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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捆在椅子上用假阴茎操弄(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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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抽动的频率,却仍然保持着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又几乎整根抽出,好几次那根假阴茎都从他的后穴里滑出来,带出一条密不可分的银丝,不等银丝折断,沾着大量湿滑液体的假阴茎又重重地插进了那张喘息的小嘴里。

做爱是一件极具成就感的事情。

二哥终于开始动了,换了一张纯白的素描纸,拿着目不转睛的眼球心猿意马地比量着什么,被削得尖锐的笔尖在粗糙的纸面上似有若无地点着,令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专心对待一幅画。

我也就是走了个神,把有些酸软的左手换成右手的功夫,再朝画纸上看去,上面的风景与刚才截然不同。

几乎与现在被玩具操弄着的亓风一模一样。

生动得仿佛亓风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似得。

不然亓风怎么会完美得如此浑然天成,让我找不到半点不好。

我因为惊愕而迟顿了一下,二哥立刻催促道:“保持住。”

对我的反应司空见惯,二哥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我也重新操纵起了手里的长杆。

亓风的变化清晰可见。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四肢都被束缚着,无法探触外界,唯独能给他带来强烈刺激的是他最难以面对的器官,一只习惯了被插入、被操弄、被亵玩、被观赏、被粗暴对待的小穴。

偏偏是用着常人无法接受的地方感受直至失神的绝顶快感。

亓风悬空在椅子外的腰臀可怜地颤抖着,似乎是想躲避那只每次都能狠狠贯穿后穴的硬物,可当穴口抿上被捂得温热的前端时,他又不受控制地回忆起被操穿的酥麻感,想要急不可耐地把被操开的肉穴一口气套上阴茎。

理智犹存,亓风再感受多澎湃的快潮,也强行逼迫着自己从大脑的空白中抽出一丝游丝般的意志来抵抗。

从始至终,他都很清醒,连蒙在眼前的黑布被生理泪水染湿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他想对屋子里冷眼旁观的另外两人破口大骂,可他同时也清楚,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怕是只能发出令那些禽兽们兴奋不已的声音——尽管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

这时他开始庆幸,自己嘴巴里堵了东西,令他无论喊出什么都会给人无限的遐想。

同时他又开始庆幸自己被蒙了眼睛,他绝对不想对上自己高潮迭起时,旁人或轻蔑或讽刺的冷眼。

如果他的手也能自由活动就好了,这个时候,比起挣扎反抗,他更想把自己迅速膨胀起的下身给牢牢实实地藏进手心。

“他硬了。”二哥勾起一个淡淡的笑,那笑似乎没有别的什么含义。

亓风的阴茎就垂在大开的腿间,我一眼就能看到。

多亏我和二哥都没有羞辱人的恶趣味,这点令亓风羞愤欲死的反应在我们眼里倒是平平无奇。

我点了点头,握着长杆的手紧了紧,陡然提高了频率。

我不再深入浅出地操着整个肠道,而是令末端的假阴茎保持着高速并且小幅度的戳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亓风的敏感点就应该在这附近。

亓风模糊的呻吟声也跟着我的方式变化,变得高亢又激昂,口球被他的舌头拨弄得在齿间打转,大串无法吞咽的唾液挂在下颚。

像是走到高潮的进行曲,二哥的笔法也逐渐跟着我和亓风的步伐变得频繁而响亮,只有一个轮廓的亓风渐渐变得充实,饱满,色泽艳丽。

抠着椅子腿的十指节节发白,几乎要把木头揉碎,浑圆饱满的屁股透着奇异的艳丽,那醉红的糜肉还会随着假阴茎的拔出而翻出肠道,只露出昙花一现的美,又被假阴茎顶着稍纵即逝。

腿间笔直垂下的阴茎已经涨到了极致,可怜无人抚慰。

结实的绳子在亓风手腕脚腕留下了条条红印,交错藏在绳子的阴影下,与白皙的皮肤相映,仍然醒目。

即将完工,二哥放下铅笔,眉眼弯弯地问我:“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二哥笑起来当真是人间绝色,能比过日月的光辉,像是展览柜上最美丽的那只花瓶,每每都能引人瞩目。

却是一种不易令人心动的美。

有亓风相比较,我甚至觉得二哥那张美的不切实际的脸太过虚幻了,比起亓风,二哥更像是从画里走出的人儿。

我不动声色地收了心思,说:“……大哥让大家一起分享他。”

二哥望着亓风,笑道,“不愧是他,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

明明是笑着,二哥眼底却没多少笑意,森冷得像月光。

他垂下头,收拾起了刚刚完成的画作,欣长的鬓发挡住了大半脸庞,掩去了他怪异的神情。

二哥走向亓风,拆下安在假阴茎尾部的长杆,亲力亲为地摁着脱落大半的阴茎狠狠地捅到了底。

亓风“呜呜”两声,腰身随之猛地一弓。

这一下可比我凶狠多了。

二哥不耐地把亓风的腰脊压下去,一手架在亓风肩上,用手肘压着他的挣扎,一手则疯狂地抽送起了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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