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骑乘play骑了一半被按在身下透子宫(1 / 2)
鼓起来?
做什么梦呢。怎么可能有那么多。
薄清河恍恍惚惚地想着,瞳孔骤得一缩。
他不会想尿到自己肚子里吧!!
呕!!!
薄清河顿时清醒了,四肢并用地往外爬。陈衡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开始剧烈挣扎,一脸懵地把人从地上提起来:“啊,不可以吗?”
“不可以!!”薄清河严词拒绝:“厕所在那边,不要……嗯我身体里。”
陈衡愣了愣,被他的可怕猜想吓坏了:“啊?”他面如土色,生平第一次听闻这种玩法:“我、我为什么要……嗯你身体里?”
这狗还跟他装清纯呢?薄清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好吧,那你想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想……”陈衡脸一红,大言不惭道:“再弄几次,一直弄到你肚子满得鼓起来为止。”
哦。就这啊。薄清河平静了:“你弄吧。”
狗鸡巴硬得就是快,他话音刚落,便感到肉道里的东西秒速勃起涨大,跟声控的似的,将他的下体撑得满满当当,一滴精液也没漏出来。
这澡看来也洗不下去了。薄清河关掉水,冷得打了个哆嗦,把手臂缠到陈衡的后颈上:“进屋做吧。”
陈衡听话地哦了一声,拿毛巾往两人身上擦了擦,拉开了盥洗室的门。他还挺有分寸感,没直接往薄清河的床上坐,而是把人放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床边开始徐徐抽送。可惜这样插不到底,薄清河被他磨得脸都绿了,十分无语地把对方按在床上,主动往下压了压屁股。
还得是骑乘。薄清河承受不住地弓下脊背,感觉小腹一下被捅到了极深处,撑在身侧的膝盖都跟着发起了抖。他往后抹了抹湿透的发丝,苍白俊秀的脸上晕满了情欲的潮红,挺立的鼻尖也沾上了些许粉色,隐隐沁出一星点水光。
“唔……”
顶到很里面的位置了。
……要命。
他忍不住哆嗦起来,被喷涌而至的快感弄得手脚发软。他小心地调整了一下身体的重心,绷紧了小腹,开始前前后后地晃动屁股,让那根笔挺坚硬的几把在自己穴眼里规律地抽插。
陈衡早就死机了。他呆呆地看着面前不断摇着屁股吞吃阳具的男神,贫瘠的脑子里只有四个汉字:太超过了。
他维持着一个异常僵硬的姿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竖着几把,看男神坐在他腰上自娱自乐。薄清河看上去好像很热,软白的奶子汗津津的,在身体的起伏下震起一层小幅度的雪浪,像堆在天际的云朵。热汗从他的耳根流下来,时不时坠下一滴,有时会恰好落在陈衡的胸口上。
陈衡感觉自己的心脏被这些小水珠一下一下砸了个稀烂。他猛得往上一送,将粗大的柱身重重顶入烫软的唇肉之中。薄清河受不住地往上抬了抬屁股,立刻感到穴里的精液止不住地往下流,仿佛失禁一般。他僵了一下,身体却自觉无比地深深坐下去,将整根几把再度完整纳入到身体之中。
“——!不……”
陈衡恰好也在往上顶,两处器官牢牢咬在一起,合得比榫和卯都要紧密。泞热的龟头顶到了柔软的宫口,令肥厚潮热的软肉剧烈地颤抖起来,冒出流不尽的晶莹花汁。薄清河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惊叫,手指剧烈地痉挛着,在床单上留下了深深的褶皱。
“别、别顶了……要被顶破了呃呃……真的……”
他低声求着饶,声音弱得只能听见泣音。陈衡像没听见一样卯足了劲往他子宫里顶,让他整个人都无力地往他身上倒去,像只被巨浪打翻了的小白船。
“……不、不可以……太快了……”
他眼神涣散地趴在陈衡身上,细削的下巴压在对方的胸口处,随着下体的顶弄颠来颠去。陈衡本就粗烫的柱身不知不觉间又肿大了一圈,将脆弱的子宫撑得又胀又痛,还夹带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酥痒。量多到惊人的淫水从他的子宫里喷溅而出,流得到处都是,床单湿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薄清河艰难地喘息着,眼皮很湿,睫毛上也凝着数滴水光。陈衡忍不住一边顶他一边凑上去亲吻他的眼睫,很想叫一叫他,又不知道该叫什么。他只能抱紧了身上的人,颠三倒四地说着:“我……好爱你……你里面好湿……”
薄清河被他逗笑,断断续续地问:“爱我,因、因为我里面很湿?……你对飞机杯也这么说么?”
“我没有飞机杯啊……”陈衡糊里糊涂地说着,解释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急切道:“当然不是因为这个爱你!因为很多很多很多原因!”
“展开说说?”
“因为你好看、聪明、干净、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薄清河听不下去了:“行了,快操吧,说了些什么玩意儿。”
“哦……”陈衡依言动了起来,但心里隐隐约约浮起了一团疑云。
为什么爱他?就因为这个?
难道随便来个脑袋聪明、气质清冷、性格也不差的帅哥他就会爱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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