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梦-1(裂伤吮血、群享圣躯)(1 / 2)
伤痕累累的肉体湿漉漉得横呈,仿佛刚过水捞起,在冷光下像覆了一层珍珠罩,白到失质却又细闪珠光,刀口溢出的血液已经凝固发黑,深紫的淤青晕开在人体最敏感细薄得几处肌肤上。
暗沉腐朽的颜色,怎么看都是一具死去多时得陈尸。
啊对了,还有他高隆凸起的腹部,蜿蜒着细长而扭曲得经络。
是一尸两命才对。
可是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一丝血肉腐败得臭味,郑昱下意识地对着“陈尸”深嗅,是血锈腥气,混着仿佛从骨肉里往外透的龙涎香,双倍膻腥,难以言喻。
真的很奇怪,这味道令人作呕,却叫人馋涎。不仅是郑昱自己,还有他的四个“同伙”都已是垂涎欲滴。
如蝇竞血,如蚁聚腥。
可惜“尸体”仅一具,他们却有五人。
如何“分赃”才算合理,连蚁虫尚且知晓依律排队分食,“人”却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第一只手行动时,四面八方立刻跟上前去,粗暴无声得抢占争夺。
生怕慢了一步,连“残羹”都分不上。
“人性”得丑恶永远不会令“人”失望,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总是发挥的淋漓致尽。
像揉捏没有醒发的面团,像搓洗陈年的染血白衣,那些手发狠使劲,反正“他”不是活物,自然也无需以“活物”标准对待,所以根本谈不上手下留情。
结了浅痂的伤口凸露在苍白的肉躯上,像一只只埋在雪地里的薄壳甲虫,它们被指甲抠弄,被指腹碾压,爆出新鲜得汁液,肚破肠流。
锈腥味更重了,奇妙得味道不停得引诱着五人。
眼底流转的猩红血光更亮了,郑昱近乎失智得贪求身下肉躯,场间五人中他身份最高,理应享有最好的位置,从一开始他便表现得像野兽护食,此刻更是蛮横霸道得挥开周围碍事的手臂。
他用舌舔去流下的血液,再贴着伤口用力吮吸,直到再也吸不出汁液,才换上另一边涓涓冒水的小口。
白肉是千万年凝结所出的灵玉,红血是一饮千岁的琼浆仙露,郑昱恨不得将它们分吃殆尽。
然而嘴下的伤口却细微得收缩起来,“尸体”无知无觉的腹部肌肉抽动了一下,胸腔里发出的沙哑闷哼随之响起。
“尸体”竟生了反应。
“啊~”郑昱毫不讶异得抬头,对上高处刚睁开一线得金瞳,白牙染血露出笑容:“陛下好棒~这次没用神药,您就醒了呢。”
岐帝,准确说是曾经的岐帝,应该自闭晟憩宫的太上皇,刚从昏迷中惊醒,浑身上下遍布的疼痛让他不堪其扰,胸腔中的痛哼还来不及从喉咙溢出,就已经被迎面凑上来的口舌重新封堵回了嘴里。
还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双腿被另几只手迫不及待得把住,重新分开弯折到肩膀两侧,将他的肉身摆弄成淫荡得挨肏姿势,肆意摩挲着腿根处细嫩的肌肤。
郑昱扼着他的阴茎囊袋,拽着阴唇上的晶环往两边拉扯,滴着红血的舌如蜿蜒爬行的水蛇,从他的菊门一路游行至泥泞敞露的屄穴,最后将蒂珠卷进了嘴。
“唔——”上皇的舌被一人热烈绞缠,他刚清醒,依然没能完全掌控身体的所有权,只能麻木得张开唇仍其索取,涎水流了一脖子,都无所察觉,全因下身带来的柔热刺激。
他爱惨了郑昱的嘴,这根舌头真是天赋异禀,令人欲罢不能,又吸又嘬,又舔又戳,简直要将他舔融舔化了。
“唔啊~”上皇的嗓音颤抖极了,直冲灭顶的快意,激得他双眼圆睁,像溢满潮水的金湖,眼角淌下情热的泪滴,他的腰胯不由自主得抬高,紧贴着郑昱的唇扭摆碾磨。
在场五人均是拱卫天子的亲兵翊卫,此处亦不是别处,便是深在皇城的翊卫所。
能入翊卫编制的,人均高门子弟,他们年轻力壮且有家势可依,其中也不乏有像郑昱那样格外争气的,年纪轻轻便筑成元基的修士,这些眼高于顶的世家少爷兵,自诩明日炙星,本就不知敬畏为何。
哪怕是面对曾经侍奉过的君王,哪怕这位君王所铸功勋非凡卓绝、所成霸业令人敬惧。
可如今的他,像被剪去足触得章鱼,一颗砧板上无力动弹得肉球而已,没了任何可以耀武扬威的资本。
魂兽伏诛,仙骨尽摧,三十年阴谋阳谋夺来的这一切不属于他的造化,一朝散尽,他什么也没有了,唯余一具苟延残喘的濒死肉躯,穷尽余生也是登天无门,甚至连权利地位也得禅让出去,不得不在他的“仙宫”中禁闭养伤。
曾经挂在天上不可亵渎的“神明”,骤然从天宫跌落,摔得粉身碎骨不说,暴露在天光下的肉身,竟然真如传说中的真神一般,雌雄同体。
虽然这具“神躯”明显被过度使用,和“圣洁”二字压根沾不上边。
但这些世家少爷们其实根本不介意,他们享用过的美穴无数,基本都是高价拍得的处子,屄户紧致粉嫩,插进一根手指都算勉强,哪里尝过这种被肏透肏烂,豁开到根本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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