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操干、树林野战沦为肉便器了(1 / 2)
“……嗯,本次合作,哈……”
陆池卫两腿跨坐在一个四五十岁男人身上边起伏边背着此次的合作企划书。男人正是王敬替他邀约的锐新董事长余慎,余慎靠坐在沙发上两腿岔开,手里高举着企划书皱眉翻看着。
陆池卫身上只剩件白衬衫还领口被扯崩了两颗扣子,而余慎连件西装外套都没脱下,只拉开了裤子拉链露出那根紫黑色的肉鸡巴。
陆池卫两手撑在他腰侧摆臀将那根鸡巴吞下又吐出来,额头上已冒出点点虚汗,大脑被搅成一片糊桨,快感在其中穿梭,却还不得不在那一片狼藉中找出关于企划书的记忆背诵出来。
余慎翻过一页扫了一眼后问道:“陆总,你可以保证你们的产品在两个月内上市吗?”
陆池卫抬臀,肉柱一寸寸暴露在空气里,哪怕穴肉咬得再紧却无法将其挽留。陆池卫那一团浓浆的脑袋 勉强回答道:“可以,哈,神经传感器的研发,嗯,已接近尾声,哈,我们有把握……”
余慎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抬手用力一按陆池卫的背脊,便听到耳边一阵急促的喘息。那鸡巴只剩个龟头含在穴眼里,余慎这一按犹如一柄利刃破开层层壁垒直捅到深处去,快感的浪潮将陆池卫几乎拍昏过去,他歇了几秒却已然忘了先前讲到哪里去了,只能狗狗似的讨好的去亲余慎下巴、嘴唇。
“陆总只知道吃鸡巴,连手头上的项目都记不清了?”余慎却并未被糊弄过去,舌头在他口腔里搅了一通后连嘴角的淫丝还没擦掉就质问道。
“不,不是这样的。嗯——”陆池卫想要反驳但一开口却是呻吟。
余慎将剩下几页翻看完随手扔到茶几上,嘲讽道:“陆总可知道如今圈子里的人都叫你什么吗?叫你母狗总裁!”
陆池卫摇头否认,余慎却一横臂将他抱了起来。腾空的不安全感迫使他双腿夹紧了余慎的腰背,重力作用下那鸡巴又破开几层肉壁挤到更深处去了。
“要被……干穿了!”陆池卫双手环在他肩上想借力将身体往上提,却被干得浑身松软,随着余慎的走动直往下坠去。
“啊,太深了,哈,肠子要被干破了!”陆池卫只感觉那根鸡巴随着余慎的走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肠结像是想要将它干破。他拼命拽着余慎的西装想往上攀却总是被甩得往下坠,囊袋一下下撞击拍打着会阴,暧昧的水声和啪啪啪声在屋内回响。
余慎走到阳台落地窗前将他翻了个身抵在玻璃上干了起来。
陆池卫只觉身前冰凉身后火热,犹如冰火两重天。胸肌被挤完全得贴在玻璃上,奶头被玻璃按进乳晕里头去,张开的乳孔还被反复磨擦。
“对面的住户会不会看到陆总在发骚?”余慎凑在他耳边低语,“说不定还要拍几张照片发到网上让大家都看看这骚母狗!”
陆池卫被干得说不出话来,鸡巴却翘得更高了,马眼里兴奋地吐出一大股腺液涂抹到玻璃上。
对面的别墅二楼亮着暖黄色的灯,模糊的影子印在窗上像是有个人正坐在那伏案工作,如果那人侧头也许,也许真的会发现他!会看见有个不知廉耻浑身赤裸的男人被别人按在玻璃上干!
底下的骚嘴突然紧缩,嫩肉层层叠叠地裹住他鸡巴上,余慎爽得倒吸了口气,发笑拍了拍手底下面团似的屁股:“怎么,这么喜欢被人看?”
陆池卫突然射了出来,白精喷洒在玻璃上雨滴似的落下,余慎弯腰咬住他的后脖颈打桩似的狂撞,他突然想出了个好主意。
“嗯……余董,你……要带我去哪?”陆池卫趴在后座上问,他浑身赤裸只有颈间被余慎绑了根黑皮链子,链子的另一端被余慎把他双手捆在了一起。
陆池卫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飘荡就被塞进了车里,余慎在他穴眼里射了一发又随手在别墅里拿了个跳蛋堵上。他敏感点靠外,那跳蛋就正正好压在那凸起的软肉上,细密的震动着好像连肚子里那摊精液都连带着一起颤抖起来。
陆池卫还未从不应期中缓过神来又被拉进欲望的海洋中,偏偏跳蛋震动得不是很剧烈却一直按在他敏感点上,从骨子里泛起了阵空虚感。他勾着手去够底下那根骚鸡巴,使劲的揉搓套弄可却都感觉少了点,还要更粗更重!
余慎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陆池卫这副骚模样,抖了抖手上的烟灰嗤笑道:“骚母狗这时想鸡巴了吗?”
“嗯……想要,哈……”陆池卫呻吟道,双眼微眯像是已迷失在欲海中。
“真骚,”余慎暗骂道,“再等个十几分钟骚狗就能释放满足了!”
等余慎将陆池卫从后座里拖出来时他像是昏死过去一样,浑身微弱的颤抖着,汗水汇聚在背脊凹出来的曲线里,犹如小盒般涓涓下流,流过股间便有滴滴骚水不停地落下,将地都打湿了一片。
余慎将陆池卫拖进树林里,也没走远,就抵着陆池卫在小路的一两米的大树上操干了起来。
“哈……”陆池卫长抒了一口气,终于有止痒的干了进来。穴肉像是好客的主人热情地将鸡巴给迎了进去,当即做了个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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