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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天烧灼的烈火里漠然起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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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他快速接过,但他没实操过灭火器,手心渗出汗,栓怎么也拉不开。

南祀克制的咬住下唇,热气腾腾将他眼尾熏的泛红。

突然。

“别急。”

一道冷静磁性的男声响起,在灼热空气里,悦耳的几乎可以说是沁人心脾。

“先摇晃几下,再把红色的栓拽下来。”

南祀震惊了,但面前的火显然更紧急一些,好在他本就不是容易慌的性情,快速冷静下来。

白色烟尘从喷射口喷出,铺天盖地的涌向火焰。

南祀胸口起伏着,手指还因过于用力后松懈有些麻软,看着渐渐灭下来的火,庆幸着着火范围不是那么大。

白阀肩膀也松下去。

接下来,他就看见青年,慢动作一样转头凝视过来。

那双比他原世界最红的Omega明星还漂亮的眼里的内容,与平常截然不同,无比陌生。

即使早有预料,白阀还是忍耐不住紧绷起肌肉。

一股无法言语形容的感觉攀升,觉得浑身脏器都一点点难受起来。

骤然一瞬,白阀想起他所斩杀的那个“王”。

昏庸,草包,无能。

不过是被阴险狠毒国师操纵的愚蠢傀儡。

大厦将倾,他在推翻旧政的后期之所以能如此极速,除了天时地利,位面的偏爱,还有那个国师的死亡。

国师死于自焚,他纵火烧了他那搜刮百姓堆砌的比金屋更昂贵奢靡的“宫殿”,包括那个无比邪恶疯魔的人体研究所。

逃出来的佣人说。

他死前,抱着他爱人的一件衣衫,在连天烧灼的烈火里,漠然起舞。

因为他的爱人在一周前逝去了,在昨日消散了最后的尸体。

隔着数年。

白阀困在动物的躯壳,站在位面管理局的一座小洋楼里,面对着一名青年,荒唐的共感了。

他开口:“刚才,是你在说话?”

白阀低头避开视线左右晃了晃,呜了一声抬脚往前迈了一步。

对面的人类后撤两步。

无情果断的,就像这两日的温情没存在过一样。

抬起的前肢徐徐安静落下。

烦躁。

白阀盯着脚踝。

隔着安全距离,狼开始在界限边缘地带来回游走,步伐缓慢谨慎,像一张拉满到极致的弓。

紧紧盯着的视线令人类升起一丝危险的感觉。

黏滞诡异的寂静里,再次发出的声音变干变艰难。

“你是人?妖怪?还是哪个位面的物种?”

没有回答。

狼如小型风箱一样粗重的呼吸声。

烦躁。

他看见人类背后的手紧握案沿,随着他试探探身,牛仔裤包裹的大腿根轻微抽搐了一下,那是紧张下身体的条件反射。

白阀盯着并在一起的双腿。

那双修长的腿,昨晚还隔着薄到可以忽视的面料紧密贴在他腰侧。

更深的躁动。

那种渴,熟悉的渴又一次攀升,盘踞在喉管,口腔,舌根。

但心脏像被不断注水,注到满涨注到皮肉组织薄透注到将要溢出,甚至于一动不能动,生怕打破平衡。

狼突兀的,极快的撇开视线。

这是动物的本能么?还是alpha的天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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