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而别(被打断的H二哥接回家)【修】(2 / 3)
儿又忍不住咬唇,颤着声软着嗓怯懦道:“我二哥来了,可怎么办呀……”
法妙皱了皱眉,只当他是彷徨自己失了身,哥儿嘛,总归要在乎一下名誉的。比起这个,他更不爽的是到嘴的肉飞了这事儿。自己大不了就还俗,可是戚可总不可能不回家了......无奈便起身安慰他道:“先莫怕,你先家去,待我这头收拾妥当,便还俗下山上你家提亲可好?”
提亲……?!
戚可这时候已顾不上自己和大哥二哥的那点破事,结结巴巴地重复道:“提?提亲…?你、你要………”
他脸上泛起瑰色的潮红,眼中升腾起一片潮湿的雾气,又羞涩又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要求娶我?”
求娶他,一个身子古怪畸形,又淫乱成性的哥儿?
法妙笑了:“阿弥陀佛,你当我真是什么下流的登徒子?小僧好歹礼佛多年,纵然这六根未断,但到底也知道是非善恶,岂会做出那样混账的事?……再则,你都认我为主了,这辈子还想逃出我这五指山不成?”
他半开玩笑地说着,说到最后还带上点荤腔,果见他绵软可口的小奴隶脸上红红,手指缠了又绕,真不知那心里过了几番春秋,不禁一阵好笑,笑过却又暗忖自己平日是不是太过分,竟让他这般没有安全感。
可回头想来也是,相处这么久,戚可是什么温吞怯懦的性格他哪里还不知道呢,当初那所谓的勾引分明就是他自己霸王硬上弓,又整日里那般说一不二,戚可哪里敢期望他还能给一个许诺。
这般想着,法妙心里就有些软。
他给戚可收拾妥当了,看外头模样,除了眼睛湿了些、嘴巴肿了些、耳朵红了些,像是没什么破绽了,才捏着他下巴面向自己,朝上面烙下一吻,灼热又带着威慑,直直烫进戚可的心脏里去:
“在我来提亲之前乖乖在家呆着,不准出去勾引野男人,知不知道?”
……知、知道。
谅你也不敢的。法妙轻哼了一声,还记着很周到地把一些犯案痕迹统统打包带走,一个鱼跃从另一边的窗口翻了出去。
*
可是有些事不是知道、不是不敢,就可以避免的。
比如戚可前脚刚上车,马车还没走出寺庙十米呢,戚武便钻了进来,大手一揽一带,戚可便逃脱不及地被整个圈进怀里,屁股上正正顶上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
“好宝宝,这段时日可想煞二哥了!”他嘴上这般说着,手上一点不慢,已经摸上了戚可的领口。
戚可身子板瘦弱,可到底车厢狭窄,再挤进来戚武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变显得很局促了,戚可避无可避,本也避不开的,就被他抱了个严实。
戚武是好激动的,自打戚可离开,他就没好好干过一炮,就算去找城里最骚浪的花魁、最稀罕的奶夫都觉得味同嚼蜡。也是,尝过小弟这样柔若无骨、软腻温香的身子,却还没等新鲜劲过去呢就吃不到了,戚武哪里还能入眼别的。
他只当是弟弟清心寡欲了几天,便学来一副装模作样的假正经,三两下就扯开了他的衣襟,胡乱扒开那束胸。戚可松快了一个月,早被那束胸给绑得喘不过气来,这会儿还来不及呼一口气,便被二哥的脑袋深深埋在怀里嘬起来。
二哥的嘴唇一嘬,戚可的奶头就开始发麻发酸,他呜咽着拒绝,蹬腿推手,力气却轻得像在勾引,被戚武全数压下。他吸咬一阵,满鼻子的腻香一解相思之苦,却迟迟不见奶水出来。戚武如何机敏的人,顿时就起了疑窦,再看戚可奶头红硕欲滴,乳孔颤颤,一身肌肤更添莹润,竟比分别前淫荡十倍,顿时想到什么,不顾戚可挣扎便直接扒下他下裤——里头竟没穿亵裤!
“小可,怎么回事。”
戚武沉着声问。
糟了,太久没穿这些,一时匆忙竟直接给漏了。戚可摸不清他有没有发现,紧张得额头都沁出汗,支支吾吾半天,忽然灵光一闪:“是我,我长胖了,原先的亵裤已穿不上了。”
戚武闻言果真用手丈量一番戚可的屁股,笑了声:“果真大了不少,比那生了孩子的妇人也不差了。即是如此,干脆往后也别穿,省了功夫,你人也轻快。”
哪里有轻快得道理呀,戚可欲哭无泪,没了丝质的亵裤阻隔,下身正摩擦着绣花纹饰的外裤,还得担心别让下身淌的水沾到,只有更不方便的道理。
他正想辩解几句,戚武的手指却已经浅浅磨蹭过他的后穴,“宝宝这穴怎么又肿了,难不成,又忍不住,日日在佛堂里自渎?”
戚可吓得快要魂飞魄散,僵着身子,只好期期艾艾地应下。少不得又被戚武趁势问他是怎么自己玩自己的。
戚可先说自己用手,戚武:“还有呢,光宝宝这一双小小的手,能喂饱这张贪吃的嘴?”
一步一步,逼问得他没了退路,最后竟将法妙同他玩的什么木鱼、转轮、烧火棍都倒出来。
戚武也不知信了没信,以后逼问:“有这许多好玩物什,那人呢?寺里可有不少阳气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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