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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追(上)占有欲max皇帝 x 倔强病弱美人 强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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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仪宫中,纱幔层层叠叠垂挂,只燃着两盏灯烛。小太监福林偻在墙角,看那烛火的影子在墙壁上扭动,心中惴惴,缩了缩脖子。殿门向两边大开,他跪下请安,来人却不看他,自向殿中檀木阔床走去。福林弓着腰退出殿外,悄声阖门退下。

赵煜撩开金线云帐,何渌正侧卧在中央。三伏盛暑,他却还盖着锦被,呼吸声极轻,让赵煜几乎以为他已断了气。何渌一动不动,任由赵煜脱下外衫拥在他身后,手伸进被子里去摸他的肚腹。何渌浑身骨头只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血肉,只有身前的肚子格外大,好像整个人都被那胎儿抽干了去。赵煜探头去亲他,被何渌躲开了,却也不恼,顺着腹底握上了何渌的阳根,虚拢在掌中,两指轻捏头部。何渌面上的平静再维持不住,佝着身子短促地喘息,低声哀求:“陛下,别……不可……”

“你腹中尚怀有龙嗣,与我讲什么礼数?”赵煜手中动作不停,“若觉得不妥,朕明日便可封你为后。后宫从此只你一人,还劳烦皇后为朕绵延天家福泽。”

只有在这情形下,他才能见着何渌不同的模样,赵煜想。何渌在赵煜的作弄下软了身子,微张着唇,借吐息间的凉意缓解升腾灼烧的欲火。赵煜鼻尖尽是何渌身上药材的清苦气味,窥见那红嫩的舌抵着下齿,忍不住去含它。这不是一个柔软的吻,何渌扭动着闪避,赵煜越发放肆,终于被何渌咬出了血。他沉声道:“他赵熠亲得,朕便亲不得。朕究竟比他差哪儿了?”

赵煜伸手扣住何渌的下颌,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何渌脑子里跟赵熠有关的记忆全部捏碎:“五年了,你还放不下他……他若真的在乎你,就不会独自命丧北疆!他就没想回来许你,你还不明白?”

何渌眼里氤氲着水汽,却目光灼灼:“是陛下不明白少游,他当年不惜以命相搏,是要守护这万里江山。还望陛下至圣至明,治国有方,莫要毁了赵家百年基业。”

少游,赵熠的表字。

赵煜没有被何渌一番大逆不道的训责激怒,却觉得这两个字格外刺耳。他又回想起数年前的那一幕:何渌在赵熠身下娇吟着承欢,伸出舌尖,从赵熠的胸膛一路舔上去,最终两人吻在一处缠绵。四下寂静,情人间的呢喃清晰可闻:“少游,啊……少游……再重些……”

年少懵懂的赵煜无意间撞破兄长与何渌的欢爱,当晚却在春梦里看见了何渌的脸。

之后几年,赵煜简直不愿回想。赵熠与他皆为太后所出,大他六岁,从小对他百般宠爱,连带着何渌也将他当做自己胞弟一般。他要怎么去争抢自己大哥的爱人?没成想老天要眷顾他,让赵熠早早从何渌命里消失了。赵煜开始加入皇位之争,当整个天下都属于他的时候,何渌自然也逃不脱。

他要娶何渌为后,何渌宁死不从,他便以下作的手段攫取占有,次数多了,何渌自然而然有了身孕。赵煜太知道何渌真正在乎什么:“渌哥,你肚子里的是朕的孩子,是龙种,来日的皇长子。若有什么闪失,家眷亲朋会是何种下场,无须朕多言吧?”

何渌于是不再忤逆这位阴晴不定的年轻皇帝,像个人偶般任由摆布。赵煜却受不了他冷面相对,夜夜与他做床笫之事,时常弄到何渌射不出精才停手。何渌本就体弱,加上怀有身孕,阳原亏损,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垮下去。太医三番五次暗示赵煜不可继续纵情,可掌控何渌的滋味实在是过美妙。

“好,好,朕不明白他,但朕明白你早就是朕的人,还装什么三贞九烈……你被朕操过多少回,都记不得了?”

何渌不语,眼中似是惧怕。赵煜取来一木匣,竟满满当当装着坊间寻来的淫邪物件儿。他拿了对精巧银球,抵在何渌股间,另一手又去抚弄何渌的阳具,没几下何渌后穴就湿了,流出的东西把那对银球沾得亮晶晶的。银球震颤不已,原是对缅铃,赵煜轻轻一顶,便被穴肉含住了。何渌哀叫了一声,手吃力地绕过粗重的腰肢去推拒,滑润的后穴却忍不住吞吃,转眼间那对缅铃已尽数消失在肉穴里。何渌咬得越紧,那物越是在体内跳动着往更深处去,腹中的孩子也跟着不安,何渌捧着胎腹,神色痛苦:“啊!要……要去了……不……”

他果然很快泄了出来,阳具吐出稀薄的精水,半软着垂在胯间。何渌本就只着了轻薄的里衣亵裤,现下前头后头湿得一塌糊涂,被赵煜撕破扯掉,分开他细瘦的双腿,两指探入隐秘处的穴口。软蠕的肠肉吸裹着指节,一时间手指竟抽送不动。赵煜摸到那作动不已的缅铃捻按,何渌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反弓起身猛地一弹,连着大肚都跟着狠狠坠回腰上,下身很快又翘起来,流不出什么,可涨得厉害。

何渌脑中嗡鸣,后头瘙痒难耐,他一面想要逃离那对缅铃的挑逗,一面又隐隐将腰臀往赵煜手上送,好让那刺激更猛烈些。孩子的重量压得他透不过气,赵煜的手指夹着缅铃操他的屁股。一滴泪从何渌睫毛上落下去,赵煜很轻地在何渌眼角揩一下。

“渌哥,我是真的喜欢你……”

“等孩子生下来,我们成婚,日后朕一定好好待你。”

何渌四肢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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