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虎年19 征途与珍珠(2 / 4)
路上有11人引气入体,绝大部分为凡人且已死去。还活着的一位女修写了一本《征途》,女字旁出版,六天前发售,这两天应该在望山海签售。”
“作者小心地没有点你的名字,略写一些,我看出了,那是你。”
姚逍完全想不到还有这么一段,他木讷地说:“我只是去杀人的。”兼自杀。
没死成,就以向明琴复仇为目标,中间虽然没再一次性杀那么多,留下的尸体也不少。
他有些惭愧地说:“没想过救人。”
然后,他明白了,祝媛媛是担心他的状态再一次接近第一次见面,所以来告诉他。
她是个医修,一见面就已经知道他时日不多,不可能不告诉他。
之前,姚逍没好意思在信中,告诉前道侣,他最近喜欢上另外一个人。既然祝媛媛仍然担心他,他也没什么不能告诉她的。
他笑了笑,开始叙说:“我最近和陆叔远在一起了……”所以精神状态还可以。别为我担心。
和祝媛媛聊了大概两个小时,中间5分钟简要谈谈陆叔远,其余就是说说彼此七十多年的见闻经历。
他们友好分别,各付茶钱,约定有空互相作客。
姚逍知道,祝媛媛是真心祝福他幸福,虽然他的心已经属于别人。
有些人分手后还能是朋友,有些则不能。
他也不知道和祝媛媛今后会是哪一种。
从茶楼回家,他经过了新山海书店,门口有人在排长队,有可能是《征途》签售。他既然当年没有存救人的心,也不打算今日去见作者。
但是,他一眼看见陆知了在队伍中,前后都有人在刷美人醉,就他一个捧着本书,非常好认。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排到了他后面,相隔两个人。
日头有点高,且有点晒,中间两人一人去买奶茶,一人去上厕所,都拜托他记得她们的位置。
姚逍应下,并认真思考了两秒,如今的他是不是看上去比陆知了还要好说话。
隔着两人不打招呼还说得过去,现在他已经直接站到他身后。
在陆家住了五天,陆伯达在忙商贸科的几个大单,陆叔远在忙修研所的笔试面试实操。他在厨房做饭,或在其他地方做家务时,已经见过或听到陆知了各种看书的姿势。他在家就是背心短裤,坐在阅读椅看睡着,趴在毯子上时不时晃腿,枕着抱枕举着被书砸到,倚在书架倚到脚麻每踩一步揉腿皱脸,最多的还是依偎在陆伯达怀里……
只要看见他们两个人那样抱着,就知道那是一种经年累月的默契。陆伯达不需要他开口,就会风法给他递茶,帮他赶蚊子,拿下一本书,给他按摩眼角,催他放下书休息……
陆叔远如果天天看着这些,还能坚决不认输,那只能是自欺欺人。
现在他已经直接站到他身后,于情于理应该和情人的父亲兼房东打个招呼。他还是不知道叫他什么好。
他和陆伯达现在是早安吻的关系,两人起得比较早,共进早餐顺便对一天杂事简单分个工。
他和陆知了是真的除了第一天,就没说过几句话。
他不用再思索称呼这个问题,因为那本符文书,也嫌弃日头晒,瞄准机会就跑,陆知了比他矮一些,他先于他一手捞住。
不,就算他比他高,手比他长,反应速度也绝对比他慢。
陆知了转身要谢谢这个帮他拦住出逃之书的人,这可是一本绝版,很难再搞一本,结果一眼看到姚逍,就笑。他皮肤白皙,眼角有笑纹,牙齿健康,鼻子微皱起,阳光印照在他的琥珀色眼眸中,脖子间的如意剑显现出不同程度的绿色光影。
姚逍忽然了悟,平日里无法注意到,但在全然放松和光线正好的时候,陆知了的眼睛是那种值得舔一舔眼球去铭记的美,见过一眼就再也难以忘却,他就这样在强光下看书算有点不爱惜。然后他赶紧打住脱了缰的思维,叫他:“父亲。”
陆知了睁大了眼,这是姚逍第一次叫他父亲,他接过他手中的书,才轻轻地试探性地叫他:“大哥……”
他的声音听上去就比陆叔远好欺负得多,但两个字的音调转折非常接近。大概一百多年前,是他教会了陆叔远一些基本字词的发音。
买奶茶的和找厕所的两个年轻女性,此时回来了,正好听到他们一个叫大哥,一个叫父亲,不知作何感想,自觉地排到两人身后,也有可能想远离这两个怪人。
陆知了歪头看他,接着笑:“我还是叫你逍仔好了。”
这时候前面队伍移动向前,他转身跟着前进了一小段,听到姚逍在身后问:“你叫过他们两个虎仔么?”
他没有回头地带着笑意回:“当然。他们刚来时只有猫那么大,瘦弱,但可爱极了。”
然后,他转身给他推荐:“你要看么,我有留影石。”实际上,他喜欢上用留影石记录,是因为家里多了两只可爱的虎仔。即使他记得他们一点一滴,记忆犹显得不够,他不仅需要他眼中主观的记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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