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男神舔屁股的狗勾究竟又做错了什么(1 / 2)
陈衡猝不及防地被男神踩了几把,爽得直打哆嗦,攒了一周的精液像喷泉似的喷薄而出,并实现了字面意义的喷薄。薄清河的脚面都喷上了厚厚一层白浊,脚腕的凹陷处也积起了乳白色的水洼,沿着细伶伶的骨骼不断地往下淌,透出无言的脆弱与情色。
陈衡着迷地盯着男神的脚,突然一激灵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又干了不太好的事——他今天闯的祸似乎有点小多,在酒吧强吻了男神不说,还把刚睡着的男神弄醒了。
……弄醒的方式还略为变态,不小心暴露了他往恋足癖上发展的趋势。
男神一定可生气吧。
陈衡战战兢兢地抬起眼,望向床上的薄清河。对方正以一个仰泳的姿势躺着,表情看上去很是复杂,总体上来说不怎么高兴,但不高兴之余还多了几许费解,费解里还掺着一丝空茫,像一条性感的鲸鱼,孤独地躺在水面上思考人生。
察觉到他的视线,男神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便又盯着自己脚上的精液陷入了沉默。陈衡被瞪了,不觉暗自神伤。他自知有亏,嘴唇动了动,刚蹦出来个“对不起”,便见对方一个猛子坐起来,以超人的速度冲进浴室,随即传来了剧烈的呕吐声。
“!”
陈衡赶紧跟上,只见男神单手扶着马桶,皱着眉摁了摁冲水键,神色间带了几分不明显的倦怠。浴室的灯光落在他脸上,让他的面容显得愈发冷白俊秀,像刚从冰棺里爬出来一样。
陈衡忙跑过去扶住他。薄清河把他扒拉开,对着马桶张了张嘴,感觉没什么可以吐了,便起身到洗手池前漱口。
他晚上什么也没吃,呕出来的全是刚喝进去的酒,整个嘴巴都火辣辣的发痛。他接了两把水,把口腔里的苦味冲走,望向镜中的自己。
一张苍白,冷淡,疲惫的脸。
除了虚无的精神和虚弱的躯壳,他一无所有。
但人类或多或少都有点欠虐,能自发从折磨里品尝出欢愉,从虚无里搜罗出甜头。
……还有些特定群体尤为擅长此道,特别喜欢自讨苦吃。
薄清河的视线落向镜子里的陈衡。对方正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看,还冲他颇为娇羞地抿唇一笑,看着怯怯的。
该谢谢他。
谢谢他自讨苦吃般地出现在他死水一样的生活里,往他脚上射一堆黏糊糊的东西。他刚刚一直有点犯恶心,想呕但呕不出来,陈衡射完后,总算让他成功吐了。
舒服多了。
他关掉水龙头,用纸巾擦了擦手,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垃圾桶。陈衡忙接过他用完的纸巾,丢到正确的位置,又试探着问:“你好点了吗?”
薄清河望向陈衡,目光缓慢向下。陈衡的裤链还大开着,湿淋淋的几把垂在腿间,顶端透明的腺液一下一下地反着光。在他的注视下,那东西微微弹跳了两下,旋即精神饱满地站了起来,变得粗大异常。
陈衡顿觉失礼,强行把几把塞回内裤,把裤链拉上。可惜它丝毫没有缩回去的意思,鼓鼓囊囊地挤在裤裆里,还把裤链撑开了些许。
“……我、我去给你倒点热水。”陈衡结结巴巴道。
他尴尬得要命,话都没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手忙脚乱地接了杯水。回来的时候薄清河已经把衣服脱了,站在花洒前冲洗着腿上的精液。
陈衡心跳得厉害,感到裤子都要被几把顶破了。他强忍着胯下的热意,将杯子送到男神面前:“水,水来了。”
薄清河低下头,看着他手上的水杯,以及他另一只手上半干涸状态的精液。陈衡大为窘迫,把手往身上蹭了蹭,重新递出去:“没碰到!杯子是干净的。”
“……”
薄清河把嗓子眼里的刻薄话吞下去,捏着鼻子抿了一口,继续用花洒冲腿。
陈衡把杯子放到一边,手无足措地看着男神洗澡。对方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自顾自地弯下腰,专心致志地清洗着自己满是精液的趾缝。陈衡一时不知道该上前还是出去,只能瞪着眼站在一边,像头进食了一半被噎到的驴。
好像没什么呆在这里的理由了……
但是不想走。
一步也不想走。
虽然男神看也不看他,他也想厚着脸皮呆在这里。
并偷偷抬眼往前看去。
对方只穿着内衣,纯白色的内裤紧贴在优美的身形上,肉乎乎的屁股被勾勒得很明显,甚至能看见里头那线若隐若现的粉色。他一面自责,一面又忍不住去看。今晚他已经做了太多错事,罪行累累简直罄竹难书,却还站在这里,偷看男神的屁股。
实在是不要脸,不要脸至极。
薄清河撅了半天屁股,脚都要冲起皮了也没等到陈衡上前,被迫再次认清了现实。陈衡的主动永远是昙花一现,不可报以期望。他叹了口气望向陈衡,想喊他过来,却见对方骤然倒退了几步,竟然给他吓住了。
“……”
薄清河忽然感到一种崩溃感从心头迸发出来。
陈衡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