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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虎年18 失控(深喉、捆绑)(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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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的水声整个浴室都听得见。

他刚刚全身上下被陆伯达亲手上皂液,搓洗,手指触摸每一处,伸进去,掀查他的内里,清洗他的外在,因此硬得不能再硬,又软得不能再软,只能欣然接受他的操干。

这个剑修的如意剑还在脖子间,被带动得一跳又一跳,如果仔细看,能觉察出是两条衔尾蛇,互相吞吃对方的尾部,直至不分彼此,看上去似乎就是一条蛇。

陆伯达的精液射入他的体内,陆知了差一点还没有射。

按照陆伯达的要求,他双手缠绕上自己的如意剑,就如同白天陆伯达的手臂,一圈一圈向上,在最上方交织打结。

陆伯达仔细检查了剑的柔软度和剑身宽度,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挂上一定重量压强也可以,不会磨伤他的手腕。

这个剑修,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剑,把自己在空中吊起。他的儿子就在他的下方,闲适地坐在浴缸中,两手托着他各一边臀瓣,承担大部分重量。只要一抬头,就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见他紧张收缩的肛口。

而他的肛口内里,还含着他的精液,正在下流。

这样被他从下往上看,托着屁股,又被自己的剑吊着,手腕倒是不痛,但让他羞耻极了。

他开口求饶,屁股肉在他手心微微颤:“哥仔……”

陆伯达纯良地表示:“父亲,让我再清洗你一下,好么?”

他差不多有点哭音地说:“好。”

然后坚决给自己上保险:“安全词,虎仔。”

下面那只长大会吃人的虎仔,挑了挑眉,右手放开托着他的屁股和接近一半重量,让他手腕上的压力顿时大大加大,然后拍了他那边臀瓣一击,足以留下一个五指红印。

受此小惊吓和刺激,父亲肛口里面的精液,在儿子眼前,或者说上方,慢慢流出来。

陆伯达原汤化原食地没有放过,在他肛口等着,一点一点舔干净。

他舔完还要告诉他:“父亲,我喜欢你肛口流出来的,我能塞进去更多么?”

陆知了经过一番学习和研究,虽然没经历过,对这方面也是了如指掌,他脑海里面顿时什么跳蛋、排卵、珍珠串、水果、牛奶、巧克力……一个个红色字符,仿佛在眼前,张牙舞爪,如瀑布般落下,覆盖住微小的他。

知道太多,就特别容易恐惧……但是他更硬了,阴茎急需照料和释放。

他被迫从唇舌间咬牙说出:“我只要你。”

陆伯达在下看着他的肛口,一如既往地表示:“遵命,父亲。”

然后他说:“尽情操我,好么?”

他摸他屁股,示意他向下,陆知了控制自己的剑,随着他手托他屁股的位置,向下一些。直至他的阴茎,和陆伯达的嘴部基本持平。

他明白了,他就要……

就在陆伯达张口吞进他阴茎,甚至打开喉部,尽力将他整根纳入深喉的同时,他控制水法,开始清洗他还残余一点精液的肠道。

陆知了前后都是非同一般的刺激,屁股肉就在他手掌心里颤抖。

陆伯达托着他的屁股,带动他阴茎,进出操干他自己的嘴巴和喉部。

他这个生理构造,不是天生来干这个的,之前也未曾成功做过深喉。可以说,陆知了现在有多爽快,他差不多就有多难受。

他是个出窍期体修,这点难受和窒息和呕吐的冲动对他来说完全能够忍受,因为体修的训练要能修习到出窍期,比这几样加起来要残酷得多,魔修更甚。而他经历过百年。所以确实不算什么。

陆知了没几下,看出了他的不适。他差不多是尖叫着:“虎仔,停下……”

陆伯达把他放下,给他解开如意剑,面对面把他抱在怀里,抚摸他的背,温水冲洗给他安抚,亲了亲他的泪痕,带着笑意问:“父亲,要惩罚我么?”

陆知了抱着他,泪痕仍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绝不仅仅是陆叔远被姚逍抢走的事,陆伯达被什么给压垮了一部分,而他今天才发现。

所以他用伤害他自己来取悦他。

他自责、懊恼、寻思蛛丝马迹,谨慎地选择措辞:“有什么在困扰你,能告诉我么?”

陆伯达摇摇头,他仍然笑着。在这浴室升腾的水汽中,他的笑意让陆知了加剧了心痛。

他忍着心痛,不得不说:“那告诉阿远,或者你信任的任何一个人,好么?”

你有点撑不下去了,我的孩子。

陆伯达完全能读出他现在在想些什么,他并不是故意如此,徒然惹他烦恼,他只是忽然忍不住。

公孙守的强吻只是一个小火花,他自诩守护,这世上却没有人能真正守护另外一个人完全不受伤害,他不知情的还有很多。

姚逍今天入住只是一个导火索,他看过他的幻想,见面之后也在屏蔽他,他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寻常,一个陷入爱河的普通男人而已。

陆叔远小指的红线只是一束刺眼的火焰,他仍然喜欢他,他只是选择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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