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根几把双龙一边哭一边爬被抓回来继续透(1 / 2)
薄清河推开陈衡,跪在床边,将批掰开。他已经悟了:在陈衡面前,只要他不尴尬,没有人尴尬的世界就达成了。
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泰然不惊,手指非常自然地探下去,将湿润的肉褶拉开。陈衡没料到他的几把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待遇,见状精神大振,飞快地脱掉裤子,把几把掏出来,对准男神的小批操进去。
薄清河的批晾了一整晚,现在终于被东西填满了。被侵入的异样快感让他微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腰身往下塌了塌,屁股也拱了起来,像只被摸顺了毛的小动物。
爽是真的。不容易也是真的。
陈衡紧贴在他背后,手搭在床沿上,将胯下勃起的硬物整根塞进去。过于粗长的性器缓慢地破开湿而薄的肉唇,一寸寸侵入到肥软多汁的肉道之中。薄清河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张口咬住了指尖,腰身抖了抖,感觉下面被完全撑开了。
陈衡人长得人高马大,那玩意儿也长得不是一般的大。即使被操了这么多次,薄清河依然感觉有些难以适应。他咬紧齿间的指骨,让肉穴周围的肌肉尽可能地放松,不至于死死绞紧,失礼地咬住柱身不放——
“不要咬自己啊,很痛的,小心咬破了。”陈衡一边操批一边多管闲事,把指头从他嘴里拔出来,换成自己的:“我是M,我爱被咬,来,咬我的。”
薄清河呸的一声吐出来:“你手上好大一股润滑液味。”
陈衡闻了闻自己的指头:“我特意买的草莓味的,多好闻啊。”他把手指往衣服上搓了搓,又闻了闻,再送到薄清河嘴边:“现在呢?”
“略!别废话,赶紧操你的吧。”
陈衡颇为神伤地收回手指,开始干本职工作。他托住薄清河的屁股,让他趴在床上,以后入的姿势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进来。在上托的过程中,那柄肉刃猛得顶到了穴道里最敏感的那处,令薄清河顿时承受不住地抖了抖:“唔!”
熟悉的刺激从肉穴里迸发开来,让他感到下腹一热,腿也跟着软了软。积攒一周的情欲找到了宣泄口,在一下一下的顶撞中化成了黏腻的水液,摇摇晃晃地蓄在腹腔之中。薄清河闭上眼,将自己抻在床尾,深觉自己像夹在三明治里的一片生菜叶,被床和陈衡挤得汁水四溢(什么垃圾比喻)。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流了很多很多水,把床下铺着的地毯都浸出了好大一滩。
陈衡的技术比前几次有了飞跃性的进步,富有技巧的顶撞令薄清河迅速地丢盔卸甲。他被密集的撞击顶得泪眼模糊,想要合拢的双腿并都并不紧,蜷紧的脚趾在柔软的地毯上磨来蹭去,脚心上也蒙了一层黏热的汗水。
“啊——!”
柔韧的腰身在激烈的顶撞下弯折到了极致,像横挂下来的一柄斜月。薄清河抓紧了床单,潮红的面庞上满是情欲,纤细的身体被小腹里的连绵刺激搅得连连发颤。陈衡耐心地研磨着他身体里的嫩处,精准地进攻、顶撞,将层层叠叠的嫩肉操得止不住地痉挛。
“嗯、嗯……”
薄清河急促地喘息着,被陈衡微微掰过脸,亲吻着侧脸与耳根的软肉。过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脸上,让他汗湿的眉眼间多了一分难以描述的绮丽。
“你真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陈衡把脸埋在他脖颈上,凑在薄清河的耳边黏糊糊地说道,语气里透着毫不遮掩的狂热与迷恋。薄清河感觉整个后颈都是麻的,皮肤底下不断流窜着四处作乱的电流。他忍不住抖了一下,礼节性地回应:“……谢谢夸奖!你也不差。”
“……”
陈衡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往他耳朵里哈了口气。薄清河不懂他为什么忽然发神经,懵懵地捂住耳朵,却感到对方顶撞的速度骤得提了一档。
“!”
他被顶得失神,眼尾散开了迷人的红晕,眼眶内水光淋漓,在柔和的灯光下如同淡粉色的小碎钻。陈衡默默地低下头,蹭了蹭他的下唇,然后试探地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他的下唇。
薄清河愣了一下,但是没有反抗。他睁着眼,双唇拢成一个小小的圆,好像被操蒙了一般。陈衡浅尝辄止地舔舐着他唇根处湿濡的黏膜,又顿了一下,用舌头顶了顶他的舌尖。
它很滑。很软。像出没在雨后草地中的幼蛇,只短暂地现出了一个绯红的剪影,旋即便隐在了整齐的贝齿之间。
薄清河躲避般地转过脸,那个吻就落在了他的脸颊上。陈衡没有继续这个吻,也没有再说话,只闷不作声地往他身体里深捅了一下,将抽插的频率再度提了个挡。
“呃唔……太快了,可不可以慢一点……不要弄那么重……”
薄清河拧紧了眉,语气像是求饶又像是抱怨,如同刚从冰柜里取出来的雪媚娘,尝起来冷甜冷甜的。陈衡笑了笑,状若顺从地慢了下来,手却往床上摸了一把,不知道拿了什么。薄清河恍惚地看着那个方块盒落入对方的掌心,刚要询问,却感到屁股里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
那是炮机的遥控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