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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课啊我才不去呢历史课最无聊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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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循,走了,上课去。”

好友兼室友的苟欢张拍了把顾循的肩,双手空空啥也没拿就准备去上课。

顾循摘下他炫光头罩式耳麦的一侧,睨了他一眼道:“什么课?”

“就上次咱俩选的那个人文公选课,什么王朝历史发展脉络来着,第一堂课去签个到水一水就行。”

“不去。”

顾循重新带回耳麦,又开始投入到自己在Steam上刚买的恐怖密室解密游戏中。

“诶,第一堂课,不去不好吧,怎么说第一堂课也得露露脸啊。”

回应苟欢张的是机械鼠标的电击声和机械键盘的啪嗒声,他瘪瘪嘴,无所谓道:

“嘚,我自己去。”

重度社恐苟摸出自己的隔音耳机戴上,然后取了顶帽子扣在头上,帽檐往下压了压才出门。

不满于顾循抛下他让他自己去上课的举动,他嘴里嘟嘟囔囔骂咧道:

“签到了我才不管你死活,我要去找漂亮小姐姐!我要去交女朋友!我以后要天天秀恩爱酸死你!让你天天吃柠檬!”

游戏音效不大,音乐系的学生通常耳力都很好,他的抱怨一字不落被顾循听进耳朵里。

笑死,他又不喜欢女人。

顾循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清晰,他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个Gay,是个性格孤僻、桀骜不驯的怪人。

他有一双过于精明的眼,他总是很容易就把人看透,为此他很心烦,也很讨厌与人打交道。有些人心眼跟蜂窝煤似的多,说个话山路十八弯似的绕,恶心。

除非必要,他更喜欢独处。

独处时他总是很安静,有灵感就自己写歌,没灵感就打游戏看电影,偶尔喜欢出去放风随便走走,这些习惯倒和室友苟欢张不谋而合。

苟欢张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脸上就写着“我是傻蛋,快来骗我”八个大字,顾循时常能对他进行降维打击,一年磨合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稳定而和谐——爷爷和孙子,顾循是爷。

苟欢张离开后顾循继续玩自己的解谜游戏,就在他忙于操作躲避NPC的时候,苟欢张一个电话过来吓他一小机灵。

“喂。”

顾循的语调里明显充斥着不耐烦,显然苟欢张如果没什么要紧事,顾循一定会好好教教他孙子该怎么当。

“这老师十分钟后要点名!没到的平时分直接对半砍!平时成绩占六十!对半砍还不得挂科!还不快来!”

苟欢张一口气激动地说完,不给顾循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把电话给掐了,看来老师盯课堂纪律盯得很紧。

又是一个古板爱作妖的老师,顾循心道。

不过挂电话前他隐约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从学校的老旧音响里传出来,音质奇差却莫名吸引他注意。

他留了个心眼,摘下耳麦伸了个懒腰,叹口气后认命地出门,麻烦。

他骑着自行车在生活区疾驰,被风一路掀着衣袂吹到教学区,途中匆匆略过他的是斑驳的树影和清脆的鸟鸣。

一口气上到三楼,慌忙赶到教室门口时顾循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夏日疾驰还是有些劳神费力。

到的早不如到的巧,老师刚好点名点到他。

“顾循。”

没错,这就是那个经由学校音响和手机双重变声后的声音本声。

没有奇怪设备的干扰,这声音称得上悦耳动听。

每听他说一个字,或多发出一个音,都犹如在品味一杯茗香四溢的茶,清新甘冽中带着些微苦,悠悠的底蕴随着香味侵入口鼻而化开。茶汤顺着食管沁润到心脾里,格外地舒适怡人。

无人应答,边清凉出于俗约又喊了一遍顾循的名字:

“顾循。”

顾循很喜欢他的声音,他很想听他再多叫几遍他的名字,但老师和学生之间总是有些心照不宣的默契,比如他们都认为上课点名两次没人应声表示人没来,顾循闻声立即推门而入道:

“老师,我在。”

四目相对的一刻,顾循的心里暗自立下誓言,他就决定这辈子无论如何,他都要缠着眼前这位身上西装革履,脸上金丝眼镜的“老湿”。

他要缠着他把他脸上的金丝眼镜摘下,像搂着奶娃娃一样把他搂在怀里。

他要缠着他对他骚话连篇,惹他脸红心跳,让他恼羞成怒。他恼怒的时候眸子里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他一定会一反常态用那双波光粼粼的眸子瞪他,嗔怪他。

他还要缠着他穿上近来他最喜欢的一条透明小裙子,掐着他的腰窝一遍又一遍地把自己的大家伙,送入那个湿热迷人的地方,把他弄得乱七八糟,把他弄得嚎啕大哭。

他最喜欢看着禁欲系美男满身是水的样子,不管是什么水,不管是谁的水,他只想让美男被湿湿嗒嗒地胡一身液体,变成一件美好的艺术品,挂满一身的晶莹。

吸成深红色的奶头沾满晶莹的口水,肯定会像冰糖葫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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