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被迫膝行狗碗浇冷水用脚踩射(1 / 2)
亓风为人带来的惊艳绝不仅仅只存在于外表。
诚然,他的相貌五官精致出挑,让看惯了家里一群容貌出众的兄弟的我也不禁为之一惊。
可真正吸引到我的并不只是单纯的皮囊。
是他的傲骨。
这样一个偏阴柔的美人眉目间却盘踞着一股趾高气扬的凌厉,仿佛光是对上他那双明眸,就会被割伤。
刀刃锋利,将心口割开一道空洞深邃的口子。
那里面空荡荡的,正需要用什么东西填满。
时间接近傍晚,距离亓风到别墅里也过了几个小时。我早就离开了客厅,在厨房里准备晚饭,而权英睿则还在为了驯服亓风抓破脑袋。
用大哥的话来说,他擅长计谋与拷问,却不擅长驯服动物,这亓风在他眼里,就是看得见摸得着,却咽不下去的一根尖刺。
若是能品一品,就知道这尖刺是用佳肴琼酿做的,每一口都回味无穷,越吃越饥肠辘辘,想要更多。
我尚且无法体会大哥的感受,但亓风的锋利是有目共睹的。
如果不捆着他的手脚,我就必须时刻保持着让他存在于我视线范围内。
这样看着他却是费心费力,怪不得大哥一开始就表现出了无奈。
如果是三哥的话,一定会有办法的吧?
不过直到天色暗下来,也再没人回来,我只得把这个想法存进脑海深处,端着做好的饭菜走出厨房。
我下意识地朝着客厅望了一眼,亓风还跪在地上,没有权英睿的允许,他不能正常地站立。
他白皙的膝盖有些发红,那里毕竟不是被作行走的用途的,一个下午下来难免消磨得疼痛。
“大哥。”我喊了声,把注意力放在亓风身上的权英睿吸引过来。
“该吃饭了。”
权英睿笑眯眯道,“是吗?这就来。”
他慢吞吞地起身,手里的锁链发出哗哗的响声,锁链的另一端牵在亓风脖颈的项圈上,将早就跪不稳的亓风拽得一个趔趄。
因为双手被绑在背后,没有手臂缓冲的亓风不出意外地结结实实地栽在了地上,那样子倒有些像是冰面上的初学者,有种说不出的滑稽和狼狈。
隔着客厅,我都清晰地听见了亓风的额头撞击地面的响声。
我皱了皱眉,刚想说点什么,权英睿冰冷的声音响起:“连跪都跪不稳,真是废物。”
亓风的身子小幅度地抖着,咬着牙暗自较着劲,两只酸软的膝盖艰难地并拢,将跌在地上的身体缓缓地撑起来。
权英睿扯了扯链子,亓风立刻操纵着双腿向前膝行,紧赶慢赶跟着权英睿的步伐。
额发被汗珠打湿,亓风咬紧下唇,隐忍着不适和屈辱,默不作声地由权英睿牵到了餐桌前。
走近了看,我才发觉,亓风的后穴一直不曾歇息,权英睿总要往里塞点什么东西才行,刚才是一根阴茎似得振动棒,而现在则含着几个跳蛋,几根粉艳的长线从他的股间延伸出来,垂在腿间,在白嫩的大腿上打了几个转,开关的一段被用胶布缠在了大腿根部。
从客厅到餐厅,只有十几步远,对我来说须臾便可到达的距离,可在亓风眼中,却仿佛经历了一次长征。
他腰腿酸软,受不住地倚在桌腿旁,就像是讨食的猫咪,在桌椅腿间盘起身子窝着。
亓风的阴茎也被捆住了,昂首勃发了许久,涨得通红,和在后穴里作恶的跳蛋一齐折磨着他的神智。
我看着蜷缩在脚边的亓风,犹豫着摆出了一只空碗,朝权英睿眼神示意。
权英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转身进了厨房,从搁置杂物的橱柜里拿出一只眼熟的塑料碗,扔在了亓风边上。
亓风掀起眼皮,意义不明地看了权英睿一眼。
权英睿夹起一块排骨,将上面的肉块整个剔下来,放进我碗里,剩余的骨头则丢进了那只塑料碗里。
亓风撇过头去,看也不看那儿一眼,兀自缩着肩膀和在体内乱窜肆虐的快感相抗衡。
他拿不出多余的力气发脾气了。
可权英睿偏偏不肯放过他,接了一壶冷水,对着亓风居高临下地倾壶浇下,浑身热意的亓风被淋了个照面,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这下他再想沉默都不行了。
“权英睿你他妈——”亓风猛地弓起,被权英睿一脚踩在肚子上,压回了地面。
权英睿饶有兴致地顺着亓风的胸膛一路向下,将壶底最后的凉水尽数浇注在了亓风一直硬挺的阴茎上。
亓风顿时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得惊叫出声,“啊啊……!”
他的东西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萎靡。
尽管罪魁祸首是折磨他的快感,但这壶冷水更令他痛苦不堪。
在这个男人面前,无论顺从或者反抗,都会引起他的不满,亓风很坚强,并不代表他能忍受得了权英睿喜怒无常的摧残。
我有些于心不忍,短促地喊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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