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虎年3 蔷薇(亲吻、当面手淫)(1 / 4)
蔷薇落在床单上。
姚逍两条腿跪着支撑,贴着他的唇瓣,亲了亲。左手插入他的头发,抚摸他。
陆叔远被他摸得舒服,顺从的抬头,给他提供更好的角度。
他舔弄这个年轻人的唇形,用舌头润湿他的唇瓣,右手从他的喉结脖子摸到他的耳垂,形状可爱,他把那一小瓣肉在手中把玩。
分开,他看着陆叔远意犹未尽的神情,注意到他两手至始至终都听话地垂直于地贴着大腿,阴茎还半勃着。
姚逍双手牵着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腰部。
他认为以陆叔远的尿性,必然会迫不及待地捏他屁股,甚至插入他的肛口。他有那个心理准备。
但是陆叔远只是手指轻微地原地移动,描摹他腰部的伤痕,轻柔得就好像他是什么瓷器什么无价之宝。
他被他摸得有点痒,心中柔软一片,吩咐:“张嘴。”
陆叔远听话地张嘴,没有防备地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
他邀请他,和他的舌头一起嬉戏。在口腔中彼此占领。
姚逍并没有被口交的经验,他不舍得让祝媛媛做。但是他有丰富的唇舌经验和服务精神,时隔七十多年,舌头逐步恢复应有的灵活。
他实在不该让他看他的喉咙。只可惜他不是蛇妖,要不然已经用舌尖探入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
他想到就想做,抽离出舌头,结束这一轮湿吻。陆叔远被他亲得双眼雾蒙蒙的,用这双眼看着他。
姚逍水法细细洗右手,摸着他的唇问:“我可以伸进去么?”
陆叔远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给他一个眼神,点头。
他顺从自己的心意,摸他的牙齿,一颗一颗数了数,巡逻他的舌苔,跟他的舌头缠了一小会儿,翻到舌头下面,每一寸细细抚摸。
他并不是那么有把握,跟他说:“不舒服,想让我停,就掐我屁股好么?”
陆叔远轻轻掐了下他腰部,以作同意。
陆叔远有口交和被口交的经验,他知道阴茎插入嘴乃至喉咙是什么感觉。口腔内本身没有什么快感,更多地是为伴侣服务和掌控对方欲望的心理爽感。
他从不知道,被这么一点点用手指往口腔里摸,跟肠道被一点点摸索一样私密,感到自己一点点被打开。
他极力放松喉部,压制自己的呕吐反应,能让姚逍多往里摸一点就往里多摸一点。直到他被摸得忍不住头想往后退。
姚逍用左手托住他的头部,止住他的后退,右手没有再往里深入,就停留在那儿,他记得自己的指甲留有一点点,在他的喉部轻轻挑了挑。
陆叔远被搞得颤抖,抓住他腰部,却没有喊停的意思。
他就继续在那里轻柔地玩儿。
玩了一会会儿,陆叔远开始生理性流泪,挂不住脸,泄愤似的掐他屁股,他才罢手。
他追着他的泪痕舔干净。
陆叔远在骂他混蛋,他贴在他的喉结和声带上舔弄,感受声音经过的震颤,真心诚意地希望他骂得更大声些才好。当然,他不会傻的说出来。
“还亲么?”等他骂得告一段落,他问。
陆叔远点头。
“你的手指……”他想到要被这样灵活的东西探索全身上下,乃至他根本不了解的地方,就感到火热,感到急切,又想到才是第一次接吻,根本不可能做那么多。
一旦他求而不得,想触碰而不得,他就想种东西。植物比人或妖要可爱,有付出必有收获。姚逍已经问了他几次,他实在不敢在这种时候种菜。否则他就得解释他是怎么迷恋哥哥百年,硬是把自己迷恋成植修。
他默默地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缓住内心的冲动。
他低头看姚逍的手指,右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他都摸过,切过断过10次,就是这样的顽强拼凑的血肉,刚刚给了他那样的体验。
他感到心痛极了,却无能为力,只能吻了吻指尖和中指重复断裂处。
姚逍没有错过他眼中的痛惜和吻中的珍爱,傻小子。
他亲了亲他的鼻尖,又亲上他的唇。
这一次,两人毫不客气,差不多是想要吞吃对方下肚那样争夺。
姚逍的身体状况确实没有陆叔远好,争来争去累了一会儿想,我跟傻小子争个啥,他鸣金收兵,任由自己被陆叔远侵占。
他既然投降,陆叔远自然也投桃报李,温柔以待,恋恋不舍地又亲了一会儿才退出。
他捧着姚逍的脸,额头碰额头,嘀嘀咕咕投诉:“你完全没有硬。”而他自己硬着没理会,软了些,现在又亲硬了,哎。
姚逍头磕了磕他的额头,苦笑道:“过往种种,副作用之一是我有时候很难勃起,有时候太快,有时候太慢。”
“我这摊烂肉,你还要么?”
“我要。”
陆叔远忙不迭地保证,想了想补充,“你硬不了可以试试干性高潮,你太快可以用手指或玩具让我欲生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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