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懵佩恩（2 / 2）

笨拙地拉着蒂莫西的衣摆，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反应。

蒂莫西少见地说不出话来。

他能说他也很慌吗？

玩得兴起，便一时忘了，佩恩曾经是个多聪明的人。他无意间说出了常用也好用的，控制人的法子，佩恩立刻就反应过来了。那句话一出口，蒂莫西瞬间慌了，他还正想着要怎么把这句话圆过去，佩恩便突然给自己道歉。他仔细观察了半天，才确定佩恩是真的觉得很愧疚，仿佛真的伤害到了自己一般。

虽说不知道佩恩到底怎么了，可蒂莫西却觉得他更好玩了。

除去短暂的慌张之外，蒂莫西更想知道，如果佩恩恢复记忆，他的日子该多有趣啊……

现在的佩恩，空有一副佩恩的皮囊，没有半点佩恩的灵魂。他原本只想玩玩，也许玩腻了，发现这个肮脏的人永远也不可能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佩恩的时候，就会放手。可是现在，他越发确定，佩恩就是佩恩，不是什么别的替身。

那不妨来试试吧，佩恩，看看我做到什么程度，你才会恢复记忆呢？

我可是，迫不及待想看你刺我一剑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