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不许不要他(1 / 3)
被强烈的信息素包围,游狂善又把玫浅抱了起来做,双手托住他的臀瓣,一下比一下重地往上顶,直顶到最深的位置,一边顶一边咬着牙故意问他,要他认错:
“刚才那种话你还敢不敢说?!”说罢又更重地顶几下,“嗯?还说不说,说不说?”
玫浅被他顶得话都说不全,像断了线,“我……唔嗯,说、得……嗯,是事实!”
游狂善彻底变成一直野兽疯狂地用下半身的擀面杖教训这个不肯认错的坏家伙,生气让他抽插地更快,把玫浅又重新放下,快如闪电地挺动精壮的腰,鞭挞着身下的人,“啪啪啪”的声音清晰又色情。
玫浅在床上被游狂善用一个姿势操了几十分钟后,换了另一种姿势又无缝衔接地接着操十几分钟,他被抽插着射出来好几回,游狂善才带着安全套内射在他后穴里。
游狂善射过一次之后,玫浅才能片刻的休息,游狂善会侧着躺下身体抱着他,和他一起大口大口喘着气回神。
一边喘气的时候,游狂善一边不忘扶着射过了的半硬不软的肉棒重新插进玫浅被他插的红透,软透的后穴,他的肉棒要在里面湿湿热热的休息蛰伏。
接着肉棒重新硬起来了,就开始新的一轮几十分钟一种姿势的操他,在床上操得玫浅射出来好几次,两人的信息素直冲房顶,肚子也饿了,游狂善才会稍微停下,叫人送饭过来。
然后吃着吃着,游狂善又把他抓过去操,玫浅真的骂了一万次娘,这七天里他感觉他说的脏话数量超过这一年其他三百五十八天说的脏话。
游狂善在床上操他,真的累了才抱他去洗澡,两人沉沉地睡去,睡醒之后又开干,总之他饿了,游狂善就一边在他下面顶他,一边给他喂饭,渴了也是抱着一路操着走到冰箱旁给他拿水用嘴喂他。
玫浅到后来几乎一点意识都没有了,七天七夜,玫浅不知道他妈的自己射精射了多少次,游狂善又射了多少次,他只记得到后来他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游狂善这个混账还不知足,觉得不够的不要命的还口着他的性器。
两个人换不同的房间干了足足七天,从二楼的十几个房间到一楼的十几个房间。
最后玫浅全身红得跟只煮熟的大虾蜷缩着,肉穴和性器也红肿软趴趴着,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彻底睡了过去。
游狂善撑着头睡在玫浅旁边,看着玫浅乖巧的睡颜:
这人也就只有在睡着了,那张嘴才肯消停会儿,游狂善觉得他在自己这七天七夜的易感期里听到了人生中被骂的最多最狠的脏话,不过这小财迷精估计是不知道一边被操着一边说脏话不是训骂,不是威慑,是大大的调动他的征服欲,是强烈的情欲助兴。
游狂善给玫浅擦了擦身体,把他身体摆正摆好,然后拥住了他清清爽爽的身体,摸了摸他被自己永久标记的腺体。
其实在那一刻看着玫浅暴露的腺体,游狂善打算永久标记之前的一秒,就已经意识到玫浅不受影响。
但游狂善看着他扑腾挣扎的模样,想着他不肯相信自己说的喜欢的模样,游狂善就是想给出永久承诺,就是想标记他。
他爱上玫浅了,他确信。
……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玫浅才从涣散的意识中清醒,因为睡得太久,他头痛欲裂,挣扎着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脑袋,才清楚的看到躺在自己旁边的这张大帅脸。
玫浅麻利地起床捡起自己七天七夜没洗的衣服套上,摸了摸自己的腺体,然后重新翻上床,跨坐在游狂善身上。
Alpha易感期之后总是比较容易沉睡和疲惫,所以即使玫浅毫无小心翼翼的动作,游狂善也没有被吵醒,直到玫浅跨坐在他身上,然后……一拳砸向他!
玫浅一个拳头朝床上这个睡得像死猪的脸挥了过去,“你踏马敢永久标记我,你要脸吗!”
游狂善被脸上突如其来的疼痛痛醒,迷惑的发出“嘶”一声,从床上做了起来,听到玫浅铿锵有力地骂人的话,才彻底清醒过来。
玫浅见他起来,快速从他身上跳下,然后抓着他的肩膀,又是一拳要砸过去,“我踏马让你永久标记我!我踏马……嘶!”
游狂善醒了当然就不可能任由玫浅无止境的往自己身上打,他用力的抓握住玫浅要挥拳头过来的手,一脸不悦道:“你发什么疯?”
玫浅的拳头被游狂善因为要阻止他用更大的力气抓得生疼,疼痛让他更愤怒:“你知不知道永久标记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就永久标记我!”
游狂善比他更大声:“我说了我喜欢你!说了!你是听不见还是听不懂人话!”
玫浅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的手:“你喜欢我又怎么样?你喜欢我你就能永久标记我吗?我不喜欢你!而且你喜欢我?你放你妈的屁你喜欢我……”说到后面这句玫浅的眼眶又开始发红。
游狂善冷下声音,语气无比可怕地反问:“你刚刚说什么?”
玫浅才不畏惧,他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大声地回骂:“我说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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