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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对萨瓦切利的表现似乎格外地满意,隔日便让人将入阁的门开了来。
为其引荐的是位新兴贵族,名为奎娜佳,是内阁里少见的女人。
“内阁里多半是迂腐的人,”她说,“我希望您不是。”
萨瓦切利问道:“我是不是,对您有什麽影响吗?”
“有的。”奎娜佳抬头看他:“毕竟我将会是您未来的辅佐官。”
“我不希望暗杀自己的上司成为我工作内容的一部分。”
萨瓦切利笑了。
这份笑意一路延伸到了深夜,他如约到了太子房内。
梅里西斯这回真的醉了,摇摇晃晃地将自己的面纱摘下,蒙上了萨瓦切利的眼,主动亲吻那微张的唇。
软舌翘开了防备,就像彼此间的初夜,将颤栗注入了对方的气息之中。
梅里西斯抚摸着他的双臂,诱使萨瓦切利抬手,好使他能轻易以衣物束缚上那双高扣的手腕。
萨瓦切利使自己的一切皆处于被动,他不想让那仅是复盖的面纱掉落,即便那会使太子想方设法地惩罚他。
“你还记得吗?小的时候,我经常被人锁在告解室里。”梅里西斯跨坐到对方腰间,顺着肌肉起伏的纹理摸上萨瓦切利的脖子:“那时只要我乖乖待在原处,你就会来救我。”
“现在,换你被困在黑暗里,你也会乖乖等我的,对吗?老师。”
萨瓦切利抿唇,过了一会才道:“是,殿下。”
那是他们都还是孩子时的事,萨瓦切利的父亲是太子的导师,而他也跟着做了梅里西斯的伴读。
当时,其他的私生子总仗着自身的宠爱,明目张胆地欺负唯一有继承权的太子。
一经发现,凯吉列特伯爵必定会现身维护。
“……那你可要躲好了。”梅里西斯恍着神,俯身,再度吻上他:“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见到光明。”
?
房里昏暗,萨瓦切利索性闭起了眼。
梅里西斯慢条斯理地扒着他的衣服,吻得也慢,唇齿吸吮在逐渐裸露的皮肤上留下绵延而零星的路迹,轻轻痒痒的,搔得萨瓦切利起了反应。
他以为太子会立马抬起他的腿,逼得他不得不去求饶。
但梅里西斯亲吻的轨迹一路来到了他挺立的去处,指掌间还留着儿时习武的粗茧,淡淡地磨在萨瓦切利肿胀的囊袋上,掌握、揉捏,快感似层层激浪,拍打着命悬一线的理智。
将抵达极限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
突如其来的间断让萨瓦切利脑子空白了一瞬,由下而上的慾望烧遍全身,却让他忍不住打起寒颤。
“殿下……”
他睁眼看着太子模煳的身影,梅里西斯仍旧居高临下地跨在他身上,但萨瓦切利似乎感受到了什麽,想挣扎,又不敢。
直到太子又在他身上坐了下来。
“呃……”萨瓦切利有些不敢置信,本以为凭着太子的气性,自己定要好好伺候对方一番。
没想到会是这种形式。
“嗯……”梅里西斯骑在萨瓦切利身上,方才那一坐让对方的东西擦过了自己的臀肉,精液涂射在了上头,又沾不住地下滑,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
太子一手撑在对方的腹部,一手扶着那仍旧精神的,一点点吃进了腹中,等自己适应了,便开始动作。
他的臀腿柔软但结实,抬起落下的速度始终在掌控之中。
有时夹的太紧,又或是磨蹭着不让进去,萨瓦切利会妄图顶起自己的胯部,却又会随即被太子压了下去。
“乖一点。”太子里头紧咬着他,就这麽慢慢地抬起腰臀,笑道:“只要你听话,任何想要的,我都会成全。”
臣服是凶猛的兽,当人自愿手无寸铁的走入竞技场,就不是对手,而是献祭。
萨瓦切利身子紧绷,在宣泄过最后一回后恍惚地想起当时和奎娜佳的对话。
“您这样有才能的人,怎麽甘心只做个副手?”
“阁下以为,他们为何同意殿下的提议?”奎娜佳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在柯里奈特,本来就只有愚人和弄臣愿意站在高处任人扔东西。”
“您啊,可是个绝佳的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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