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虎年25 试操(打屁股、抱着边走边操、讨论操尿道)(5 / 7)
际不疼,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逍仔的头,安慰他道:“没事没事,不疼,是我没用……”
他自己把双腿重新分开,小腿蹭他脸:“逍仔……来操我吧。”
姚逍再三跟他确认:“真的不疼么?”
陆知了摇头,再三跟他确认:“你下次还要打开我,不可以吓得不敢了。”
姚逍哭笑不得,表示记住,撸他自己阴茎。刚刚在洗陆知了的亲密过程中,他慢慢硬了,刚刚又吓软了些,只能重来自撸。
陆知了起身,四肢并用爬过来,脸凑近他阴茎,从下往上看他,理亏地问:“我给你舔舔,好么?”
他的皮肤是四人中最白皙的,日常家里蹲,不晒太阳,姚逍的阴茎充血大半,紫红色,剑拔弩张树立在他脸旁,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一张脸无辜地不知欲望,如果能把阴茎伸进他的嘴,姚逍估计自己立马要全硬。
他扛不住这个诱惑,而陆知了等了两秒不到,主动给他含和舔。
他口交的技巧不错,大半含进去后,前后吞吐他,含了十四五下,就差不多打算深喉他。吓得姚逍立马捧住他脸,制止他。
“父亲,不舒服,别做。”
陆知了做过公孙绩的尿壶,差不多快一年,他必须会深喉必须被迫喝尿,必须表示荣幸必须表示喝得开心,必须不能表现出干呕和呛到,是他终身阴影。虽然他已经看了很多性侵和暴力受害者幸存的传记日记和心理学分析的书,努力不受影响,努力不要经常想起。
在同意和陆伯达陆叔远在一起后,口交差不多是不可避免的,他无论如何不愿意让两个儿子看出来他这方面有阴影,因此很是下苦功练习。
他仔细挑选了市面上跟儿子们阴茎相近的假阴茎,背着两人练习了多次,再一次经历这个,陈年阴影翻涌上来,这一次没有人会因为他干呕和呕吐掐住他让他窒息挣扎,或者直接让他死,他止不住生理反应地呕吐了很多次,等呕吐到习惯和麻木,他感觉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尝试给两个儿子口交。
他技术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要克服心理。
虽然第一次第二次口交结束,他还是很想呕吐,硬是憋住了。后面就慢慢好起来,他已经能表现得很自然,让对方非常舒服。自己被口交时,也能自然地表现出生理上的快感。
即使,两种方式,他心理上都是一种任务,很少有快感可言。上一次陆伯达给他深喉,就勾起了他藏得很深的记忆,当晚做噩梦。
他抬起头,忐忑不安地问:“是我做的不好么?”
姚逍几乎是下意识地制止他,等制止完,他意识到陆知了做口交时,几乎没有跟他眼神交流过,可能是因此,而且他已经被陆叔远教过,深喉会难受这件事。
他把陆知了从趴跪在眼前,抱起,把他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从上到下抚摸他的背部。等他全身松软放松地瘫在他怀里,他手指摸到他肛口,问:“可以吗?”
陆知了是听小儿子说过姚逍的手指非常厉害,不是一般二般的厉害,是那种经历完,你要膜拜他手指的那种程度的厉害,没完全相信。
现在他体验到了。
他叫床声音一向不小,牢记逍仔要求的禁声,自己手指塞进嘴里,阻止他吐露爽声。
问题是如此高频率刺激,太爽了。他爽到紧贴着他,只会瘫软,都忘了摩擦他。爽到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只剩下快感。爽到想哭着呻吟给他听,又死死忍住。
姚逍还在摸着他脉搏,不断调整频率力度,问他:“可以么?会痛么?会不会太快?要轻一点么?”
他如实点头摇头摇头摇头。
直到他被姚逍的手指插射,他大脑才慢慢清醒过来。
姚逍在此时问:“知知,你给我口交,像是一定要做到优秀一样,为什么,能告诉我一点点么?”他知道有个大乘期伤害过陆知了,这只是个线头,他思来想去,还是拉了拉这个线头。
陆知了高潮后,靠在他肩膀上,避而不答。
姚逍继续抚摸他背,紧紧地抱着他,即使他自己此时还有些硬,并没有纾解。
过了好一阵子,陆知了极其小声地说:“你可以在我嘴里尿一点么?”
姚逍心中震动,想到了很多,面上只能不动声色地,继续慢慢撸他背部,说:“尿液不好喝,有点不卫生。”
陆知了当然知道,他知道得再清楚没有了。现在他随时可以拒绝姚逍,所以他想让姚逍在他嘴里尿一点,他再拒绝他,他想体验一次这种拒绝的自由。
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叫陆伯达陆叔远来干。
他知道姚逍必定看出了什么,但最难的话已经出口,覆水难收,他选择再告诉他一些:“我想试试喝一点,告诉我自己这只是尿液,再停下来……”
姚逍明白他具体遭遇了什么,而且只可能是他遭遇的一小部分。
他心痛得无以复加。
陆知了,在他眼里放大了所有的优点、不沾尘俗的陆知了,笑起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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