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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 踩胯(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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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见叶无非没自己骑马回来,还整了个马车,心里便知晓这先前消息坐实了八九分,叶无非真让男人给睡了。恰逢叶英出关,这不管事的大庄主和主管的二庄主凑了一起,竟格外关注起这事儿。

叶无非跪在两位庄主面前双腿打抖,但还是把李叶落的身世和愁怨都原原本本的说了。 在叶无非的设想里庄主听闻后怕是要牵怒诸多弟子,毕竟庄里向来盛产风流公子。为爱离庄与人私定终身的也好,才貌卓卓同时惹三五位公子小姐青眼的也好,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哪知大庄主只重复了一句,“二十年前?唉……”

二庄主等了良久才解惑道,“二十年前确是有位外门弟子押送货物到天策辖地。而且这么多年来领队的,只有这一人是外门弟子。他名叫叶潇,那会儿庄里事情多内门弟子人手不足,他又主动请缨。本不该让外门弟子担此重任,却还是让他去了。任务完成的很好,回程时却在马嵬驿遭了袭,没了性命。”

“他是回来路上就死了?不是失了约?”叶无非激动得差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但牵扯到了身上的伤,疼得手撑地倒吸凉气。

“年代久了,叶潇怎么想的,我们已无从考。倒是你,为了个不认识的前辈受了这些,可觉得委屈,但这回庄里没有凭证断不可为你伸张正义。只能哑巴吃了黄莲。”叶英偏了偏头,若不是知晓他双目已眇,叶无非定觉得那紧闭的眼皮子下面有眼珠在盯着看。

“无非不觉委屈。只是……叶潇有留下什么东西可以交还给他儿子留个念想的吗?”叶无非心里全是怎么让李叶落相信,这结局像茶楼里说书先生现编的,全是巧合全是说不通的地方,可这有偏偏就是现实,不是随口胡诌。

“没有,叶潇的物品跟他的遗骨一起葬了。”

叶无非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房间。确是为李叶落问清了他父亲的事情,但这结果以李叶落执拗的性子,怕是接受不了。

饭后叶无非趴在躺椅上看书,迷糊间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你父亲,没能回到庄里就遇袭过世了。”

“好一个死无对证,你就想出这么个唬弄我的法子?”

“是真的,庄主说你父亲叫叶潇,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领队的外门弟子。”

“叶无非,真的会有人第一次出任务就与人私定终身珠胎暗结,结果回程路上又不用押货的时候,就这么死了?你怎么不说他是在我娘床上死的算了。”

“可这就是事实。他的遗物都带进坟里了,你要去看看吗?”

“那若,确有一个叶潇是外门弟子,而且死无对证了,但你怎么保证我父亲就是叶潇?你给我看叶潇的坟有意义吗?到底门外弟子也只是我娘的猜测,因为那人武功不太好还懂点别家路数。”

“那我也没办法了。”

“你把你自己赔给我做妻,这事儿就算完。”

“好。”

梦中旖旎风光里,李叶落真把他当做妻子,花烛夜举案齐眉,多日耳鬓厮磨蜜里调油,日子长了将军变成了非常粘人的性子,离开稍远立马赌气不理人。后来李叶落在山里造了栋小屋,再没有朝堂事江湖事扰他们,每天李叶落去打猎砍柴,他就在厨房里做饭,等天黑透了再一起同床折腾到半夜再入眠。

醒来只是黄粱一梦,看着裤子上刺目的白浊粘液,叶无非明白自己动了情。

叶无非脱下脏污了的袴,才觉到李叶落将玉扳指落下了,又或是再也拿不下走了。

那温润的玉在他肉冠下藏着可以上下滑动却不能脱下来。

叶无非低垂着长睫毛,捣弄了一会儿自己下身,涂上了润滑的油膏,那玉扳指也脱不下来,生拉硬扯的细细疼痛,却让他那话儿肿胀支起了脑袋。叶无非缩着两腿,窝在床尾,他感觉到一阵燥热,于是把衣物尽数挣掉,在床下堆了一坨。约莫是从十二三岁,他第一次泄了精开始,就有隔三差五自渎的习惯。等接受了床笫方面的教导,才知晓男子沉溺自渎是纵欲放荡,于礼法不合。

他极力减少自渎的次数,但从不懂事时养成的习惯着实难以戒断。每次实在忍不住,躲在被窝里打秋儿,只能咬着被角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手法粗野,因着他总是希望能快些出精,好把欲念隐藏起来,不让庄里人知道他龌龊的一面。

他恨自己那二两肉总不受控制,平日里刷洗都带了狠劲儿,像在自虐。

他第一回这么仔细的端详自己的性器,揉搓了这么些年,那话儿的皮肤比别处都红一些,就算勃起也不像李叶落的,没什么青筋和狰狞的血管。他用指尖来回掐藏在囊袋里的两颗卵蛋,触感硬滑,还有点肿胀的趋势。

他回来后有点便血,万花谷的裴大夫就给了他本医术,专门对比了男女那处的差异,那书里全是画,画得又细,看得他脸热。但却深深记住了,有这俩精囊的男子生育能力才强,像双儿多是这处发育得不好。

叶无非闭上眼,想象李叶落一身军服甲胄,闯进他房里,发现他在做着这般腌臜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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