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还是还是在被欺负(1 / 2)
十三
银渐层见棕熊被他吼得不敢说话了,又因为吃了蜂蜜恢复了点力气,开始对着棕熊颐指气使,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被黑蛇教训得有多惨。
他还是保留了作为猫咪的习惯,蹲在地上舔自己手指上残留的花蜜。也因为这个姿势股间涌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浓精,地上积了一小滩蛇子蛇孙。只是黑蛇射得极深,还有很大一部分残存在银渐层屁股里,随他怎么变换姿势,就是排不出来。
“还有吗?”银渐层问。虽然他的肚子很涨,但这只是因为屁股里积压的精液太多带来的错觉,他其实一点都没有吃饱。
棕熊嗫嚅道:“没有了,我原本准备了很多的,可剩下的都被你……”都被你给毁了,就剩下一罐,也都给你吃了,棕熊心里这么想,嘴巴却不敢说出来。
“喵喵喵?那你就出去找啊。”银渐层不满地说。
棕熊摸摸有些发酸的鼻子,十分委屈地辩解道:“可外头冰天雪地的,我去哪儿找啊,我还要冬眠呢。”
银渐层吐吐舌头,轻巧地越上石床,居高临下地说:“那你好没用哦,喵。”
“好了,棕熊,你和这只没良心的猫咪啰嗦什么,他可是吃硬不吃软啊。”灰狼不怀好意地笑笑,银渐层觉得那笑容和阴暗的下水沟里的老鼠一样讨厌。
这只灰狼瞎了一只眼,是他抢夺狼王之位时留下的荣誉。可银渐层竟把他当狗骑,还一直嘲笑他瞎眼,面容丑陋。平心而论,灰狼化成人之后虽然面相不善,但绝称不上丑陋,相反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野性。
“滚开,别碰我,喵。”银渐层躲开棕熊,来抓他脚踝的手,顺带重重踢了一脚棕熊的胸膛,“等傻猫找到我的时候,喵,要你们好看!”
银渐层手臂交叉抱在胸前,仿佛已经预见了傻猫来赶走这些欺负他的动物的场景,不自觉笑出来了。他趾高气昂地望着在场的动物,说:“喵,怕了吧?”
“傻猫?你说你身边那只老虎啊,他这会儿应该被他们的族人带走了吧。”另一只灰狼走了出来,一副替银渐层可惜的样子,推开了棕熊说,“好可怜啊。你真以为我们是怕了你这只蠢猫啊,没有那只老虎,你看谁会听你的。”
他是瞎眼灰狼的弟弟,左脸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兄弟俩面容除了伤疤,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他和哥哥关系并不好,他一直想取而代之,成为狼王。
银渐层气得跳脚,指着疤脸灰狼说:“不许说我蠢,喵!”
疤脸灰狼不理银渐层,转头对棕熊说:“你不来就让我先。”
棕熊吸吸鼻子,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扣住银渐层的小腿,在对方惊惧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对方拉下石床。
他让银渐层上半身伏在石床上,自己掐住银渐层的窄腰,慢慢将肉柱送了进去。
棕熊起初迟疑了一会,那穴口娇嫩得如同长在他洞口的花蕊,不像是能把他的性器容纳得进去的样子。
银渐层整个人都很娇气,他身上被棕熊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大片红印子,可棕熊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用力。
棕熊怕伤了银渐层,但又不想让灰狼先他一步得到银渐层,于是狠狠心把紫黑色的肉具挤进了狭窄的肠道。
银渐层一开始还咬着嘴唇不肯叫出来,可棕熊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让他产生了一种将要被撕裂的可怕错觉。他看过森林里棕熊捕猎的场景,猎物被撕咬得肠穿肚破。他害怕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觉得下一秒自己的肚子就会被捅穿了。
他的手指无力地挠着石床,流着泪回头道:“不要,喵,不要……”
可棕熊觉得银渐层哭得很好听,于是不顾对方的求饶,一鼓作气,猛地将性器钉入银渐层的身体里。在捣出更多蜜液的同时,也逼出了银渐层更加大声的哭泣。
森林大雨中,他洞口的那朵花总是随着风雨无力摇摆,他心疼得第二天就把那朵花给吃了,这样花朵再也不会被风雨侵蚀。
他捉住银渐层的手腕,背在银渐层单薄的脊背后头。像是骑马一般,棕熊握住细瘦的“缰绳”,胯部耸动得越来越快。懒惰的“马匹”不需要跑动,只要接受残酷的鞭笞就好。
肉体拍打声逐渐盖过了银渐层的哭喘,原本白皙的臀部被撞得通红,和森林里最常见的红色浆果一样。动物们经常采集这种浆果,喜欢它诱人的香气和酸酸甜甜的口味。
银渐层仰起美丽的脸庞,几声凄惨的“喵”被身后粗鲁的顶弄搅碎了揉烂了,只留一地糜烂的汁液。
后头观望的动物只能透过棕熊硕大的身躯,看到一点四处逃窜的白嫩肌肤。再怎么跑,银渐层还是被死死禁锢在棕熊身下,被迫承受着凶器一点点摧毁他的自尊。
就着银渐层满是惊骇的呻吟,许多等不及的动物跳上石床,对着银渐层的肉体撸动着性器。
“滚开,喵……啊呜,脏死了,喵!”四面八方的精液射到了银渐层洁净的身体上,凹陷的腰窝盛满了不同动物的精液。
感受到满身的黏腻,银渐层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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