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入幕(高H/群p/精壶/尿射)(1 / 2)
红暖楼里。
看台中央幕帘轻摇,白色纱帐隐绰,红衣美人娇软着身体,半露不露,直直勾着看台下的男人们阳根挺立,纷纷硬了起来。
阿鸨在一侧笑得欢实,“这次的精壶,可是难得一遇的美人儿,身上的淫肉都白嫩的紧,还是个不多见的双儿,调教了半日,身下的两张嘴儿,轻轻一碰就流水,逼肉湿软,追着人吸”
“一人百两”
听到报价,底下的人纷纷躁动,纳闷于一个下贱的肉穴精壶,怎么能要价这么高。
阿鸨还是笑着,招呼着人把那帘子扯了开来,里面的妙人一身红纱,半跪在软塌之上,腰身软着陷了下去,盈盈不足一握,偏偏密处大敞,脚踝被绳子牵着拉向两侧,那处肥厚湿红的阴唇都瞧得清楚,穴肉翕动,已经微微吐出了淫水,媚红肉缝水光潋滟,猩红淫荡。
阿鸨握着水腰向上提了提那雪白肉臀,逼缝大敞,冷风吹过,直激的那湿红软肉微微颤动,泛着淋淋水光,阴唇肿胀着向两侧外翻,肉洞处已然被张合的穴肉挤出了白沫,穴口处的嫩肉像是幼儿的小嘴,张合间隐隐看出穴口肉壁处的小褶。
阿鸨捏着即墨瑾的脸,让众人瞧个清楚,那张脸像是清仙堕凡一般的纯白,水眸潋滟,仿若蒙上了白雾,湿蒙蒙的惹人遐思,偏偏红唇妖冶,像是受不住下方穴肉湿痒,轻轻抿着,多了一些欲拒还迎的媚骨风情。
阿鸨从一侧拿过了戒尺,重重地打在了那雪白臀尖,臀肉瞬间就红了一片,泛起阵阵白浪,牵着前处的肥厚阴唇都在晃荡,晃成了一滩烂肉,那阴唇肉洞因着用了药,湿软地不像话,媚红着内壁,张合的厉害,洞口大张,里面的嫩肉已经变得湿红,俨然是被调教好了的精壶,直等着众人狠狠肏干。
阿鸨等着肉浪平息,又用戒尺狠狠地抽了几下娇嫩女穴,那逼肉晃荡着直颤,肥厚阴唇直接肿胀外翻,连带着前方的阴蒂都充血肿立,成了小指大小,里面肥沃猩红的肉洞没了任何遮拦,灌入了堂上冷风,激的逼口处的骚肉剧烈的张合着,痉挛着抽搐了几下,搅动着白沫,竟是生生泄了身,一股股的淫水顺着肉缝流到了榻上,直接把那戒尺打湿了去,阿鸨将戒尺挨近了穴口,那软肉像是滑软的小嘴,主动地吸了上来,戒尺宽扁,将那穴口的嫩肉都撑的变了形。
穴肉谄媚地绞了上来,剧烈的吞吸着,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阿鸨将戒尺一捅到底,那逼肉非没有被捅坏,反而张合的更加厉害,肉壁褶皱都被撑了开来,还在努力地翕动,绞缠着不放。
阿鸨又将戒尺探向了后穴,那里虽然没有前面的肉洞湿滑,但胜在小巧紧实,因着前面得了趣儿,后穴的褶皱都微微放松,流出了些许肠液,湿淋淋地挂在洞口。
阿鸨用戒尺在那处捅弄了几下,那穴肉被牵拉的变形,湿红着媚肉,张开了一个水艳艳的小口,阿鸨就着那处张开的小口狠狠抽打了几下,那小口就颤悠悠地肿胀,流出了一股透亮淫水,拉着银丝垂到了塌上。
阿鸨撩开了即墨瑾胸口处的薄纱,那原本微微鼓胀的胸脯已然圆润丰满,白皙透亮,乳头红肿如熟透的樱桃,乳孔处还微微淌着白色液体,像是生产不久的妇人。
阿鸨用力地揉了揉那圆润白嫩的奶子,骚肉从指缝中溢出,乳孔处竟然淌出了白色奶水。
“我出一百两”
“我也出”
“这样极品骚浪的身子可不多见,这一百两我也出了”
底下纷纷有人出价,那阿鸨笑得嘴都合不拢,她向台下走去,招呼着众人把银子出了,就让底下的人抬着即墨瑾,将人扔到了恩房。
一间房里挤了二十多人,个个眼里闪着淫光,一齐扑向了床上的红衣美人,那红衣瞬间就被撕扯得干净,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众人眼前,一双带着厚茧的大手直接摸向了那肥厚阴唇,手掌将整个淫逼包了住,重重地揉了几把,直揉的手掌都被那骚逼吐出的淫水浸的水光透亮,他向外牵拉着两侧肥厚阴唇,直将那处湿肉拉成了薄薄的肉片,再一松手,那肉片回弹,淫水在洞口处四溅,那人就将三根手指塞了进去,用力地抠挖着肉壁,将那褶皱都抠挖地展了开来,他将整个手掌都放了进去,狠狠揪着肉壁处娇嫩的软肉,再直直地往里捅,进了半截小臂,那手掌到了宫口,抓挤了几把那湿热花穴,又重重地挤掐着宫口处的软肉,直挤的那宫口大张,像是失禁一般地流出股股淫水。
他的手掌刚刚撤离,另一人的手掌就跟了过来,朝着那逼肉重重地扇了几巴掌,扇的那逼缝都在晃荡,雪白臀肉轻颤,泛着淫浪,逼口处的烂肉剧烈的张合,吐着白沫,生生又泄了一股淫水。
众人再不能忍耐,一次爬上了七八个人,数不清的手在即墨瑾的身上游走,重重地揉捏柔软的胸脯,直捏的奶子肿大,乳晕都成了艳红,乳头被狠狠蹂躏,比方才又大了一圈,颤悠悠地吐着奶水,那奶水还未落下,就被人吞吸着添了去,直舔的乳头水光淋淋,淫靡艳色。
修长玉腿被狠狠地拉向两边,女穴咕唧咕唧地吞吃着一根肉棒,穴口处的逼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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