到赤绛和珑玉反倒被周围不知道那犄角旮旯来的宗门修士拖累了,没能见着魔兽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溜下山去。
真是要至宝不要性命,小门小户出来的弟子连局势都看不清。
曲涧安心里也憋着口气打的是毫不手软,解决这些杂碎对他来说只是片刻时间,眼见就剩最后两人曲涧安立刻回头冲躲着火柱的薄椹猛眨了下眼睛,薄椹瞬间明白了曲涧安的意思。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引着那怪鸟转到曲涧安那边然后便突然发难挑衅起那怪物,魔鸢受了刺激后尖锐地嘶鸣,一下子就从半空俯冲猛地窜了过来,曲涧安见状把握好时机,一剑背就将那两个修士送了过去直直串到了那怪鸟的尖嘴上。
随即他一跃而起借踩了薄椹扔到半空的长剑的力一举翻到了鬼火鸢的鸟头上,然后........烫的他滋哇乱叫。
“.......你娘.....这玩意怎么还烫脚啊......”
薄椹很不给面子地笑了,但他没掉以轻心,曲涧安在高处皱着眉赫然举起了长剑,此刻薄椹也蓄势待发,对准那嘴被串住开始发疯的黑红魔鸢的怪眼便一剑化二全挥手刺了进去,而此刻曲涧安的剑也狠狠捅进了那怪物的天灵盖———
“吼!”
鬼火鸢发出凄厉地惨叫,大股大股散发恶臭的魔血滋了出来,曲涧安烫的赶紧从上面翻身跳了下来,同时留了张杀伤力巨大的符咒,在符咒发作前的须臾两人以结界快步往崖顶下面撤退。
这一难真是一言难尽,两人退到山腰看见顶上那巨大的魔兽被一阵刺眼的灵光包裹着轰然倒塌逐渐化成灰烬后才各自松了口气,曲涧安半弯下腰抚净自己靴子面上的灰对薄椹道:“这种程度能是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