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为救独子求妖被变双性糟蹋蹂躏(1 / 1)
破旧的窗户遮掩不住老庙里的风情,王生大张着双腿,即使已经颤栗却依然用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大腿不敢放开,咬着嘴唇强忍着痛意,但潮红的脸上眼泪还是大颗大颗往下落,腿间新生的器官被身上的长发男人用长着鳞毛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着,混着血色的粘液将菊穴都打湿。
“这么喜欢我给你播种?”男人邪佞地笑着,随手将王生胸前最后一块破布扯下,粗鲁地揉捏着平坦的胸膛,“要不要把你这里也变成女人的模样?”。
“不,不要……”王生摇头,抗拒着用手推着他的手臂。
“谁让你放下的,自己扶好!”男人用力一挺身,刺锥般的巨根便狠狠捣向王生的深处,花穴上那低垂着的性器终于挺立了起来。男人用手指惩罚般使劲拧了拧王生小巧的乳头,大力使得原本平坦的乳房微微隆起,甚至带些诱人的粉色。下身花穴前的阴核被男人阳具上方的鳞片磨得红肿。
王生哭泣着接受着身为男性不应体会到的痛意与快感。不只是男性尊严被无情践踏还是疼痛的缘故,他捂着脸哭得更厉害。
“还哭?我看你倒是喜欢的很。看来你这下贱货是注定要给我生崽的”。男人看见他这副模样,更加激动起来,下身骇人的阳具在王生体内硬生生又大了一圈,连花穴口的穴肉都被撑出血丝。粗暴地拉开王生的手拽住他的手腕冲刺起来。
王生转头看向窗外,无望地想如果不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正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可能还不会想到这个办法。
王生是个极度传统的男人,换句话说是完整的继承了封建糟粕的男人,自己仅有一个儿子,妻子也早已离世,为了延续王家的血统,他必须留下这个儿子。
自己所有的钱都给儿子治病花完了,短短一年时间,那张狭窄的病床和各种仪器就耗费了他这三十年来作为厨师的所有积蓄。
走投无路下,王生穿着自己最正派的一件蓝色衬衫走进了庙堂。破旧不堪的牌匾上依稀可见“王家”两个字。刚踏出一步,王生只觉得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一只死老鼠,自己以后是不是也会落得如同这老鼠的下场,王生叹了口气摇摇头。
王家世世流传着一个说法,祖庙里被王家一个祖先压着一只妖,只要在庙里磕七个响头,将指间血画在地上,妖就会现身满足自己的愿望,但也要跟妖交换一些东西……
王生进入庙门,冲着摆放的几根蜡烛正对跪下,砰砰砰一连几个响头,王生的头被地上的石子有些磕破,但他丝毫不觉痛,七个响头磕完,他又忙不迭拿出怀里的工具刀在手指上划开一道口子,将手指按在地上。
正午连风都没有,庙里显得格外安静,在王生将血涂在地上之后半晌都没有发生任何事。看来封建迷信还是不应该轻信。王生此时又绝望又竟然有些庆幸——自己不用跟非自然的生物做交易。
却在此时突然有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王生回头,一个披散着长发的男人正用一种半梦半醒的表情看着自己,而他正维持着上半身从土里爬出来的诡异姿势。或许是经历过绝望,王生没什么可怕的,他甚至伸出手来拉了男人一把。
男人踉跄站起身来,像是旧卧不起的人终于下床般不自在,他扭了扭脖子和手腕。王生盯着他脖颈处若隐若现的鳞片,以及他灰色的竖瞳得出他真的是妖的结论。
待适应完毕,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王生。“说吧,想要什么”。
“求您救我儿子”王生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不管是妖还是魔鬼,只要能救他的儿子,他都不在乎。“我愿意以任何东西做交换”。
“你想好了?”男人拂袖,将身上的红色长袍襟口松了些。
“想好了”。
“给我生个孩子”。
王生有些疑惑地抬头看着面前这个长相颇为俊美的非人生物,自己可是个男人他不知道吗?“我是个男人……”
“我知道,你当我瞎还是傻?你是男人我也有办法让你生”男人不耐烦地蹲下神掐住他的脸,“你长得半分姿色也都没有,也别多想我贪图你的色。你的老祖宗给我下的咒,只要我活着,我的肉身便一辈子出不去,你给我生个孩子,我自有办法到他身上,便可重获自由……”
“好”王生短暂的回想起儿子拉着自己的小手点了点头。只要儿子能活下来,变成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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