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指奸、肛交、骑乘、玩奶头(1 / 2)
知道源赖光要成亲的消息,府里已开始装点了。
鬼切捉住一个家仆询问,那家仆支支吾吾地答:“回大人,是源大人要成亲。”
“哪个源大人?和谁成亲?”其实,府里还能有哪个源大人呢。
“是源赖光大人,他从府外带回来一个女子。”鬼切松开他,家仆打了个躬,匆匆走了。
难怪这几日,都没有见到源赖光。原来是耽于美色,甚至疏于练习刀法。
于是鬼切一个人来到操练场。他握紧刀柄,劈、砍、突、刺,周围的树木被锋利的妖气割伤,树叶簌啦啦下了一大片。
此时,恰巧一阵秋风起,鬼切想,这操练场好寂寥。他站在树下,似乎才开始思考源赖光要和别人成亲的事实。
作为妖族,鬼切的生命是漫长的。但人类的寿命是短暂的,繁衍是大事。
源赖光在鬼切心里,一直是异于常人的强大,所以他忽略了源赖光也是人类,也有人类的需求。
那么源赖光也会娶妻生子,享齐人之福吗?他又是什么时候,私自青睐了一个女子呢?
当夜,月上中天,安置那女子的院落突然窜入一个黑影。鬼切想偷瞧那女子的模样,借着树丛掩护,他躲进了走廊暗处。
周围有许多家仆在把守,足以见,源赖光对这位新婚夫人的重视程度。
这时,源赖光拉开门走了出来。隐蔽处,鬼切缩了缩自己的身体。
“鬼切,出来吧。”源赖光笑意盈盈。
不得已,鬼切从暗处现身。
“你在这里干什么?”源赖光玩味地看着鬼切。
“家主大人,还是不要明知故问了。”
源赖光长叹一声,“是啊,不过,偷窥终归不太体面。”
“我只是来看看,家主夫人是何等美若天仙,居然能让家主大人像金屋藏娇一样,保护得如此周密。连我这个最亲近的下属都瞒着。”鬼切挖苦道,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吃味。
“美若天仙。”源赖光望着圆月,痴迷地重复着,“天仙。”
鬼切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源赖光。
他的家主,要么以强硬示人,要么玩世不恭。然而此刻,他却真诚坦率地露出温柔的神情,涤荡着被淬炼过的幸福。
这都是因为那个女子吗,鬼切心里苦涩,忘了跟源赖光告辞,便落荒而逃。
鬼切坐在树下,摩挲那冰凉的刀。光滑的刀身映射出他的左眼,他又感受着身体里血液的流动。那份鲜活的滚烫,就像源赖光的呼吸和体温,裹挟着他。
曾经,源赖光给他布下契约。现在他又背信弃义。
鬼切抱紧了他的刀,仿佛这样,就没有被他的主人抛弃。
几日后,睡梦中的源赖光突然被门外的木屐声所警醒,但察觉到来人后,又假装沉沉睡去。
他以为架上脖子的应该是一把刀,结果不是。一只冰凉的手撩开他的发丝,包住了他的脸庞。
鬼切温柔地注视着他的主人。月光为他覆上一层柔情。难得地,他收起了自己的尖刺,坦诚地亲近源赖光。
“源赖光,我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想得到一个答案。”
“对抗海妖时我断刃了,你把我捡回来重煅,是出于怜悯。”他的嗓音有些干涩,“还是,有没有,一点点爱呢?”
屋里一片静寂。
“源赖光,我知道你醒了,回答我的问题。”
源赖光睁开眼睛。透过清冷的月光,鬼切的眼蒙蒙的,里面似乎盛了许多泪。
源赖光什么都没说,他用从没有的柔情注视着鬼切,情意绵绵地传递出来,一切已不言自明。
鬼切埋头下去,笨拙地啃起源赖光的嘴。嘴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源赖光没有制止他,只是吮干净了鬼切的眼泪。
鬼切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又去拉扯源赖光的裤子。性器弹出来,鬼切就急急攥住了,上下搓动。不一会儿,源赖光的鸡巴就变得硬邦邦了。
他扶住那根大东西,想要一吞到底。
还是源赖光制止了他。他把鬼切推倒在床上,舔吻着鬼切的左眼皮,并用低哑的嗓音诱惑道:“不要弄伤了,让我来。”
说完,他埋下头去,用湿润的舌头含住鬼切的性器,耐心地吞吐起来。
鬼切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羞愤里,又在情爱中活过来。那是他毕生的信仰啊,此刻却伏在他的胯下,吃他的东西。
“啊……啊……源……源赖光……”鬼切抓紧源赖光的头发,抻
直身体,颤抖着射了出来。喘气的间隙,源赖光从嘴里抠出精液,借着润滑插进鬼切的后穴。
“啊——”异物感太强了,鬼切像个刚破处的处子。
源赖光把热气全喷洒在鬼切的脖颈里,一边动作,一边色情地挑逗,“叫大声点,鬼切。”
“鬼切,鬼切,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鬼切闭紧了嘴巴,把脸别到一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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