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虎年28 谎言(骑乘、哭着操、被操哭、肛口含剑)(3 / 6)
》,描述战争残酷广为流传的一首歌,由鲛人族鱼冥冥演唱,大乘期乐修杨丝竹伴奏。
防护阵法关闭,细雨飘落,全场鸦雀无声,静候大师级的表演登场。
足球场正中,临时搭建的舞台上,杨丝竹一身黑衣,眉心一点红,素净的双手拂过古琴琴弦,试弹,拨动了两个音。
她上空,整个足球场范围的细雨,仿佛被无形的气浪托住,累积着波涛般,但没有一滴能透过两个音的音障落下。
鱼冥冥今日为女,一身绯色似凝固的鲜血,站在透明雨幕下,在九万多现场观众的注视中,开始清唱。
等她唱了一段后,杨丝竹加入伴奏。
即使陆知了这种平时压根不听歌的,也听过这熟悉的旋律和歌词。
鲛人族中的佼佼者名不虚传,他听得不由地揪心,眼前似有无边画卷,放眼望去,俱是焦土,农田枯败,河流暗红,乌鸦低叫,人迹罕至,亲朋去哪里了,敌人去哪里了……
生命、收获、爱恨……所有的一切,被战争这个绞肉机搅碎,毫无意义……
他没有注意到,闪耀着金纹的暗绿色如意剑在他白皙的脖子间悬浮起来。
可惜在场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场中两人,如果有识货的乐修剑修此时细看,会发现这双蛇剑微微振动的频率和空中游曳的波动,竟然在仿照大乘期修真者拒敌无形的音障和如有实质的音压,且就在这一曲音乐中慢慢跟上,跃跃欲试,似乎只要给它一点点机会,就会不自量力一剑破之。
一曲终了,余音尤在耳旁,不少情感丰沛的观众再度怆然泪下。
陆知了平时哭得就不少,常备手帕和纸,掏出打算擦拭。
下一首歌还没开始,留给众人整理一下情绪的这个间隙,忽然有一位女观众,带着扩音符文站了起来。
她一身白色忌服,头戴三朵白花,字字泣血,滔滔恨意,传到每个人的耳中:“寂灿生前曾做过一件事……”
今天这个场合这个敏感的时刻,谁听到她的音调和语气,都不会怀疑,她必然要讲寂灿的一桩惊天丑闻。
她周围,坐着不少人,就算大多数打算听听她能讲出个什么,其中必有两三个寂灿的狂热歌迷,只想她闭嘴,当即有人试图攻击她或攻击扩音符文。
红门女医修韩碧血正好坐在她隔壁,七十二枚银针发动,一一挡了下来。
她红色短发,染得不算太均匀,翘着二郎腿,大咧咧凑近扩音符文,油腔滑调说:“听一听她能讲出个什么花儿,就当中场休息么……”
场内一阵混乱,一大堆起身离席想风法或御剑往这边冲,一大堆呆坐当场茫然四顾,小部分则想退场避乱明哲保身,还有些也在掏扩音符文试图喊话的……
表演结束已经退下舞台的杨丝竹,当仁不让,风法于空,一手拨动了悦耳但可怖的七个音。
她的黑衣道服连衣角都没有动。
但从离她最近的第一排,到离她最远正走到安全通道的,全都被音压所震。
第一排的正苦命地揉耳朵,风法和御剑的全被止住去势认命地退回原位,走到通道的也停下打算听一听。
全场之中,只有陆知了脖子间的金纹如意剑不为所动,继续悬浮游曳唱着属于它自己无声的歌,它熟悉这个音压,不怕不怕,啦啦啦……
整个人生都在搞音乐的乐修杨丝竹,耳朵不会错过,眼睛看向陆知了方向。
打算全程低调的陆知了这下也知道金龙鳞又搞事,双手捂住脖子,脸颊鼓鼓,使力压住这个不听话的。
陆叔远只看向那个女观众,身体却更靠近陆知了三分,落地云在他手间缠绕。
鱼冥冥认识这两父子,好歹打过沙滩排球,她对排练和演出搭档做了一个无事正常的手势。杨丝竹不再关注陆知了二人,而是跟全场所有人一起等待。
有她武力镇场,她才得以讲了一个故事。
她是一位调查记者的遗孀。
43年前,南里洲丰国,妖族占三分之一,人族占三分之二,国都及周边两个城市从小规模火拼继而演变成种族大屠杀死伤60多万,史称丰都惨案。
丰国由此陷入无休止的动乱一蹶不振,继而被周边大国所瓜分。
惨案发生前两天,妖族和人族因为小矛盾正在和谈,寂灿的演唱团队停留过,他借着表演机会给当时的人族妖族三大组织首领各带了一封信。
她的丈夫及两位同事,一个多月前遇害,证据、证人证词随之消失。
她现在除了丈夫提前寄给她的密信,没有任何证据。
寂灿的亲朋好友,要告她诽谤随便告反正她没钱,她孤身一人无亲无子,要死就当提前跟丈夫团聚。
等她说完,合欢宗现场安保人员已全方位护住她,杨丝竹不再音压控场。
现场一片哗然,尖叫着说她瞎说的,上去要打她的,要保护她不被打的,太受刺激要昏倒的……
还没登台的演出者嘉宾们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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